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流氓便是個不起眼的普通人,厲斯年則是個英俊多金的貴公子。

再看顧娉婷——小模樣萬裏挑一,恨能不滿船挑不出來第二個。

這年月純情女孩兒不多見,愛慕虛榮,紅杏出牆的美女,可不要太多。

阿姨沒出聲,往後退了兩步。

大家都是陌生人,誰了解誰啊?

阿姨謹慎的表現,更無人搭話。

卻也舍不得走。

誰還沒個好奇心呢,對吧?

流氓一見這陣勢高興了。

知道自己奸計得逞,馬上趁熱打鐵,對著顧娉婷可憐兮兮地道:

“老婆,你就跟我回去吧,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以後也保管不提,而且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這樣成嗎?”

說到這兒,還假戲真做的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回議論聲有點兒一麵倒,大部分相信流氓說的話——

看樣子真是被捉現形了……

見有這麽多人在場,剛才被踹飛的疼,好像又模糊了,流氓壯著膽子上前試圖將顧娉婷拉過來,

倏而,那道高大的背影一把攥住了顧娉婷纖細的手腕,將她牢牢箍在懷裏,冷眸睨著那個找死的人,

“你再說亂說一個字,我便斷你一根手指,你再來糾纏一次,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這氣勢,顯然將流氓震懾住了,“你,你,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和我老婆的事!”

“資格?”厲斯年冷笑了聲,黑眸穩穩落在顧娉婷嚇得蒼白的小臉上,話像是對其他人說的,又像是對顧娉婷說的,

“那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什麽是資格!”

在顧娉婷還沒悟透這話是什麽意思時,那個席卷著些許涼薄氣息的吻,便緊緊覆住了她的唇,越吻越烈……

顧娉婷瞪大眼愣在他懷中,一切始料未及。

身體本能的激動興奮如浪潮般席卷而來,讓她身子都微抖。

可喪失的理智卻隱隱叫囂著讓她清醒,他現在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不該這樣!

可她舍不得把他推開。

猶豫抗拒的手推在他胸前,那不值一提的力道,隻讓厲斯年把她更緊的箍在懷裏。

沒有人能拒絕他,除非他自己不要!

厲斯年警告般在她唇上輕咬過後,緩緩抬頭,目光從她茫然的臉上一劃,淬了寒冰似的,利劍般射向那流氓。

流氓早被這一幕驚呆了。

本就心虛,現在又跟厲斯年鋒利的目光對上,嚇得猛地一哆嗦,接連後退幾步,撥腿便跑。

落荒而逃的樣子,登時引起圍觀人群的指指點點,陣陣奚落。

顧娉婷原本身體不好,作為一名嚴重的低血糖患者,晚餐又未及時吃。

再被厲斯年這突如其來的熱吻一波,身體綿軟地靠在厲斯年懷裏,竟一時動彈不得。

感覺到顧娉婷的異樣,厲斯年深沉的雙眸溢出擔憂,立刻打橫將人抱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