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煞了這份美,兩步上前,大手扣住百裏鳳的頭,唇灼熱的落在了她的肩頸,毫無預兆的索要著,與她相容。
百裏鳳有點忌憚門外的黃全,極力的克製,扣著他的手背,不由自主的用了力,生怕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聲音。
“皇上,英王求見。”
黃全見裏麵久久沒有回應,恰巧此時南宮夜也出現了,索性又加了一句。
上官雲詔身形一滯,再次蹙眉,怎麽又是這兩個人?略略的調整了一下:“讓他們在養心殿等候。”
說完,鬆開了手:“朕去去就來”
養心殿內,上官雲詔照舊坐在龍案後麵悠閑的喝著茶,韓義山和南宮夜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皇上。
“二位愛卿有事情?”上官雲詔,放下手中的茶盞,淡淡地問道。
“有事,啟奏聖上,今日臣的家中遭賊,還好被臣的侍衛逮著,臣在他身上搜出了英王的印章。”
韓義山慢悠悠地說著,從懷中掏出官印,遞給了身邊的太監。
上官雲詔接過印章,確實是英王的,問道:“人呢?現在何處?”
“回皇上的話,臣本來將那個飛賊扣押,叫了刑部的人來,可沒想到,那飛賊自己撞死在臣家的荷花池旁的假山上,等安大人到來時候,已經斷氣了,臣已經將安大人帶來,他會給皇上稟明一切。”
韓義山輕輕地歎了口氣,很是惋惜。
上官雲詔眸子一沉,融入了一絲懷疑,真的有這麽巧的事情?韓指揮使也有如此大意的時候?
“臣,也有事啟奏,臣今日在街上閑遊,銀兩被竊,虧得臣的侍衛反應靈敏,在青樓抓住了毛賊,但是青樓的老鴇不放人,說那毛賊欠下了上千兩的費用,不還清,不讓走人。”
看了看上官雲詔那張寫著憤怒兒二字的臉,南宮夜繼續補充道:“臣一人丟錢,事情不大,但是這毛賊盡可在光天華日之下行凶作案,足可見,華都的治安已經有些散亂,今日是臣,明日就不知道有多個人會遇到和臣一樣的事情,所以,臣肯定聖上,加強華都的治安,以我南華萬世昌榮。”
“人長得怎樣,可有畫像作證,不然朕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上官蹙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這樣的破事都要來麵聖,以後朝臣效仿,還讓不讓他活了。
“臣,已將那人的畫像帶來,請皇上過目。”
一旁的太監接過一個畫卷,雙手奉到龍案前,上官雲詔接過,打開,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個人,怎麽能是蝮蛇,究竟是巧合?還是事實?
明明是他讓蝮蛇調查二人的關係,現在可好,蝮蛇成了飛賊不說,還欠下了窯子一筆不少的費用。
這如何是好!
收起畫像,對黃全吩咐著:“傳安天順。”
“臣,安天順,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回話。”
“是。”
“韓指揮使家中是否出現盜賊,是否撞死在荷花池旁的假山上,如實說於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