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閉上眼睛!”陳修對清水說了一句,這才點開大漢的啞穴。

“你是鬣狗幫的幫主?”陳修問。

“不是!”大漢猛搖頭,然後嘶啞著聲音回答。

“哢嚓!”

大漢的右手拇指被削斷,以後休想拿任何武器。

“啊!”大漢慘嚎一聲。

“那你是誰?”陳修繼續問。

“我是幫主之子,任意!”大漢強忍住鑽心的劇烈疼痛。

“那你那父親在哪?”陳修又問。

大漢猶豫了下。

“哢嚓!”左手大拇指也齊根被削斷。

大漢眼淚鼻涕一齊出來了,也徹底瘋狂了。

“王八蛋,你誰啊?你今天要弄不死我,我一定把你全家男的都殺光,女的強一百遍,然後賣到最低賤的窯子裏去,讓最低賤的碼頭工人隨意上。”任意射出怨毒之極的目光。

“可惜,你沒機會了!”說完劍氣化成一把彎刀的模樣。

哢嚓!

任意的腦袋掉在地上,因為力度的原因,滾出了好遠。

一雙大眼睛還帶有怨毒和不敢置信的眼睛。

鬣狗幫下代幫主,就這樣輕易的在陳修麵前身首異處。

陳修拉著仍然閉著眼睛的清水走出了這座莊園。

在要走出大門時,朗聲說道:“鬣狗幫的人聽清楚了,給你們幫主帶句話,我叫陳修,明日我會在皇城根下等一個時辰。如果你們鬣狗幫幫主不到,那麽我就親自殺光你們!”

莊園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回應,就那麽讓陳修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陳修走出不久,幾個黑影飛快閃出,朝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陳修嘴角掛起一絲莫名微笑,屈指一彈,幾個特殊幾號飛快攆上即將要看不見背影的報信之人。

“清水,我們先換個客棧!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再好好聊聊!”陳修說完,扶著走路還不怎麽利索的清水往皇城中心城區走去。

安頓好清水後,陳修找到那個最先帶路的胡成。

“想手刃仇人不?”陳修直接問道。

“我……我可以麽?”胡成十分激動。

“這有什麽不可以,一會半夜,我們就去鬣狗幫的老巢。到時我一定讓你手刃仇人。”陳修淡淡的說道。

胡成噗通一聲再次跪下,感激的砰砰的磕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晚上。

幾個黑影急不可耐的跑進了一座像是城堡一樣的建築物裏。

“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麵見幫主!”其中一個大聲叫道。

“切,十萬火急,什麽屁事能十萬火急,有人來鬧事還是天要塌了,告訴你,這會幫主正在消遣,你是有幾個腦袋邊上呆著去,等幫主消遣完了,你再說!”看門的一個警衛模樣的人不屑的說道。

“真是天塌了啊,少幫主被人割了腦袋!”報信的再也顧不得了,大聲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那人差點摔了一跤。

麵色大變:“你再說一遍,少幫主怎麽了?”

那人一個箭步,一把提起報信之人,臉上的神色堪稱恐怖。

“少幫主、少幫主被割了腦袋,他的貼身護衛全部變成了碎肉!”報信的說道這裏,似乎回想起那情景的恐怖,不由深深的打了一個寒顫。

與此同時。

鬣狗幫幫主任天霸正在一張類似大床的豪華軟癱上,身邊有一個妖嬈的女人。

任天霸有很多女人,有的是他花錢買來的,有的是他搶來的。

有的一開始還要死要活,拚命想要逃離他的魔爪,但最後還是被他用武力搞定了……

“哼哼哼!”

很是得意的冷笑一聲,正得意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幫主,大事不好了!”

“什麽大事?”任天霸問。

“不知道那裏來的一個混小子殺了少幫主,貼身護衛全成了碎肉,少幫主的腦袋也被割了下來。”

任天霸瞬間如同雷擊。

仿佛聽到了一個最荒謬的事情一般,久久沒有動彈。

這……這不可能啊。

這不符合邏輯啊。

鬣狗幫一直跟官場上的各位大員都深度合作,也從來不動官宦子弟,綁架殺害的都是平民百姓。

怎麽可能會成這樣?

“哢嚓!”

任天霸雙手猛地用力,一巴掌就把屁股下麵這張據說是黃花梨做成的軟癱給拍斷。

………………

城北鬣狗幫對外公布的總部。

任天霸呆滯了很久了

他的腳下,就是他的兒子任意的身軀,不過沒有看見腦袋。

眼睛呆滯的抬了一下,便看見不遠處還帶著怨毒和恐懼的死前眼神的任意。

自己唯一的兒子竟然真的死了,還是身首異處。

任天霸感覺自己的心一直在往下沉,卻一直沒有底。

他以前讓不少家庭,家破人亡,就剛剛他親手殺了一個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女子,還是光著身子被他殺死。

但是他沒有一點感覺,反倒是覺得是那女子自己找死。

這下輪到他了。

任天霸卻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冷了,有感覺某個地方要被熊熊烈火燒了自己。

他的不停顫抖的手中,捧著任意的腦袋。

沒錯,這就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大概是壞事做太多了,遭受的報應,任天霸精囊受損,已經不能生產**了,所以任意是他唯一也僅有的一個後代了。

而現在……他死了。

任天霸覺得自己現在存在的唯一支柱就是報仇。

“找到他,不惜一切代價……”任天霸嘴裏發出了像是來自地獄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