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塞爾的教師宿舍內,安東和霍爾金娜正交流著當年的事情。

“當時我確實是想對蕾娜塔做那種事情。”安東坐在**,手緊緊地抓住那份檔案“你也知道,蕾娜塔確實……”

“很好看,也很柔弱。”霍爾金娜說話很直接“你早就想對她動手。”

在黑天鵝港裏,蕾娜塔是赫爾佐格博士的北極罌粟花,是那個北極圈實驗室裏的一抹亮光。

男孩們很喜歡欺負她,用這種幼稚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其中就有安東。

“那該死的致幻劑。”安東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當年赫爾佐格為了逃跑,在密封的大廳中釋放了含有催情成分的致幻劑,讓整個聖誕晚會變成了大型**現場。

還好後來安德帶著人打開了大門,不然所有的孩子們都會在大火中變成焦炭。

安東翻看著資料,上麵顯示零出生於一九九二年年八月,他鬆了一口氣。

“按這個孩子的出生日期來看,她應該不是我的孩子。”安東指著日期說道。

“不能排除早產的可能,那孩子現在十八歲了,還像個小學生,有可能是先天發育不良。”霍爾金娜反駁道。

“還有那個零號,你還記得嗎,那個高危混血種,或許這個零就是零號的孩子。”安東繼續尋找著零身世的蛛絲馬跡。

“零號對蕾娜塔肯定很重要。”霍爾金娜拿過檔案“不然她不會把自己的孩子叫做零。”

“但你應該知道,零號的樣子,他是個亞洲人。”霍爾金娜指著零的照片“你看這個孩子身上有一點亞洲人的特征嗎?”

“天啊……別,她的頭發和我顏色差不多。”安東看著零白金色的頭發,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出了痛苦的歎息,他對霍爾金娜的猜想已經有幾分相信了。

“你先回想一下,當年你到底有沒有對她動手。”按時間來算,如果蕾娜塔確實是零的母親,那麽她懷孕的時候一定在黑天鵝港。

“不僅僅是在那天,還有前麵,你知道的,雅可夫和我當時也會偷偷做那種事情。”霍爾金娜推己及人,顯然認為安東在偷偷對蕾娜塔動手。

安東耷拉著腦袋,回憶著那天晚上,默默地把手伸進嘴裏,摸出一顆假牙。

“那天晚上,我最後的記憶是向著蕾娜塔走了過去。”他看著手裏的假牙“當我在船上醒過來,發現自己的牙齒缺了一顆。”

“這是蕾娜塔做的?”霍爾金娜問道,她從來不知道那個嬌弱的女孩還有這一麵。

“應該是……但我確實不記得……我真的……想不起來……”安東很沮喪,那個聖誕夜發生的一切都像是最荒誕的夢境,被大部分孩子藏進了心靈的最深處。

“但我們總要麵對它。”霍爾金娜走過來,做到安東旁邊,拉住他的手“麵對當年犯下的錯誤,哪怕不是我們自己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