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一套衣服,被紀庭生牽著走專屬通道,他們走進一處石子路,兩邊有翠竹遮蓋了些烈日當空的刺眼光芒,漸漸地再往前走,她瞧見了熱氣騰騰的白色煙霧。
這個溫泉不是在室內的,而是在室外,溫泉的泉水是順著石壁流下來的,四周都是灰白色的石壁,有專人打理,每一處的布置都透著奢貴。
她拿下了身上的披肩,身上穿著的是淡黃色的吊帶短裙,貼身舒服,隻不過**的肌膚上麵泛著情欲留下的曖昧痕跡,讓人瞧了不由得浮想聯翩。
紀庭生看著她的眸色暗了暗,喉間不動聲色地滾動,帶著一種即將開始捕食的準備。
她被紀庭生牽著,光著嫩白的腳,緩緩地踏入溫泉,溫泉水微微湧動,如輕柔的絲綢拂過細嫩潔白的肌膚,帶來一陣陣舒適。
蒸騰的熱氣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那種瞬間溫暖的感覺,讓她臉頰泛起羞紅,她輕輕地靠在身後光滑的石壁上,任由那股溫熱的感覺將她包圍。
此刻,她感覺所有的疲憊都漸漸被帶走,隻留下輕鬆舒適。
溫泉周邊的綠植茂盛蔥蔥,綠色也有緩解視覺疲勞的功效,她覺得身上舒服,眼睛也舒服。
她帶著濕氣的眸色緩緩地看向麵前**上身的男人,原本就被熱氣弄得泛紅的臉頰此刻莫名更加紅了些。
她輕輕地抿了抿唇問他,“這個室外的,有人來了怎麽辦?”
紀庭生瞧著她的眸色深深,輕聲道,“不會有人來。”
這是獨屬於他的專屬,這個溫泉的泉水都是山上經過檢測引流下來的,還有摻和一些藥材,對身體是極好的。
她潤紅的唇瓣點了點頭,不會有人來就好,她穿著這麽薄的裙子,要是有人來,她怕是沒法安心泡了。
她沒有意識到她的這些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紀庭生不會讓她這副樣子落到其他人眼裏。
他瞧著她抿著唇又輕輕地咬著唇瓣,那紅潤像軟糖,實在是誘人,他慢慢地逼近她,她輕輕地抬著沾了水珠的眼睫毛瞧著他。
就見他已經到了她身前,將她整個人控製在身軀的範圍之內,他壓過來,就像是一顆很大的石頭,很有重量,很有壓迫感。
她聲音沙沙的,“幹嘛呀!”她垂下眸色,伸出手去推了推他的胸膛,“別靠那麽近嘛,怪熱的,你去旁邊泡。”
“熱才好,出汗才能有效果。”說著,他就是俯身低下頭去吻了吻她的臉頰,“泡歸泡,時間也不能浪費。”
她泛紅的臉頰Q彈,讓他忍不住親了又親。
“嗯?”本就很舒服了,被他親了好幾下,感覺身子都軟軟的,伸出手去攀著他的肩膀,“什麽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他的吻漸漸往下,去吻她的脖頸,迫使她不由自主地仰起頭,臉色一頓,隱約明白了什麽,他難道要在這裏跟她做這種事嗎?
她一激靈,就是要逃走,“不行。”
被紀庭生一隻手直接拉回來了,“沒有不行,我拒絕。”
薑梔欲哭無淚,“我們不是來舒服地泡溫泉嗎?”
他的嘴角深深的笑意很危險,帶著一股不容拒絕和侵略,“泡溫泉很舒服,但是在舒服的基礎上讓阿梔更舒服,難道不好嗎?”
她心尖慌慌的,聲音沙啞柔軟,“不好,你慣會折騰我的。”她立馬伸手指了指身上的這些痕跡,“都還沒消下去呢!”
“沒關係,這些都是我愛你的痕跡。”紀庭生可太喜歡在她身上留下這些,就像是標記,宣告她是他的人,讓她時刻記住,是誰給她留下的這些。
薑梔哪裏說得過他,一來二去地推搡拒絕,最後又被他磨掉了,整個人軟乎乎地吊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折騰,帶著她體驗這個新的方式。
紀庭生把她從溫泉裏撈出來已經是傍晚六點了,他用浴巾將懷裏的嬌軟包裹,抱著回去套間,太陽落山,金燦燦的晚霞很是漂亮,可是她已經沒有精力欣賞了。
他帶她回去以後,又是給她洗了澡,吹了頭發,此刻的薑梔穿著睡裙傻愣愣地坐在沙發上,吹幹的長發蓬鬆地垂下,輕輕抬眸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是帶著一種迷離美麗。
紀庭生從浴室出來,不同於她的傻愣,他的麵色容光煥發,帶著滿足過後的慵懶,他走了過去,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把人抱到了腿間。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怎麽了?還沒清醒嗎?”
“晚飯馬上送來了,我讓人做的都是你愛吃的。”他俯身,額頭輕輕地貼在她的額間蹭了蹭。
她的聲音很低很輕,說了兩個字,“好累。”
“累嗎?”紀庭生笑著問她,“不是都是我在出力嗎?”
薑梔一聽,抬眸看著他,便是忍不住掰扯起來了,“明明承受的人更累。”
她小聲地嘟囔,“你自己什麽實力你自己不清楚嗎?”
他一聽,被她一句話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那麽說阿梔是很認可我的實力了?”
她腦子停頓了一下,羞紅著臉撇過頭去,“你這人真煩。”
紀庭生實在是喜歡她喜歡得很,捧著她的腦袋在她臉頰上吻了好幾下,這才抱著她去到餐廳吃晚飯。
吃完晚飯,薑梔消化了一下,實在是犯困的厲害,本以為今天泡溫泉可以眯一會,睡個好覺,沒想到又被大灰狼得手了,她現在覺得全身腰酸背痛,全都是他留下的因果。
她一上床,整個人陷在柔軟的被褥裏,幾乎是秒睡,紀庭生也知道她累壞了,給她蓋好了被子,拉了窗簾,將房間的燈關了,隻留下床頭櫃的暖黃燈光,他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瞧著她的睡顏,不願意移開眼睛。
他會伸出手輕輕地去撫摸她的臉頰,那動作如同撫摸稀世珍寶一樣小心。
他瞧著她的臉龐,嘴角洋溢著溫和的笑容,許久,他關了床頭的燈,小心地起身,邁著很輕的步子離開了房間。
賀銘已經在客廳等著他,見他來了,喊了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