我有些發懵,想不通胡玄卿為什麽要把我媽給關起來,而我媽似乎好像也知道她這個屋子是有結界在的,也知道自己是出不來的,但是她並沒有向我求助。
甚至鎖上了門,做出一副她自己不想出來的樣子,我實在是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麽。
也不知道我媽在裏麵怎麽樣了,現在我們誰叫她她都不應聲,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混亂的很。
“大舅媽,從昨天我媽和胡玄卿說完話回來以後,她就十分的不對勁,她不會出什麽事吧?”
隻見大舅媽神色肅穆,一副十分老成的樣子盯著我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我的話,我這才反應過來,白一林還附在大舅媽的身上。
大舅媽做捋胡子狀,壓著嗓子和我說道:“雖然結界我破不了,看不見你媽媽,但是這方圓三裏都沒有死人的味,由此可見你媽媽在屋子裏並沒有什麽事,解鈴還須係鈴人,找設結界的人來吧。”說罷,大舅媽渾身一激靈,隨後就恢複了她的神情,能看出來白一林從她的身上離開了。
大舅媽拍了拍我的肩頭,“小寧啊,你就想辦法快把胡仙家找回來吧,不然你媽這麽被關在裏麵,指不定會出什麽事呢。”
“我想啊,多半還是上次的事,胡玄卿對你媽媽依舊懷恨在心,加上昨天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麽不對付的話,所以才將她囚禁了起來。”
我點點頭,二話沒說趕緊給胡玄卿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還是那熟悉的陣陣忙音,這個手機對胡玄卿來講,可以說基本就是個擺設,有事找他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通過手機找到他。
通靈鐲被放在家裏,眼下也沒有帶來,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屋子裏傳來陣陣的咳嗽聲,“小寧...”
我聽見是我媽在叫我,我趕緊湊近門,回應道:“媽,我在呢,你別著急,我這就想辦法找胡玄卿來把你的結界打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之感覺我媽好像十分的委屈似的。
我看了看大舅媽,自己一下子也沒有了主意。
“看來你媽啊心情真的是很糟糕,也許讓她自己靜一靜反而會更好,算了,讓她好好休息一天吧,也許明天一切就都好了。”
大舅媽走後,我回屋百無聊賴的守著二丫躺在了一邊,胡玄卿今天晚上說他不回來了,也不知道明天他會什麽時間回來,等他把結界打開,我一定要問問我媽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這裏的事不光是這些天的殺人案,應該還與我肚子裏的孩子有關,她和胡玄卿到底鬧到了什麽地步,以至於發展成現在這種情況?
一晃到了下午,我見二丫竟然還在睡覺,我頓時心裏感覺有點不對勁,“二丫,二丫。”我先是輕輕的推了推二丫的胳膊,隨後又叫了她兩聲,可是二丫睡得直流口水,但是就是不見醒。
可是依我所見,二丫的麵色,體溫,心跳一切都正常啊,怎麽會怎麽叫都叫不醒呢?
我正琢磨著該怎麽辦的時候,我突然瞥到一旁小飯桌上的保溫杯,我心裏咯噔一下,二丫起床以後隻喝了這一碗參湯,隨後就呼呼大睡了過去,難道是這碗參湯有問題?
可,這是胡玄卿給我親手煲的參湯啊,怎麽會有問題呢?
我拿著那保溫杯看了看裏麵的殘渣,左思右想,還是得去找大舅媽幫忙看看。
“大舅媽!”我還沒等走進她家的院子便開始叫著大舅媽。
我拿著保溫杯,推門進去,看見大舅媽正要下地迎我,我連忙舉了舉手中的保溫杯,“大舅媽,還得麻煩你家老仙一趟,他是醫仙,能不能幫忙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什麽藥物?”
大舅媽接過保溫杯,看著裏麵一點點的殘渣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點點頭,“行,我這就去請香。”
沒一會兒,白一林再次俯身大舅媽,他接過保溫杯,隻是稍稍在鼻子下麵過了一圈,便把保溫杯給我拿了回來。
“是神知草,長生山特有的一種仙草,所謂神知草,神知草,此草一下肚,神仙都什麽也不知道。”大舅媽搖頭晃腦的說道。
“神仙都什麽也不知道?那不是應該叫神不知嗎?”我隨口接了一嘴。
大舅媽白了我一眼,“還鬼不覺呢。這神知草其實就和你們人間的安眠藥似的,但是比安眠藥的藥性足,勁也大。”
“這麽跟你說吧,不管是誰吃了這個神知草,別說打雷都打不醒了,就是你拿刀紮她一下她都醒不過來。”
“啊?那,那這草有什麽藥能解?”我聽到這一下子慌了,要是醒不過來,那二丫不就完了嗎?
大舅媽擺擺手,“這個草沒有解藥,不過無所謂了,十二個時辰以後,啊,也就是二十四小時,就自然醒過來了。”
“而吃了這個草,身體會進入一個徹底放鬆的狀態,整個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接下來一連七天都精神抖擻,心情也會特別好,幹什麽都不覺得累。”
我點點頭,“那這麽說,這個神知草除了會連著睡十二時辰以外,並沒有任何副作用?也不需要解藥?”
大舅媽點點頭,“要是說副作用的話,頂多也就是第二天醒來會稍微有些看亢奮,而且身體會自動規避一些負麵的情緒,總的來講就是全身上下,滿滿的都是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