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道:“傅爺忙完了,自然就見你了。”
“那他什麽時候忙完?”
另外一個不耐煩開口:“廢話怎麽這麽多,讓你等傅爺,是你的榮幸!”
蘇清豔也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她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對我說話!”
“你是哪位?”男人看她一眼:“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乖乖等我們爺!”
第一個開口的男人道:“行了行了,別這麽多廢話,趕緊進去!”
他說完伸手,在蘇清豔肩膀上推搡一把,直接把門關了。
蘇清豔氣得不輕,想著以後要是和傅延州在一起,先把這兩個人開了!
不過,隻是傅延州手底下的人,都這麽霸道,那她要是真的成了傅延州的女人,得多神氣?
蘇清豔越想越興奮,甚至已經開始幻想以後的美好日子了。
到時候,陸北淵算什麽,說不定她吹吹枕邊風,傅延州就把陸北淵給滅了!
蘇南星就成了喪家之犬,還不是任她欺負!
她越想越興奮,就連等待的時間都沒那麽難捱了。
傅延州談完事,起身要走。
旁邊人提醒他:“少爺,蘇清豔還等著呢。”
傅延州抬腿往外走:“蘇清豔是個什麽東西?”
“她好像有蘇醫生的事要跟您說。”
傅延州想起她手裏舉著的那個牌子,輕笑一聲:“那就去看看。”
蘇清豔聽到門口的動靜,騰地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門開了,先進來四個男人。
開道。
接著,傅延州才走了進來。
他看都沒看蘇清豔一眼。
立即有人重新搬了椅子過來。
傅延州坐下,大長腿翹起來,這才降尊紆貴看她一眼:“你是……蘇清豔?”
蘇清豔近距離看到傅延州,先是被他的容貌驚豔了。
其實之前,蘇清豔是知道傅延州長什麽模樣的。
但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
她甚至覺得,天底下怎麽有長得這麽好看的男人?
聽到傅延州問她,她才回神:“是,我是蘇清豔,蘇良盛的女兒,也是……蘇南星的妹妹。”
傅延州對她笑了笑。
蘇清豔都愣住了。
完全沉迷在他的美貌裏,心神**漾。
結果,下一秒,男人抬腿,一腳踢在她身上。
蘇清豔萬萬沒防備,直接飛出去,身子撞到後麵的沙發上。
她捂著胸口,疼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傅延州重新坐下,皮鞋在地毯上蹭了蹭,滿臉嫌棄。
“你,你為什麽打我……”蘇清豔不可置信地開口。
“為什麽?”傅延州依舊笑著:“你說你是南星的妹妹?你算哪門子妹妹?”
“我叫她十幾年姐姐!”
“你媽是小三,蘇良盛也不是南星的父親,你算狗屁的妹妹!”傅延州嗤笑:“誰給你的臉?”
蘇清豔咬牙開口:“傅延州,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我為什麽不能打?你送上門讓我打,我還客氣?”
蘇清豔深吸一口氣,盡量忍著身體的疼痛:“你都不問我來是幹什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還有什麽好事?”
“你!”蘇清豔幾乎快氣昏過去:“我來,是有蘇南星的消息想告訴你,你不想聽嗎?”
“南星有什麽消息,是我必須要從你這裏才能得到的?我自己沒本事去打聽嗎?”
“有些事,隻有我自己知道。”
“是嗎?那,說來聽聽。”
蘇清豔立即道:“你想聽,至少拿出一些誠意來。”
“剛剛的誠意不夠?”傅延州起身,動了動手腕走近她:“你還要?”
“傅延州!”蘇清豔嚇得尖叫:“你要幹什麽!”
“你不是要誠意嗎?一腳不夠,我再送你一腳!”
傅延州剛想抬腿,想了想,又衝著身後的人揮揮手:“不行,我太嫌棄她了,你們上。先打幾個耳光再說,我不想再從她嘴裏聽到她是蘇南星妹妹這樣的話。”
他話音剛落,身後立即來了一個人,抓著蘇清豔的頭發,抬手啪啪啪打了幾個耳光。
蘇清豔都懵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甚至牙齒好像都有些鬆動。
“怎麽樣,誠意夠了嗎?”傅延州又坐回去。
蘇清豔臉頰飛快地腫起來。
她之前畢竟也是嬌養著的,哪裏受過這樣的苦。
唇角有血漬流出來,她動了動舌頭,一顆牙齒被她吐出來。
她的眼淚鼻涕都流下來。
來見傅延州之前,她怎麽都想不到,自己會遭受這樣的待遇。
“傅,傅延州……”她一說話,嘴裏的血水就往外流:“你這是……故意傷人……”
“對啊,我是故意的,你有意見?”
“你根本……沒有合作的誠意……”
傅延州嗤笑:“合作?就憑你?也配跟我提合作?”
蘇清豔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就不想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麽嗎?”
“想拿蘇南星的事情拿捏我?蘇清豔,誰給你的膽子?看來,你對我是什麽人,並不太了解啊。”
說完他起身,並不想在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
“既然來了,那就呆著吧,好好想想,那些話,怎麽跟我說。”
傅延州說完就走了。
蘇清豔等著所有人都走光了,門關了,她才反應過來。
她踉蹌著起身往外跑:“站住!你們站住!”
她去拉門,卻發現門怎麽都開不了。
她手忙腳亂去翻自己的包。
當務之急是先離開,她要先去醫院,牙掉了一顆,臉也不知道什麽樣。
她把手機翻出來,先打給方碧柔。
號碼撥出去,卻沒有反應。
她再一看,差點暈過去。
手機竟然沒信號!
怎麽會沒信號?
她連忙跑到窗邊,轉來轉去,都沒有信號!
這個時候,蘇清豔還不知道,是信號被屏蔽了。
接著,她想開窗。
樓下就是街麵,隻要她大聲呼救,總能引起別人注意。
可她隨即發現,窗子也打不開!
蘇清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是被傅延州關在這裏了!
她出不去了嗎?
驚恐開始襲擊她的心頭,她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她開始砸門,可門外一點動靜沒有。
她又去砸窗。
可那窗子不知道是什麽材質,根本就砸不動!
傅延州出去以後,就給蘇南星打電話:“星星,你猜,誰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