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母妃就像現在這樣,每天晚上摟著我入睡,把她僅有的單薄衣服都蓋到朕的身上,常常凍得直哆嗦。o(n_n)o~~
還說她不怕冷,就這樣熬過了一個冬,卻沒能堅持過第二個冬,母妃就因為感染風寒沒好好醫治而離去。”
“皇上……”
“後來朕被調到太後娘娘那兒管教,沒日沒夜的練武習文,直到踏上帝位。
每當朕看著其他皇子有自己母妃陪伴的時候,就忍不住來這裏坐一坐,一直都是一個人。
今天真好,有你。”
“如果皇上以後需要,臣妾就陪您來。”
明明已經心涼如水,卻還是在聽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心疼得厲害。
明明知道隨隨便便一個女人,估計都能跟今晚的寇晚晴一樣來到這裏聽到這些話,可是心卻還是不受控製的犯賤的不忍心在此時此刻打擊他。
梁安樂啊梁安樂,你真他/媽沒出息。
忽“彭”的一聲巨響,大床前方不到兩米的地方一黑衣人破瓦而下。
“刷”地一聲抽出腰間一把長劍,朝著我們刺來。
我本能的用自己的身體去擋,我本是恨透了他,但在這種危急時刻,我居然在乎他的性命比自己更多些。
耶律梓韓也很詫異,隻是危機的情勢隻允許他出神一會子,迅速地將我護在身後,跟便戲法似的,我都沒見到他是怎麽出招。
一把光亮的劍就如靈蛇般的出現在他的手中,我頓時隻覺得眼前刀光淩亂,晃得眼睛刺痛。
“安……晚晴,沒事了。”
待我眼睛稍微適應一點之後才睜開眼,見著耶律梓韓正一臉擔心的看著我,宮殿外倒是嘶喊聲漫天遍地。
我順著宮殿門看了過去,隻見兩隊的黑衣人打成一團,除了他們自己,恐怕我們這些外人難分敵我。
見我皺眉,耶律梓韓從容的說道。
“其中有朕的死士。”
對哦,那麽心思縝密的他,怎麽會讓自己處於一個危險之地,我真是傻得還不夠透徹。
“皇上沒事就好。”
耶律梓韓的食指勾住我別過的臉,看見了我滿臉淚痕。
“你哭什麽?”
“臣妾隻是擔心皇上。”
耶律梓韓慢慢的湊近我的臉,吻掉了淚水,吻過淚水劃過的每一個角落。
“以後,朕不舍得看見你再流淚。”
這一天,到底是來臨了。
猛猛地點了幾個頭,閉上眼睛,迎合著他炙熱又瘋狂的吸允,可不是瘋狂麽?
外麵廝殺一片裏麵吻得透不過氣,這樣的吻還真具備冒險精神。
忽地,我閉著的眼眸裏充滿的都是鮮紅的血液,我孩子的,小白的……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麽的,我居然連嗅覺都出現了問題,血腥味鋪天蓋地的傳來,胃裏也跟著翻江倒海,一陣陣的想作嘔。
極力地強壓著最後也沒能抑製住,推開耶律梓韓便是一陣幹嘔,心肝脾胃肺都快給嘔出來的一種感覺。
“怎麽了?”
“我沒……嘔……”
正想說沒事,又是一陣幹嘔,耶律梓韓看不下去的說要傳太醫,他的死士就進來複命,聲音如鬼魅般讓人覺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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