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震東冷哼一聲,表情中難藏得意之色。

金陵是乃是省會城市,沈家能在金陵混的如魚得水,人際關係當然不會差,四麵八方的人脈,他沈震東都能說得上話。

而且,他巧合還認識金陵市軍區的一位校官,職位比朱雀隻高不低。

朱雀肩膀上的徽章,隻是少校罷了。而他認識的那位,可是一級校官,乃是最高級別的大校。

“強大不敢說,但對付你,已經綽綽有餘了。”沈震東道。

“哦?”陳修微微一笑,“看來,是我小瞧了沈家的影響力了。”

“你知道就好。”沈震東目光一沉,哼道:“現在認錯,還來得及。”

陳修不再理他,隻是輕輕的拍了拍浠浠的小腦袋,道:“電視不能看太久,去樓上玩會積木。”

浠浠乖巧的點點頭,小小的身子笨拙的爬下沙發,然後一蹦一跳的朝著樓上跑去。。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沈震東麵色鐵青,也不再廢話,趕緊拿出手機聯係人脈。

半小時後。

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別墅門口。

下車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漢子,年齡約莫三十四五的樣子,身穿黑色西裝,國字臉,平頭,一看就是個剛毅的漢子。

見到此人後,朱雀的美眸微微一動。

後者也是愣了一下。

“朱雀?”那漢子趕緊加快了腳步。

他奔走時身體有些顛簸,明顯是左腿帶有殘疾。

“坦克,居然是你呀!”朱雀的美眸中,忽然泛起一層水霧,看著坦克一瘸一拐的左腿,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心疼。

歡喜是因為見到舊人。

心疼是因為坦克的這條腿。

要知道,在西北戰區,坦克可是被稱為“最強肉盾”,曾跟著陳修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

可現在他連想走快一點,都很困難。

“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朱雀,你怎麽在這裏?那……陳將是不是也在……”坦克忽的一喜,眼眶裏也激動地出現了淚水。

“是,陳將就在裏麵,我帶你去見他。”

屋內,沈震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暴躁過。

其實半小時的等待並不長,但和陳修在一起,沈震東就覺得是度日如年。這個年輕人,身上無時不刻都散發著無比強大的氣場,這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當聽到門外坦克的聲音之後,沈震東立刻精神一振,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陳將……”

“陳將!”

坦克推門而入,徑直走到陳修麵前,神色無比恭敬的行了一個軍禮,大聲道:“屬下單鐵信,參見陳將軍。”

沈震東猛然色變,腦門處立刻布滿了冷汗。

這年輕人,居然……是將軍?

如果不是知道坦克不苟言笑的性子,沈震東一定以為他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