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得罪的人太多,其中就有當今慕容淑華的弟弟,戰場上,奸yin**百姓,被我按軍紀處理了。”

南宮夜淺笑,唇下揚起了一抹嘲諷。

“這麽沒有檔次的刺殺也隻有那個蠢貨能想得出來,早知如此,你當初何必救她,如今也不會落下心口疼的毛病。”

韓義山皺了皺眉,隨後傳來一聲重重的歎息。

“現在都已物是人非了,沒什麽可後悔的。”

南宮夜說完,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短時間的寂靜之後,南宮夜問起了蝮蛇的情況。

“蝮蛇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接連這幾日,他想出了無數個可以自殺的方式,但是都被我給識破了,既然不願意對我實話,那就當我的試驗品!”

“你的醫術也隻有這一個用處了。”

南宮夜揶揄道。

“嗯!說來慚愧,連你的問題都解決不了,若不再繼續鑽研,可不是要被看笑話了。”

就這般聊了一夜,天亮時分,宮中傳來話,召二人去養心殿議事。

早朝散後,二人亦是和那日一樣,一前一後進了養心殿。

但是今日的養心殿內,多了幾個久違的麵孔——

三皇子:上官琪,以及兵部尚書:趙訊。

趙訊身旁有一少年,皮膚略有幾分黝黑,好似在哪裏見過。

韓義山在腦子裏飛快著篩選著類似這份相貌的信息,最後想起來了,這是慕容將軍的長子,慕容浩軒,想到這,便有些疑惑,此人不是一直在西北戍守邊關,為何此時回京。

二人落座、婢女端來了上好的普洱。

“英王傷勢如何?”上官雲詔放下手中的狼毫,溫柔一笑。

“多謝皇上掛念,已無礙。”

南宮夜恭敬回話,沒有任何征兆的養心殿議事,南宮夜有些吃不準上官雲詔的心思。

“韓總指揮使,你呢,身體可大好?”上官雲詔的目光繼而轉向韓義山,笑意跟濃了幾分。

“多謝皇上掛心,臣的身體一向很好。”

韓義山有些鬱悶,大清早的說這些,跟詛咒有何區別,老不死的。

早朝之時,南華東部一帶土匪猖狂,不知幾位愛卿有何良策?

半響、無人說話,幾個人似乎都各懷心事。

上官雲詔也沒有因此事而動怒,深邃的眸子,認真的觀察每個人表情。

麵前的這五個人,每個人都是他的心病,但是每個人對他來說都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上官琪,慕容淑華之子,比起太子上官璟,他沒有優柔寡斷,從小受到慕容淑華的影響,更是熟讀兵書。

加之天資聰慧,十五歲上陣殺敵,就已在眾皇子中初顯鋒芒。

論起在朝中的威望,早已在太子之上。

兵部尚書趙訊,是南宮夜的親信,如果除去南宮夜,此人必然會反。

慕容浩軒,鎮國大將軍,慕容碩之子,有道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邊關殺敵,屢建戰功,和其父慕容碩一起,暗地裏已與南宮夜一黨形成對立。

至於韓義山,目前來說,此人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