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那家夥還明目張膽的去職工宿舍找曉娟姐。【:

因為張曉娟的責罵,跳蚤和王林再碰麵的時候,兩人都是低頭,跳蚤也沒敢再找王林的麻煩。

但自己心愛的人,被別的男人泡了,這一口憋屈實在是咽不下去啊,要是呆在宿舍,跳蚤感覺自己都會發瘋,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外麵溜達。

有時候,幫人發個傳單,送送貨,賺點零花錢,也好有錢能在網吧消磨一下鬱悶的時光。

正走著,跳蚤打算再轉轉,就回宿舍睡覺,可他正走到這馬路的盡頭,一個穿著黑色緊身夾克的中年人卻是叫住了他:“哎,前麵那位小兄弟等一下!”

跳蚤回頭一瞅,見那中年人正笑眯眯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登時納悶的問道:“大哥,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嘿,小兄弟,我是勞務中介公司的,看小兄弟你最近幾天都在附近打零工,我就是想問問你,想不想找一份穩定的,又能掙大錢的工作啊?”那中年人笑容仿若無毒無害。

可跳蚤不是小孩子,這大晚上,眼前這陌生人找上自己,指不定沒按好心思。

“不了,大哥謝謝了,我還是個學生,暫時不想幹長期工。”跳蚤擺了擺手道。

中年人一聽,臉上的笑意未曾減少,反而更加盛情,隻見他拍了拍跳蚤的肩膀道:“唉,小兄弟,有錢不掙白不掙不是?我們這招收的也不是長期工,隻要幹一個月,春節前你就能回家了,月薪可不低,有五千呢。小兄弟你要是想再進一步了解的話,不妨到我辦公室,我再給你詳說如何?我這裏就差一個名額了,小兄弟你要是拿不住機會,明天肯定還有人會過來報名的,到時候,就算是你來求我,我也不一定能幫上你的忙了。”

中年人說完,眼中泛起狡猾的笑意摸了摸腦袋,然後盯著跳蚤的臉,等著他回複。

跳蚤本來是想直接拒絕中年人的好意的,但聽到中年人說這樣的工作機會隻有一個名額,而且最關鍵的是,打零工,一個月能賺五千!在這個中等城市,普通白領一個月才能拿到三四千元的年代,要是不爭取,恐怕會白白錯失機會。

外加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跳蚤也動搖了起來。

而中年人,就站在他的身旁,沒再多言什麽,反倒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時不時看看手表。

“小兄弟,你決定的如何了?你要是下不定決心的話,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裏幹耗的。”中年人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臉上起了不悅道。

跳蚤一聽,心裏一橫,索性去這中年人的辦公室,進一步了解一下這份寒假短期工的具體內容,反正回去,也是一種折磨,看到曉娟姐和那個叫王林的甜甜蜜蜜,他心裏就不好受的。

“行,我跟你走。”跳蚤點了點頭。

那中年人,聽跳蚤這麽一說這才換回了笑容道:“那走吧,看起來小兄弟你也是個懂得抓住機會的人。”

說完,他們倆一前一後,去了中年人口中的辦公室。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陽缺此事古難全,李岩在斷橋下救人。

有他的參與,救援速度明顯提高了倍許,但,令人遺憾的是,從貨車或是其他機動車輛中救出來的人,嚴重傷殘的生還者還算是僥幸的,而剩下的都變成了慘不忍睹的屍體。

治安大隊和法醫的鑒定報告也出來了,大橋斷裂的主要原因是那輛承載著將近一噸重的大貨車裏的煙花爆竹自燃爆炸。

而次要原因,是大橋本身質量不達標。

彩虹夢工廠運輸處的司機班的死亡人數,也從三人,變成了七人。

夜空中飄揚起了雪花,很多參與救援的人,凍的直發抖,有些人還因為推車的過程中,沒有帶手套等保護措施,導致手掌被斷裂的鋼筋或是鋒利的碎石劃傷。

但饒是這樣,大家還在堅持搶救。

救出了彩虹夢工廠的運貨司機後,李岩並沒有停歇,而是繼續找尋著其他有可能還被壓在幹汩河灘亂石中的人。

李岩的神念能敏銳的感覺到生還者的存在,因為有他的幫助,救援的速度,提快了很多。

有時候,你疲於奔波忙碌,被生活所困,你很難發現這世界上還有很多為人不知,並且令人痛心的事情。

李岩他們先救的是有生命氣息的生還者,而已經死去回天無力的人,是最後才展開挖掘工作的。

在現場發現了一家四口的屍體,小孩的手裏還拿著喜洋洋毛絨玩具,可就是這麽一家四口,卻在這場事故中全部喪生,無一能生還。

殘肢斷臂,凝固的血跡,這觸目驚心的事故現場,似乎像人們訴說著,在這金錢至上的年代黑心的代價。如果修建大橋的施工隊不偷工減料,如果那運送煙花爆竹的司機,不是嚴重超載,恐怕這一家四口,已經到了家,正包著餃子,等待著喜悅的年味到來吧?

在李岩他們的救援工作進展到尾聲的時候,羅大佑才姍姍來遲。

羅大佑本來以為自己先過來,李董肯定要比自己來的慢些,沒想到,李董先到了。

“李董,您這麽早就過來了?”羅大佑見到正在幹汩河灘上施救的李岩,吃了一驚道。

要是他知道,李岩比他足足提前了兩個多小時到現場,恐怕會更加吃驚。

李岩見到羅大佑後,也沒怪他來的太晚,這晚上交通不便,要不是自己施展遁術也不可能來的這般早的。

李岩拍了拍手掌上的土灰,雖然見慣了生死,但見到這麽多普通人無辜的受難,李岩心情也並不好,隻見他臉色有些惆悵的對著羅大佑道:“老羅,這次咱們運輸處的司機班,損失了七個人,雖然這是意外的狀況,保險公司也會予以受理,但,咱們廠要額外給死亡司機的家屬另外的補貼,快過年了,發生了這種突發的狀況,家屬的心裏肯定不會好受的。”

這起事故雖然沒有彩虹夢工廠的責任,但在李岩看來,這些死去的司機,上有老下有小,都算的上他們家裏的頂梁支柱,要是隻是保險公司和政府的賠款的話,未必能解決的了,那些死去的司機一家老小的生計問題。

李董的意思,羅大佑自然不會提出異議,不過他開口問道:“那,李董,傷者暫且不談,死者的家屬,咱們廠裏應該補償多少錢?”

涉及大額支出,羅大佑也做不了主的。

李岩想了想,略一思索道:“這樣吧,每一戶補貼五十萬元,這筆錢,你等死者家屬心情轉好了,再發放。”

李岩這麽決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如果等死者家屬接喪的時候,就把補貼給他們,恐怕會把毛頭無端的引向廠裏。畢竟那時候,死者家屬肯定比較情緒化,有可能分不清事實的原委。

羅大佑聞言,點了點頭。

兩人這般決定完,李岩帶頭,羅大佑也參與進了現場救援的工作之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張曉娟在職工宿舍下的洗澡堂洗澡。

上午幫著李岩處理桃源大廈的商品房,她已經夠累的了,下午回到廠裏,因為元旦的緣故,雖然是節假日,但廠裏的訂單,卻超過往常的三四倍,雜七雜八的事情繁多,忙來忙去,吃晚飯後,累到了現在她才有時間過來洗澡。

澡堂的老板本來要關門,可因為張曉娟好說歹說,才留給她半個小時的時間衝洗。

熱水像是甘露般,衝洗掉了張曉娟身上的塵埃。

張曉娟還是處女,胸部雖然沒有林冪那麽迷人,但看側影,那光滑的還沒有遭受過侵犯的肌膚,那微翹圓潤還沒有被玷汙的臀,充盈著令男人迷醉的味道。

在身上擦上了香皂,白色泡沫,在張曉娟的腰間,胸部,臀間打滑。

抬起腿,將那白嫩的小腳丫也完全擦上香皂後,張曉娟擰開水龍頭衝洗著潔白的軀體。

熱水衝擊之下,她又想起了那天在洗澡堂外,被跳蚤強吻的事情。

那是她第一次和異性的初吻,她怎麽也沒想到,跳蚤會偷看自己洗澡,而且還強吻了自己。

第一次給了弟弟,想起那天和跳蚤接吻仿佛觸電般的感覺,張曉娟的臉上就禁不住浮現出了一抹紅霞。

王林昨天晚上摟著自己,說想做那事,但張曉娟沒答應。對王林,說實話,張曉娟隻是覺得他是個可以結婚的男人,但要是想上床,按照張曉娟的個性,還是得等到結婚後才可以的。

但,對於跳蚤,自從那天接吻後,張曉娟的心裏就對他起了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怪怪的,也說不上來是怨恨,還是其他什麽東西,每一次和跳蚤碰上,張曉娟總會心跳加快,想抬起腳快走幾步,讓跳蚤離開自己的視線,可又忍不住想和他打個招呼。

雖然在情趣用品廠裏,做銷售,但男女之事,光聽不做,永遠體會不到其中的趣味。

張曉娟也明白,像是跟自己同齡的女子,在床板上滾過的男人,兩三個都是少的了,同事們,家裏人也都說女孩子談戀愛早些好,畢竟曆經風雨,才知道要怎麽和異性接觸。

可張曉娟就是比較保守,她也不願意在沒有確定人生的另一半的時候,把自己糟蹋了。

可那種經常被同事們,津津樂道的男女**的感覺到底是什麽樣的呢?

眼睛有些迷離,張曉娟沒經曆過,但她卻幻想著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