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算是明白了,當即就是握起小拳拳去捶他的胸膛,“我氣還沒消呢,誰讓你跟我睡一張床了。”

而且她都已經把他趕出去了,結果某人還能進來,她不是白費一場,況且誰抱著他睡一晚上...明明就是他摟著她睡了一晚上。

紀庭生笑著任由她這個抓癢似的動作捶他的胸膛,他提醒她道,“這是我的床。”

她一聽,麵色瞬間愣了一下,隨之語氣有些澀澀的,“那你的意思是把我趕出去?”

“阿梔可不要冤枉我。”他低頭吻了下她的臉頰,忽然道,“我錯了。”

“錯哪了?”她始終記著他隱瞞的事情。

紀庭生喉嚨輕滾,便是與她說起來龍去脈,她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裏聽著,隨著他的訴說,她抬起眼眸,好是心疼地看著他,所以他和他現在唯一的親人紀家老爺子關係不好。

明明涉及他兒子兒媳婦車禍的內幕,居然用來威脅孫子結婚的籌碼。

薑梔有些意想不到,但是轉念一想,他當年還小,父母離世,自己離開紀家獨居,紀老爺子多年來不聞不問便是能夠明白,他對這個孫子其實並沒有很在乎。

再者,他讓紀庭生回去接手紀氏也是因為看到了他的能力,但偏偏他又忌憚這個孫子太過強大,不會對他聽之任之。

可又要給他找一個有力的嶽家,所以這麽來看,紀老爺子的做法實在是讓人猜測不透。

她在他懷裏蹭了蹭,“那紀老爺子會如實告知你嗎?”

她知道他還是稚童時父母的離世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得知車禍並非意外,其中有內幕,他自然是要知道個清楚!

“我這個爺爺,謀算的什麽,我不清楚,我隻想知道我父母車禍的真相,至於紀家的繼承權,與我而言,無關緊要。”

如果不是因為要調查清楚原因,他不會回紀家。

“他曾經信任重用紀銘衡這個養孫子,可近兩年,開始對他有了防備。”這是紀庭生察覺到的,而私下裏紀銘衡更是有了其他的意圖。

說起紀銘衡,薑梔大腦一激靈,還什麽都來不及說,下一秒,紀庭生便是開口問她了,“你和紀銘衡是怎麽認識的?”

“你們很熟嗎?”

“阿梔,我怎麽不知道?”

他柔和的眼神忽然嚴肅地利了利,“你瞞著我?”

他一問一連串,薑梔心裏打個顫,其實她一開始也懷疑過紀銘衡會不會是和他有關係的,隻是沒有去多在意。

她也不是有意瞞著他,這不是怕他多想嘛。

薑梔有些心虛地扯了扯嘴角,笑著道,“算是認識吧!”

她不敢隱瞞,便是把她和紀銘衡的來龍去脈都講給他聽了。

聞言,紀庭生當即坐了起來,身子靠在床頭,單手拉起她的身子讓她前身貼在他的胸膛,屁股朝上。

“啪—”的一掌就是打在了她的圓潤彈性好的屁股嫩肉上。

一顫一顫的,她臉色迅速羞紅起來。

薑梔正要開口說話,又是一掌,讓她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連打了她三下,她感覺屁股上那股異樣的感覺都蔓延到身體裏麵了,一張臉也是紅得不行。

她抿著唇憤憤不平地看著紀庭生,“你...你怎麽能這樣打我屁股。”

她以為就一下,沒想到他連著打了她三下,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他怎麽用這種方式來教訓她。

紀庭生嘴角勾著一抹冷笑,他隻是以為他們才認識不久,沒想到那麽早就認識了,她倒是很會瞞,是一點都沒有和他說。

這她難道不該打嗎?

他隻是笑,不說話,但是薑梔卻是覺得他那股笑刺人的很.....

不由得心裏咯噔起來,一下又一下的。

她知道他是在氣她瞞著他,但是他不是也瞞著她這些事情,照這樣來看,她也能打他屁股出氣。

但是她好像沒機會,隨即目光落在了他的腰腹,眼珠子一轉,壞心思起來了,伸手去解開他的浴袍帶子。

他眉心輕壓,沒有製止,敢情是知道自己錯了,懂得用方法討好他了?

他的眉眼漸漸浮起一絲笑意,看著她打算做些什麽,他的浴袍大敞開來,雄厚分明的胸肌顯現,薑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怎麽辦?有些太勾人了,想做壞事....

但是薑梔意識到後立馬壓製了心裏的躁動,目光落在他腰腹的梔子花上,梔子花盛開得極為好看,她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下一秒,她便是低頭去咬了他的腰。

“嘶...”坐著的男人身心緊緊一顫,完全沒有想到她是來這一招。

他的敏感點,被她找到了。

咬了他,薑梔得意洋洋地抬起頭,隨後在他身邊盤腿坐著,一臉笑意地看著他,“這就算是你打我屁股我給你的回禮。”

他眯起黑眸,眼底掠過危險的暗光,聲音沙啞低沉,“你厲害了。”

說著,他大手一攬讓她跨坐在他胯間,單手扣著她的柔軟腰肢。

薑梔有些坐立不安,兩隻腿輕輕地顫了顫,總覺得不小心蹭到的猛獸已經蓄勢待發。

“就許你打我,不許我咬你嗎?”她試圖和他掰扯,“沒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

他輕笑了一聲,“阿梔,你和我講道理?”

她點了點頭,“而且我隻咬了你一下,你打了我三下!”她在他麵前比著手勢,讓他看清楚了。

紀庭生舌尖抵了下腮幫,低笑一聲,“可是我覺得,我打你屁股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某人的嘴簡直就是騙人的鬼,說什麽不會有事瞞著我,合著是瞞了一個大的,你說說,你這張嘴我又該怎麽懲罰呢?”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的唇瓣,硬朗英俊的臉上漫開肆意的笑容。

薑梔瞧著,立馬伸手捂住了唇瓣,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很是有理道,“我和他是朋友,又沒有什麽關係,你幹嘛老是想著懲罰我。”

紀庭生一把將她的手拿了下來,“他是個男的!”

更別說還是紀銘衡,他和她幾次三番的相遇絕對不會是巧合,他一定是在謀算一些什麽。

是他大意了,紀銘衡定然是打了主意在她身上,他怎麽能不生氣她的心大!

薑梔這下更加有理極了,“那你都和沈清阮拍了婚紗照,就差一步禮成,怎麽說也是你比較過分。”

“紀銘衡是男的又怎麽樣,說得好像你身邊女的很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