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我一定不會當第二個梁安樂。”

一定不會!

得到了我的允諾,焦子喬才放心下來。

“這個葉充容我在這宮中一年多來倒是有所耳聞,姿色平平,平日裏膽小如鼠,沒有太多稀奇的,你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

“秋姿妏告訴我的。”

“你且不要擔心那麽多,這個事情我會派人給你查一查的,隻是你身邊應該多收幾個心腹了。

這樣不止辦事不方便,自己的性命都難保,這後宮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心腹不是多就好,總要遇上一兩個稱心的。”

“這些事我就不說你了,你也不見得比我笨,天色也黑了,聽說耶律梓韓最近都在你那過夜,你快回去吧,讓他起了疑心就不好。”

我忽地一笑,抬頭對上了她清澈分明的雙眸。

“我聽安樂說你喜歡玩骰子?要麽我們也來玩幾局吧,他今夜去了秋姿妏那,不會過來了。”

“是你讓他過去的?”

我隻是笑了笑,焦子喬的性格轉變過大,不再像以前一個問題一定要刨根問底!

見我沒有想要再說去的樣子,也就不再多問。命宮人拿來了骰子和酒菜。

玩到盡興之時,天已經徹底的黑了,焦子喬也因輸的太多醉得一塌糊塗。

反而我這個以前一喝就倒的人格外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寇晚晴的身體機能千杯不醉。

淡淡的掃了一圈四周的狼藉,東倒西歪的酒壇子中間還躺了一個口中念念有詞的焦子喬。

“來人啊,扶你家小姐到床、上去。”

焦子喬的宮女進來後,甜雅也跟著過來,為難的問:

“娘娘,夜深了,焦姑娘睡下了,我們是否擺駕回宮?”

“你先回去吧,本宮先一個人出去走一走。”

“奴婢陪娘娘。”

“誰都不許跟著,否則本宮重重治你們的罪。”

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樣子的甜雅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好目送著我拿了一壇子酒走開。

寒風凜冽,出宮的時候是傍晚,未見得有多冷,這離開了有四麵牆遮擋的宮殿,晚風肆無忌憚的打在身上一股冷意直接從腳底板爬上來。

猛的喝了一口酒才得以微微的驅寒。

走著走著竟然不自覺的走到了天牢外,這才想起,我這段時間來隻是分心的應付著後宮之事,竟然將要將小白魂魄收起的重要之事給忘了。

後宮,果然是一個讓人迷失心智的地方。一陣冷風吹過來,將酒精引發的昏昏噩噩一同吹散,我必須回宮好好計劃一下如何拿到耶律梓韓的令牌才是正理。

正要轉身離開,天牢就傳來了一陣陣哀求。

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太監衣服約莫二十幾歲的男子正在苦苦的央求著守門的侍衛。

“這位大哥,求求你,就讓我進去給我家娘娘送點吃食吧。”

說話間,巧妙的從袖中拿出一個荷包塞在其中一個侍衛的手中,侍衛與身邊的人對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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