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的局麵,和別處是不同的,西北邊臨著湖,城市便隻能朝著東南發展,一條條鐵路像蜘蛛的腳從芝加哥伸出來,連同著美國各地。

住在第一批臨著湖的老住戶就成了城裏的old oney,用漢語說,這叫老錢,資曆又老手裏又有錢,而那些新來的家夥,那些貧窮的家夥就隻能住在新開發的南部。

由此便形成了芝加哥北富南窮,北白南黑的格局,而在米國優秀的製度下,南部地區進一步糜爛,殺人販毒層出不窮,讓芝加哥成為了米國的謀殺之都。

但總有一些人是個例外,比如科普特小教堂的克拉克牧師,這座小教堂坐落在芝加哥的黑人區中,但這位克拉克牧師和他的名字一樣,是一位健碩的白人男性。

克拉克是最近幾個月新來的牧師,人長得很好看,看上去真的和克拉克·肯特(超人)有幾分類似。

在黑人區中有位白人牧師本就是件稀奇事,但這處街區大多是些信仰虔誠的老人,他們為這個城市奮鬥了一輩子,最後隻能靠著微薄的養老金生活,對黑幫來說也沒什麽油水,因此這裏還算和平。

那些老人們也很喜歡長相英俊的克拉克牧師,樂於前往教堂,一來二去,小教堂的情況也漸漸好了起來。

“謝謝您,牧師,”一個黑人老人用自己粗糙的手握住克拉克的胳膊:“我感覺好多了。”

老人擦了擦淚水,手抖得厲害:“當年我也像您一樣高大漂亮,現在連自己的手都控製不了。”

“沃爾特先生,您是個好人,以後肯定會上天堂的。”克拉克安慰老人道。

“謝謝,謝謝。”老人沃爾特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挪地走出了教堂,在他身後,牧師臉上溫柔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

克拉克厭惡地擦了擦手,他憎恨這份工作,如果不是為了活下去,他肯定不會來這裏。

曾經,克拉克是個瘦弱的小男孩,家住在一所養老院盤,當他看到那些老人在衰老的折磨下哀嚎時,他就產生了一個念頭:

生命是一輛列車,而克拉克他,不想下車。

他渴求永生,哪怕如蛆蟲般或者也在所不惜,在他還未十歲時這個念頭就在心裏紮下了根。

克拉克在高中時期一直都是個古怪的人,他努力地學習生物學,渴望利用科技滿足自己的願望,而當他發現現有科技並不足以達成自己的目標時,他拋棄了科學,選擇了玄學。

在經曆了一係列亂七八糟的事情後,在昨天晚上,克拉克終於離自己的目標隻有一步之遙了。

他走進教堂的地下室,上一個牧師是位神經緊張的老人,年輕時為了抵禦核打擊,在教堂地下修築了一個庇護所。

而現在,庇護所中的椅子上,正被鐵鏈捆綁著一個失去右手的男人,他的眼中燃燒著金色的火焰,這是即將死侍化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