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迷離,張曉娟沒經曆過,但她卻幻想著那一幕。【:

“小張啊,你洗好了沒有,我們這裏要下班的啦。”洗澡堂老板是個廣東人,她敲著門用蹩腳的普通話提醒張曉娟。

洗澡堂老板的叩門,就像是一盆冷水,激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張曉娟。

她臉一紅,慌張的說道:“好的,我馬上就出來。”

裹上浴巾,擦了擦身子,從女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張曉娟卻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好像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瞧見跳蚤了。

心裏帶著疑問,雖然自從跳蚤和王林打架後,張曉娟很少再跟他往來。

但張曉娟也畢竟把跳蚤當弟弟看,而且……她一輩子都不會忘掉這個嘴上毛都沒長得齊全的弟弟,自己的初吻,就是他拿去的。

對著洗澡堂老板連聲說謝後,張曉娟上了職工宿舍的樓。

其實按照她現在的工資,她完全可以在外麵的公寓租上一套條件優厚一些的房子。

但她是個節儉的女人,而且她打算年後買房,所以為了省錢她現在還暫時蝸居在職工宿舍這種髒差亂的地方。

上了樓,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口,正準備進去,可張曉娟卻猶豫了一下,頓住了腳步。

隨後她竟是轉身,朝著孩子們的宿舍走了過去。

推開跳蚤那宿舍的房門,見孩子們都已經入睡,她心中稍寬。

但看到跳蚤所在上鋪,空無一人後,張曉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狗還真改不了吃屎了,跳蚤這臭孩子,又跑出去上網了吧?

要是真的如此,張曉娟也不想再管跳蚤的事情了,既然他如此離經叛道,那就由得他去吧。

可又不知道,怎麽了,看見跳蚤不在,張曉娟的心裏怪怪的,就好像興奮而來,失望而歸似的。

而就在張曉娟去宿舍探望,見到跳蚤不在的同時。

跳蚤在那中年人的辦公室裏,卻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那中年人,一進辦公室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態度強勢,強行逼迫跳蚤在用工協議上簽字,而在跳蚤不從後,跳蚤的腦後突然來了一記悶棍,將他打翻在地。

“老大,這毛頭小子,怎麽處置?”跳蚤被五花大綁後,一個身材壯碩的黃臉寸頭青年對著那坑蒙拐騙跳蚤到此的中年人問道。

那中年人,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跳蚤冷笑一聲:“還能怎麽辦?尤大嘴那邊要人緊,你今天晚上就把這小子送過去吧,對了,記得讓尤大嘴把欠賬也換上,快過年了,我他媽可不想跑那麽遠管他要賬。”

“是,老大,放心。”那黃臉寸頭青年聞言嘿嘿一笑,將跳蚤扛起來,裝進了一個黑色的大號行李箱中,將跳蚤的嘴上,蒙上膠帶,並且將大號行李箱的拉鏈拉開一點,足夠讓跳蚤透氣後,那黃臉寸頭青年,按照中年人的吩咐,將跳蚤扔上了麵包車,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