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韓義山,目前來說,此人動不得。
這兩年,他已經用了很多種方法,查清血滴子和韓衣衛的動向,但是都已失敗告終。可見此人,心機之深。
“怎麽,沒有人願意替朕分憂嗎?”上官雲詔拔高了幾分聲調。臉上浮起了淡淡的怒意。
“皇上,據臣所知,南華東部一代,民風、民情,英王再熟悉不過了,臣覺得,此次剿匪,應當派英王前去,定能獲得大勝。”
慕容浩軒邁出一步,對著上官雲詔行禮道。
“哦?那其他人呢?”
“回皇上,英王傷勢未愈,還是由臣代王爺剿匪吧!”趙訊看了一眼慕容浩軒,眼中泛起冷色。
“趙尚書,你若走了,兵部怎麽辦?”上官琪反問,語氣有些怪異。
“這......”
趙訊語塞,畢竟是武將出生,性子秉直,最不擅長的就是心機。
“趙尚書也是擔心的王爺的傷勢,也無其他意思,三皇子何必動怒呢?”
韓義山把玩著手裏的茶杯,慢條斯理的說著。
上官琪愕然,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是韓義山第一次為南宮夜說話,慕容浩軒也為之吃驚,這二人不是不合嗎?今日,盡然為他頂撞皇子,也不怕獲罪。
“頂撞本皇子,你可知罪?”
上官琪一臉怒意,質問著韓義山。
“微臣隻不過是緩和一下氣氛,皇子大可不必這樣。”
說完,站起身來,向上官雲詔拱手施禮:“相信皇上心裏已有良策,臣願意洗耳恭聽。”
上官雲詔不語,此刻的他竭力強壓心中的怒火,這個韓義山本事見長,兩三句話,就把這個燙手的山藥丟給了他,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本以為,讓慕容浩軒提出南宮夜去剿匪,若是二人真的交情甚好,韓義山怎能做事不理。可是如今,卻成了這個局麵。
上官雲詔用右手搓了搓下頜,思索了片刻,說道:“英王,你準備一下,明日出征。朕撥你六百精兵”
六百?南宮夜心裏一沉,隨即不動聲色的,俯身行禮:“多謝皇上”
水府·涵雪居
太陽正中當頭,暖暖的照在大地上,院中的紅梅開的甚好。
百裏凰在院中放了一把躺椅,背朝著太陽坐躺椅上,手中拿了本史書細細的看著。
算一算,已經有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南宮夜的傷恢複的如何?想到這裏,門外的丫頭前來傳話,說王府來人了,薛老夫人叫百裏凰去花廳會客。
花廳——
碧葉正和薛亦如聊天,拜他那個寶貝兒子所賜,王府的這些人,薛亦如能閉著眼睛把他們身份等等都說出來。
碧葉在王府的地位,表麵是丫鬟,其實和馬俊、彤格一樣都是南宮夜的貼身侍衛。身份不過是個幌子。
“老夫人,這是王爺定下的禮單,您看看還需要什麽添置的?”碧葉遞上一本巴掌大小的,十分精致的折疊冊子。
薛老夫人接過來,打開,認真的看了一下,其中還包括為百裏凰準備的嫁妝:“碧葉姑娘,靜涵的嫁妝,就由老身來準備吧,讓王爺放心,老身絕對不會虧待了靜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