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卻是對他的一抹讚賞和歎息。
“他當然熱愛生活了,那時候皇後對他百般刁難,他一次抱怨都沒有,明明太子做錯事,皇後都怪責到他的身上,他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最叫我佩服的就是,上官羽這小子,這麽多年,養花養草的嗜好一直都在,我偷偷告訴你,他還做的一手好菜,嘖嘖,可惜我也就吃過一次!”
軒北墨像是回味起那味道,還是一副懷念的模樣。
聽到軒北墨這麽說,杜一晴好奇的問道:“他一個王爺,怎麽會做菜的?!”
軒北墨不知道杜一晴已經知道上官羽會做菜,解釋道:“以前羽妃,也就是上官羽的親生母親剛剛離開,皇後根本是嫉妒成恨,所有的怒氣發泄到了上官羽身上,但是他是皇子,不能打不能張揚的侮辱,於是皇後就從飯菜上刁難,小孩子啊,不給飯吃,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上官羽從那時候開始就自己動手做飯菜……”
說這些的時候,杜一晴腦中能想到這樣的場景,一個小小的孩童,站在和他一般高低的鍋灶麵前,去炒菜做飯,從小的錦衣玉食,他那段日子恐怕極為困苦吧?
“那他一定過得很苦!”杜一晴喃喃的說道。
軒北墨點點頭:“可不是,我有次隨父王來,親眼看到他手上被燙傷呢,不過他那時候不過7歲初頭,卻是一點眼淚都沒掉!”
杜一晴聽到,想起自己在醫院實習,小孩子打針多都哭泣不止,問道:“他不疼麽?為什麽不哭?”
“他啊,說他的眼淚不會輕易掉的,要流也要有價值!”軒北墨燦笑著搖搖頭,那時候開始他便是有些佩服上官羽了。
杜一晴心裏卻是驚訝,一個這麽小的孩子已經如此……這是有多早熟的心智。
“什麽價值?”兩個人正在說話,那聲剛毅冷情的聲音傳來。
正是兩個人談論的男主角。
上官羽看到杜一晴卻是一點都未詫異,問道:“你們二人是不是說我什麽了?!”
軒北墨哈哈大笑:“沒有,我們說你這園子的花草,價值不菲!”
杜一晴眼角有些笑意,看著來的上官羽卻是突然一個擔心。
那平日冷峻狹長的眸子裏帶著幾絲熬夜過後的血色,而那原本整潔的麵部,竟然多了幾分敲碎和滄桑,就連那每日清理幹淨的胡須,都有些微微冒出青色的印記。
這……隻不過一夜時間,怎麽就這般樣子,平日偶爾見他上朝熬夜過後,也不會這般。
想來昨夜必定是一個艱難的夜晚。
“你沒事吧?”杜一晴下意識的張口問道。
看著他這般模樣,她不想擔心都不行。
被問道這句話,上官羽的眸中暗了暗,沉聲道:“去書房說吧!”
軒北墨也斂了臉上原本還在開玩笑的神色,三人前後都默聲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上官羽坐在凳子上,捏了捏眉心,:“皇上病危,我不能多呆,這會打算換洗件衣服就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