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拐帶孩子都是送到一個叫乞兒會的地方去,弄瞎眼睛,刺穿耳膜,掰斷手臂,砸斷小腿……讓他們去行乞,據說乞兒會每收這樣一個做好的成品,給鬣狗幫白銀10兩。”那人兩眼噴火,怨毒的看著那些人渣。
“噗嗤噗嗤!”陳修再也忍不住殺氣。
劍氣亂飛。
幾個人渣無一例外的全部被一劍奪命。
啪啪啪……
連續倒地的聲音傳到已然驚呆的眾人耳中。
良久……
有人清醒過來,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即立馬爬起:“啊啊啊啊……殺人了!”
聲音響徹雲霄。
不到五秒鍾,剛才烏泱泱的一大群人,走得一個不剩。
唯有陳修、老太太還有那個此時一臉驚訝中透出痛快的要為妹妹報仇的人站在那裏。
無數們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麵前,整個空曠的大街上,鮮血肆意橫流。
“怕不?”陳修問那個人。
“我妹妹被他們禍害那時起,我就不知道怕為何物,奈何自己不能手刃仇人,所以我就用盡一切手段調查他們的底細。等待時機。”那人十分冷靜的回答。
“好,是條漢子,敢不敢帶路?”陳修問。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那人一臉激動,似乎又要下跪!
不過陳修怎麽會讓他下跪,雙手虛空一托,那人就這麽也跪不下去了。
陳修弄完他,然後掏出身上的銀子:“老人家,你先回家,如果擔心,你就找個邊遠的地方住下,等明天的消息,我保證,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鬣狗幫的存在了。”
老嫗神色平靜,不過沒有矯情,而是結果陳修的銀子:“年輕人,老身本來想多活幾年,既然撞上了這件事,也是命裏該有的劫難,我哪都不去,是死是活就交給你了!”
陳修一愣,隨即點點頭。
他沒想到剛開始嚇得不輕的老太太這個時候竟然能如此平靜。
實際老太太年紀也不算大,才54歲,不過這個世界普通人壽命能活過50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不能以地球標準來衡量。
活了半生的經驗,告訴這個老太太,木已成舟,她改變不了任何事,先期已經害怕完了,現在智能被動的等待結果。
陳修腦子裏一轉,也想明白了老嫗不再害怕的原因。
就不再多說什麽。
“那你就在家等消息!帶路。”陳修對那人說了一聲。
“恩人,我叫胡成,你可以叫我大胡!”胡成拚命壓抑住激動,恭聲說道。
“大胡,說說你知道的。”陳修實際已經有點大致明白這個所謂的鬣狗幫的所作所為了,實際上地球也有這個東西。
它們一直存在,沒人能真正消滅它們。
但是陳修不信邪,他決定從這個皇城開始,一定要把這種溟滅人形的組織連根拔起,哪怕維持打開殺戒
……
城北一棟修得十分豪華氣派的大莊園。
主廳裏,一個一身腱子肉,胸毛茂盛,光著膀子的大漢正高坐在一張類似虎皮的大椅子上,斜躺著。
周圍圍了好幾個全身光溜溜的妙齡女子。
有人剝葡萄。
有人端著美酒。
有人半依在大漢身上,給他輕輕捶腿。
還有人嘴裏含著美酒,正一口一口的喂給大漢……
這種奢華頹靡的生活不知道多少人羨慕。
大廳四周全是一身勁裝的保鏢模樣的人。
雖然那些女子臉上笑意妍妍。
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她們眼底深處無不閃現出刻骨的仇恨,隻不過女人天生就會掩飾。
不是仔細觀察,根本就看不出這種隱藏極深的情緒。
“把那個美女帶上來!”有人高喝。
很快外麵傳來一陣嗚嗚嗚的聲音。
很明顯,這個人的嘴被堵住了。
不一會,一個頭上戴著黑布套身材曼妙的像是女子身段的人被帶到了大廳中央。
“把頭套扯了!”大漢沒有起身,而是懶洋洋的說道。
架住女子的一個勁裝男人。
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扯開了頭套。
大漢懶洋洋的瞄了一眼。
隨即一下坐正了身體。
“哇……”大漢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歎。
整個人一下像是一隻大鳥飛了起來。
瞬間出現在女子麵前,伸手就要去摸女子的臉蛋。
“呸!”一口痰吐在了大漢臉上。
大漢始料不及,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啪嗒!
痰擊個正著,大漢臉色一變。
反手就要一耳光抽過去。
“混賬,你敢!”陳修忽然出現,一聲大喝。
直接就是一道劍氣射出。
大漢愣了一下。
感受到了劍氣的威力,本能的一個閃身竟然巧妙的躲了過去。
陳修噗噗兩聲,毫不猶豫是殺死兩個架著女子的勁裝大漢。
手一撈,接住了女子:“清水,你沒事吧?”
清水開始一直一臉絕望加倔強,這時忽然看見陳修仿佛從天而降,一時百感交集。
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陳修趕緊查看清水有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看完後不由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大礙。
隻是受了些皮外傷,陳修連忙安慰清水沒事了,沒事了!
清水隻是撲在陳修懷裏,不管不顧的大哭。
知道聽見大漢在一邊咆哮:“都他麽死人啊,給我殺了這王八蛋,這女的等我享用夠了,賞給大家玩三個月,然後在買到青樓去……”
噗嗤!
大漢話都沒說完,雙腿齊聲而斷。
陳修眼如寒冰。
直接怒喝一。
“劍氣縱橫!”霎時間,數萬道劍氣縱橫交錯。
其餘勁裝大漢無一幸免,全部被割成碎肉塊。
死的不能再死!
整個大廳一下就隻剩剛才服侍大漢的那幾個女子和陳修、清水以及雙腿齊折的大漢。
大漢開始本來要大哭大號的。
這都還沒開始,情景突變。
堪稱人間煉獄,他生生被嚇傻了。
恐懼的情緒甚至讓他暫時忘記了雙腿齊折的劇痛。
他眼珠子良久才轉了一下。
然後屎尿齊出:啊……不要殺我!
驚恐的尖叫慘絕人寰,陳修手指一點。
直接封了他的啞穴,然後大手再一揮。
狂風打起,剛才到處都是碎肉塊的大廳,一下子變得幹淨無比,如果不是牆麵上還有殘留的血跡,誰也看不出這裏剛才經過一個但方便的屠殺。
“好,現在我問你答,明白沒?”陳修看著大漢聲音冷冰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