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在我唇中綻放,牡丹花的露珠一點點的潤入我的唇,心頭最幹涸的某塊地方被慢慢的滋潤,填滿。WWw。QUaNbEn-xIAoShUO。COm

吻落無聲,隻是最淺的觸碰,已激起最烈的波瀾。

情潤無痕,是長長久久細密的纏綿。

花開刹那,芳華無限,毫無保留的為我敞開,隻為多少年共同的期待。

不需要狠狠的索取,早已經深入彼此的骨髓,血液中的相思在瞬間決堤,有種辛酸的幸福。

胸口被漲的滿滿的,曾經的缺失在無聲無息間愈合。

腰腹間,隱約碰到了一點,脹大的硬挺。

我吃驚的抬起眼,張大了嘴,說不出話,隻是呆呆的看看他,又看看那一點,傻了。

他手指優雅的勾上額角,抹去淩亂的發絲,“這就是我瞞著你的秘密。”

我咽著口水,隻覺得喉嚨中幹澀一片,“這,這怎麽可能?”

他拉低我的身子,讓我靠在他的胸口,兩個人的心口貼合著,跳動著同樣的韻律,“楚燁,我確實為人所救,那個人治好了我的傷,驅除了身體裏的毒,現在的穆沄逸是健健康康的,不再纏綿病榻的穆沄逸,隻是我答應了不將過程告訴任何人,也不泄露半點他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說。”

“好,我不問。”吸吸鼻子,吸到滿腔的冷香凝冽。

“楚燁,還記得那封信嗎?我不想你悲傷希望你忘記我,私心中卻又希望你不要忘記我,穆沄逸注定無法成佛,因為我的心中早已有了魔,因你而埋下的魔魅。”

我擁著他,埋首在他的發間,不斷的吸著氣。

“我想恨你,卻恨不了,這麽多年我苦苦支撐著,你卻毀了我唯一的堅持,你知不知道當玉碎的那一刻,我已經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可是每當夜色來臨而不知自己能否看到第二天的朝陽時,我就開始微笑,隻有死亡才能讓我脫離皇宮,才能讓我的魂魄追隨你而去。”

我摸著他的臉,“沄逸不說了,不要再提當年好不好?”

他抓下我的手,放在臉頰邊摩挲著,“楚燁,當我醒來聽到你為我做的一切事情後,我後悔了,我知道你的衝動卻還是什麽都告訴你,因為我終究沒能解脫一個怨字,如果你死了,我真的能安心陪你黃泉相伴嗎?我做了自認為對你好的事卻總是什麽都不告訴你,子衿也好,流波也好,如果我當初肯說,或許就不是那個樣子了。”

我在他的頸項間不斷的搖頭,聲音悶悶的,“是我不信你,愛有了猜忌就不是愛了,我對不起你的情深,對不起。”

“楚燁,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麽,月棲被追殺,到底是不是她主使的,對嗎?”沄逸苦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救我的人曾說,她不會再對你我出手,以我對上官楚璿的了解,她看中天下更甚兒女私情,所以我也這麽認為此話不假,但是天下事,沒有絕對。”

沄逸說的沒錯,人會變,誰也不能一語定百年。

更何況,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不帶著故事的。

月棲與‘千機堂’的恩怨。

流星與‘九音’的盤根錯節。

甚至幽颺與媚門,都有可能給我們帶來殺機。

更別提我與夜當年在武林中明裏暗中樹下的敵人。

“世界上就沒有一塊清淨的地方嗎?”我懊惱的發泄著心頭的煩躁。

沄逸的手指,點上我的唇,“楚燁,還記得五年前你出征的那一夜嗎?我很懷念它,再給我一次那樣的夜晚好不好?”

我慢慢的俯低身子,親吻上他的臉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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