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義山一直和南宮夜通信,但總覺得不安,這幾日,湊巧了要事繁多,經常會忙到深夜才返回。

這日,南宮夜忙完回到鳳儀宮,見無憂閣的燈還亮著,心裏一急,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兩三步,飛奔到無憂閣,推開門,看見百裏凰坐在桌前,手裏拿著一份信,熱淚盈眶。

南宮夜見狀,快步向前,關切道:“凰兒,怎麽了?”

看信,看的入神,竟然沒有察覺南宮夜的到來,驚愕道:“王爺,何時來的?”

“剛剛回來,你怎麽哭了?”

“沒有,我是高興。”

說話間,淚水滑落。

南宮夜接過百裏凰手中的信,迅速看了一眼,笑道:“事成了?沒想到,煜風比義山快一步告知你我消息!”

聽完,南宮夜的話,百裏凰恍然大悟,說道:“大哥此去,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南宮夜點點頭,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百裏凰聽完後,不由一歎:“哪知,他這病來的如此巧,所謂肺病,是醫治不好的,隻有一直依靠藥物維持,大哥不過調換了幾味藥而已,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送楚雲嘯上路!”

“是啊!義山說,眼下該過年了,他已經為楚雲嘯找好了替身,什麽事情等過完年再說!”

百裏凰點點頭,說道:“也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上官雲詔還做著他的春秋大夢,我都能想得到,等到上官雲詔與楚雲嘯聯手對付我們時,才發現楚雲嘯早已被我們調包,不知道會不會發瘋呢?”

南宮夜淡笑一聲,說道:”到了那,就會知道,不早了,睡吧!“

“好!”

床幔緩緩放下,燭影搖曳,又是一夜旖旎。

新年快到了,南宮夜忙著接見地方官員,百裏凰到落了個清閑,整日不是在小廚房裏準備年節的點心,就是往返於冥山和侯府之間。

這日,她依照南宮夜的囑咐,帶了一些新做的點心和膳食,來到冥山。

首先,去拜見了南宮夜的師父,玄文。

不巧的是,玄文正在休息,就放下了點心,去了玄武的屋子。

“徒兒,給師父請安!”百裏凰俯身,行禮。

“凰兒,今日,做了什麽好吃的給師父?”

麵露和藹的笑容,不過,這眼睛卻一直盯著百裏凰手中的食盒!

百裏凰抬眸,打趣道:“幾日不見,師父的嘴越發饞了?”

玄武不以為然,打開食盒,查看了起來,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嘴中,吃完後,說道:“人老了,所剩的愛好,也隻有這個了!”

果真不出韓義山所料,二月二龍抬頭一過,上官雲詔便下旨,讓南宮夜回華都,南宮夜便裝病,變相地抗旨不遵。

很快,便接到了削藩的旨意,命南宮夜交出藩印,兵權。

南宮夜連見也沒見前來前來宣旨的官員,直接無視,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與朝廷為敵已經成為定局,而上官雲詔要除去南宮夜一事亦是四海皆知。

如此僵持了兩個月,上官雲詔依然是旨意不斷,試圖感化,可南宮夜依舊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