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守衛仔細的看了看令牌,確認令牌無誤之後才恭敬的遞給我。

“不知道原來是胡才人的宮人,公公恕罪。公公請。”

不緊不慢的將況懷玉的令牌收好,遞給兩名守衛留下了一瓶上好女兒紅。

“兩位大哥也辛苦了,這更深露重,喝點小酒暖暖身子。”

守衛的看到那已經熱過的酒壇,心都跟著溫暖了,連連到了好幾聲謝。

我帶著客氣的笑容一步一步邁進天牢,心中默默的數著,一,二,三,四……回頭望去,兩名守衛已經搖搖欲醉。

是啊,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刑部尚書的女兒派人來天牢會有別的用意吧!

進入了天牢,又有四五名獄卒坐在角落,吃著花生,他們的身邊擺滿了刑具。

或許,那沉重的鐵鏈曾經扣過小白……

或許,那燒紅了的烙鐵曾經無情的在小白的身體上停留過,

或者……

“你誰啊?”

兩名獄卒看到我一直盯著刑具看,疑惑的問道。

我忽的回過神,臉上再次堆滿笑容。

“幾位大哥辛苦了,我家娘娘讓奴才給幾位大哥送來的一點薄酒。天冷,暖暖身子,還有幾道小菜。”

說話間,我已經走到他們的麵前,將食盒裏的東西都擺到了桌麵,還狗腿的給他們倒滿酒,見他們都疑惑的看著我,我又一次掏出令牌。

“這是我家娘娘的令牌,諸位大哥可以看看。”

在這個隻認令牌不認人的時代,我真不知道是自己幸運還是倍感無奈。

獄卒們在看到令牌之後相視了幾眼,立刻開懷大笑,不疑有他的喝起酒來

。不得不誇一下煙黎給的蒙汗藥藥效真是太威猛了,五都還沒有數到,四五個人統統倒下。

看著歪歪扭扭道成一團的人,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指不定這裏就有人是殺害小白的幫凶。

順勢踢了幾腳之後才從一個獄卒的身上拿到一把鑰匙,徑直的往天牢裏處走去。

據說小白死了之後耶律梓韓為了祭奠那好歹是我的坐騎,一直關押的天牢就沒有再讓犯人住進去過。

而且還命宮人打掃幹淨,所以找起來應該不是太難。

天牢中那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人看到了我手中的鑰匙,一個個都跟餓狼撲食一樣,伸出長長的手臂,想要將我抓住,搶走我手中唯一可以給他們生機的鑰匙。

饒了兩條長巷,終於看到了一間和這髒亂環境形成鮮明對比的牢房。

看來宮中傳言還是有點信用度的,看著眼前幹淨的牢房,我真想大聲笑出來。

一切都等到失去後再緬懷再裝出一副傷心難過的歉疚模樣,真是天生的影帝。

正從袖子裏掏出瓶子,想要用靈力將小白的靈魂收集回瓶子裏,身後便傳來帶著濃濃殺戮氣息的命令。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我細心回想,這聲音不真是胡思佳的父親刑部尚書胡正田的嗎?

可惡,要是讓他看到我的臉,我之前對付胡思佳的事情就全白做了,而且我在耶律梓韓的麵前讓他那麽難看,這次難免他不會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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