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書講過,趙小高在蒗蕩山被齊光元、林如貴指派仇有才作了鬮割手術。奈何粗人辦事不細致,總有不到之處,隻做了個表皮工作,趙小高的彈藥庫及其它設備均完好無損,隻不過是少了發射機關而已。趙小高每念及至此,必大罵蒗蕩山的賊人不止,並發誓此生不報此仇,非爹生父母養,嫖客操的,婊子養的,王八日的,驢下的。趙小高對蒗蕩山懷有如此深仇大恨,摸摸胸口問問心,將心比心,就事論事,大家彼此,就是罵娘一百遍也不為過。可憐的趙小高守著宮中一大堆美人兒,饞涎欲滴、口水橫流,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人家女孩兒不順從,而偏偏就是缺了關鍵性的那一樣東西!趙小高大量庫存的彈藥發射不出去,隻能是等著瓜熟蒂自落、水到渠自成。趙小高人還正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好時候,隱忍豈能不發?他的好事一般大都是在夢裏,在無意識中,早晨醒來望著滿床單流淌下來的斑斑點點,他懊惱沮喪地幾乎要跳河自殺!緊接著再大罵蒗蕩山賊人一通。
趙小高不知從哪兒打聽到一個偏方兒叫狗尾續貂,狗尾和貂都好辦,關鍵是找不到續的人?因而他放出話去,有誰能為他續上“貂”,他寧願出一萬兩銀子。如銀兩不足,他認幹爹幹娘都行,終生當親老子侍候,打罵嗬斥順其自便,養老送終是本份。條件倒是很優惠,不過應聘者始終沒有露麵,趙小高還得忍耐不知多少日子?
活人還能叫尿憋死?趙小高通過實踐出真知,他自己悟出一個法兒,就是意**,或者說是猥褻。這並非趙小高憑空想象出來的,起因是無意中他見到兩隻雞的**。公雞和他一樣,並無器物,但是每次都能很瀟灑自如地行事,白色的**準確無誤地注入母雞的屁股,毫厘不差。趙小高受到啟發,頓時欣喜若狂,他決定親自做一次實驗。當然,這種不雅的工作在王皇後那兒是萬萬不敢啟齒的,就是一般的妃子也不可能,他選擇了一位在宮中地位最低下、曾經對他有過眉目傳情、模樣大抵說得過去的宮女。他說明原委,宮女搖頭笑道:
“哥哥,你如今已經沒有了那樣東西,搞得人心裏癢酥酥的,又不解決實際問題,有啥意思?我不幹!”
“我給你錢,要多少都行。”趙小高千金求歡,不惜血本。
“你給我一馬車銀子也沒用,我花不出去。”宮女實話實說。
“你說你最想要什麽,如是我沒有的但我可以給你弄去!”
“你辦不到!”宮女有點小覷他。
“我能辦到!這宮裏能有我辦不到的事?”趙小高拍拍胸脯說。
“我想要個男人陪我睡覺,你能辦到嗎?”宮女亮出底牌。
“我就是男人呀,我就是要陪你睡覺的啊?”趙小高大惑不解。
“你算什麽男人?你要真是男人,我寧可出錢給你,可惜你不是了。”不是宮女消息靈通,趙小高在蒗蕩山遇到的不測全後宮不出三天就傳遍了。
“我行,我就是男人,我和別的太監不同,我還有、我有……我天天都想女人,每天夜裏睡覺都不踏實,不信你試……”趙小高語無倫次的解釋,他越想說明白,越是說不明白。
“行,把你的那樣東西掏出來讓我開開眼,那怕是有一寸長也行。”宮女譏笑道。
趙小高尷尬地笑笑,哀求說:“姑奶奶,你救我一回吧,就一次,我想女人都想瘋了呀!”
宮女無奈,一多半是看他可憐,勉強同意和他上床。趙小高如像啞巴拾了個金元寶,高興地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按著白天想好的程序,極力在宮女的**上做文章,又是咬、又是啃,又是不遺餘力地在那個地方摩擦,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最終還是未能如願,東西出不來。宮女被他挑逗得發了瘋一般,見他不得力,反轉過來騎到他的身上做事。然而到最後,大家還是不歡而散。宮女臨出門的時候,惡狠狠地睋了他一眼,說:
“趙小高,你以後就是叫我一聲奶奶,我也不會再陪你睡覺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趙小高在萬般無奈之下,他想起了逛窯子。□□們開始並不以為然,管他有貨沒貨,反正是交錢就行。後來才發現,這人很難對付的。碰上機會好,他很快進入佳境,有物流出來,盡管沒到地方,畢竟算是一次成功的交易。可惜這樣的好事並不多,趙小高每每搞的人家徹夜無法成眠,究其原因自然是他的目的達不到。時間一久,婊子們也開始煩他、怕他了。聽說他去,大家爭相說不方便,來例假了,即便他出雙份錢也沒人幹。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聰明的趙小高很快總結出一套**方案:凡是成功的時候一般有三種必然因素:一要女兒美,有較強的吸引力。寧吃仙桃一口,不啃爛杏子半筐嘛!二是要時間延擱得久一些,不能太頻繁,以便貨源充足。三要多思多想,注重細節,就像是小娃娃溫習功課一樣,每到一個人躺在□□的時候就開始細想某次成功**的全過程。久而久之,形成規律,有這三條,百發百中,屢試不爽,萬無一失。
趙小高在老丞相的極力推薦抬舉之下,受皇命恩準,令他隨大軍出征,做了押糧官。臨行前,老丞相帶他入暗室,悄悄囑咐他,瞅個機會,如此如此……
天賜良機,不須費他一絲一毫之力,老天爺已經幫他設計打點好了。小太監被困烏鞘嶺,隻有來年之後方可下山。來年,要什麽來年,姓潘的還有來年嗎?即便是潘又安有神人相佐,囫圇身子下山,他的十萬人馬呢?他光著屁股怎好有臉去見皇上?不用人殺,他自己都把自己解決了。潘又安死了他就是老大,王書貴沒有幾天的蹦達,皇上又缺心眼,這個朝庭誰說了算?後宮的女人全歸他,潘又安的老婆全歸他。他先一把火燒了蒗蕩山的賊人,然後再讓皇上封他個一字並肩王,皇上臨朝時也為他在大殿裏設個座兒。散朝之後他直接回內宮,四腳拉叉地躺在龍□□,脫了褲子讓王詩媚那個賤人領一幫宮女們伸長舌頭去細細的……
晚飯之後,他著人去請銀杏頓珠,並告訴他們如此這般去說。一想到那個裕固族姑娘,趙小高精神立刻為之一振,下身也跟著熱乎乎的。他已經初步設計好了,先讓銀杏頓珠光身子為他跳舞,然後再為他唱歌敬酒。上床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費那麽大的折騰,看是和誰嗎,銀杏兒有多大的吸引力?不等他對準方位,立刻就有……噴出來,老公雞們不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