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控製不住地揚了揚,又是問他,“那你的事情不去處理了嗎?”

“沒你重要。”他神色帶著戲謔,“現在還說不要我陪嗎?”

薑梔輕輕地搖了搖頭,控製不住內心的**漾,十分主動地去親了下他的唇瓣,說著大實話,“要,好想你。”

她嘴角**漾著羞澀的笑意,一雙手臂勾著他的肩膀,又是可憐的傾訴,“沒你在身邊,我都睡不好覺。”

但其實她錯了,紀庭生來了,她更別想好好睡覺了。

他心裏泛起漣漪,這段時間,他忙著,再加上和沈清阮的事情,他也在瞞著她,雖然在他眼裏是假的,但是確實是已經辦了訂婚宴,所以,他的內心其實是不想她知道的。

以她的性子,怕是不會這麽乖了。

紀庭生咽了咽喉嚨,“苦了阿梔了。”

薑梔卻又是道,“不過見到你我很開心,比我今天晚上出門看了那場煙花秀還要開心。”

他溫朗一笑,伸手去將她臉龐的碎發別到耳後,問道,“今晚出門順利嗎?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薑梔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紀庭生已經開口喊了張媽過來。

張媽一過來,便是立馬將今天晚上他們把小姐跟丟了的事情如實告知,不敢隱瞞一點。

說完了,便是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薑梔被紀庭生抱在腿上,已經明顯感受到,他原本溫和的氣息一瞬間變得冷冽起來,連舒緩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她腦子裏就一個意識,她和張媽都完了。

紀庭生麵色嚴肅,語氣冷冽,“賀銘。”

“先生。”賀銘已經走上前來了等候吩咐。

他周身散發的冷氣凜然,說出的話讓薑梔一震,他道,“今晚跟出去的保鏢,處理。”

賀銘點頭,知道該怎麽做,他們當值不利,自然是離不開懲罰。

至於張媽,紀庭生看在她還需要照顧薑梔的份上,暫時饒了她。

他身邊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連帶著會到薑梔身上,雖然她今晚平安回來,但不免沒有下次,紀庭生的心裏其實是忐忑的,他害怕會因為自己讓她陷入到危險之中。

隨後,賀銘帶著張媽下去了,正廳內的傭人也全都走了,隻剩下沙發上坐著一臉嚴肅的紀庭生和心中慌亂的薑梔。

她趕忙為那些跟著她出去的保鏢求情,主動解釋道,“是我自己顧著自己亂走,不是他們跟丟我了,你別處理他們了。”

紀庭生冷冷地笑了一聲,“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是有心思為別人說話。”

他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溫度,“他們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受罰是應該的。”

薑梔有些難受地緩了口氣,早知道她還不如不出門,現在是她連累了那些人。

紀庭生現在何該給她做做思想工作,眉頭蹙在一起,顯得神色凝重,透著一股子讓人感到寒顫的嚴峻之色,“你出門亂跑什麽?出事了怎麽辦?”

“就不該讓你出門!”

此刻,他心裏默默下定,以後還是讓她盡量不要出門為好。

她真的覺得紀庭生這個反應有些大了,她一個大活人,能出什麽事啊!

頂多就是迷路罷了。

但是她現在不太敢和他頂嘴,因為絕對沒有好處。

她抿了抿唇,一副認錯的姿態,雙手去拉著他的手,“我就是快要悶死了,一出去有些激動,所以沒有顧到張媽他們,所以才會和他們分散的。”

“這樣,我以後出門一定打足十二分的精神。”她眼睫毛顫了顫,小心翼翼地問他,“行嗎?”

紀庭生沉沉地緩了一口氣,“你呀,嘴上說的時候最好聽了,但是和實際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阿梔,我是認真的,不是和你開玩笑,你的安全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見他神色嚴肅,知道他都是因為擔心她,並不是特地要訓她。

薑梔把他的話聽了進去,認真地點了點頭,“那你這兩天陪我出去好好玩玩好嗎?”

她耷拉著一張臉,“我真的快要發黴了。”

雖然她今晚也出去了,但是和他一起出門還是不一樣的。

他道,“看你表現。”

她立馬笑嘻嘻的,“哪方麵的表現?”

“你說呢?”紀庭生的眼神中透著邪氣的危險,“沒想我?”

她很是真誠地道,“想啦,我剛剛就說了。”

紀庭生的話語間,還有意味深長的意思,“我說的,還有另一方麵....”

她自然是知道另一方麵是什麽,她並沒有立刻回答,眼眸輕輕流轉,躲開了他的視線,麵色有些不自然又是羞澀加持。

他的大掌扣在她的腰間,輕笑一聲,聲音沙啞曖昧,“想沒想?”

薑梔立馬去推了推和她貼近的身體,“你這人好討厭,除了這件事,你能不能想點別的!”

她咽了咽口水,“反正我沒想,我肯定沒想。”

“不信。”他去吻了吻她的臉頰,“你肯定想了,你臉都紅了。”

“紀庭生!”她被戳中心思,一下子羞憤得更加厲害,

他又道,“你急了。”

她差點沒咽下一口氣,她隻是沒那個羞恥心承認她想了,偏偏某人還在一直問。

“阿梔,那是我愛你的表現。”話落,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瓣,纏綿眷戀,深深地奪走了她的呼吸,掌握在他的控製中。

他單手摟著她的腰身,將她的身子輕輕地壓在沙發上,薑梔順勢躺了下來,伸手去抱住他的脖頸,思緒被他占據,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呼吸沉重,他的吻炙熱,漸漸急促起來,如同暴風雨一下席卷著她,好像要將這陣子缺的都補回來。

在他的手伸向她的衣物時,薑梔像是突然找回了理智一般,製止了他的行為,他的唇瓣緩緩地移開,給她喘氣的機會,瞧著她的眼神是說不出來的迷戀。

薑梔口中輕輕地喘著粗氣,眼神中**漾著羞澀,“不要在這裏。”

紀庭生偏是要笑著問她一句,“為什麽?阿梔怕什麽?”

“就是不要嘛,你抱我回房間。”

在客廳算怎麽回事,雖然是一個人都沒有了,但是薑梔心裏還是有顧慮的,她好像還沒有這麽大膽,要不然她的神經會緊繃著,無法鬆懈下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輕聲細語道,“我們回房間吧,這件毛衣裙挺難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