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巧妙的從袖中拿出一個荷包塞在其中一個侍衛的手中,侍衛與身邊的人對視一笑。
小太監以為是得以通融了,連忙哈腰道謝,這謝禮還沒行完就讓侍衛一腳踢開一米多遠。
“滾,就當你今天沒來過,要是再有有下次妄想闖入天牢,亂棍打死。”
“這位大哥,你就行行好吧,你方才不是已經收了我的銀兩了嗎?”
“誰收了你的銀子?你是哪來的小太監,再不滾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侍衛說罷,抱著佩刀一步一布朝小太監靠近。
看樣子若是小太監再敢說一句對他們不利的話小命肯定不保,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出麵幫一把的時候小太監就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心有不甘的從地上爬起來,眸光無力地看了看那近在咫尺卻無法靠近的天牢,腳步虛浮的離開。
這神情,像極可當日剛上寇晚晴身想要見小白魂魄的我。
也許就因為這一點想象之處,我跟在了小太監的身後,直到看到他尋了一處僻靜的牆角,躲起來默默流淚的時候才出現。
“男兒有淚不輕彈,是什麽事情讓你哭成這樣。”
居高臨下的看著縮成一團的他,將喝剩的酒遞到他麵前。
“也許這個可以幫你。”
小太監看來是太過委屈了,也不問我是什麽人,這酒是不是有毒,接過手就是仰頭大喝。
喝得太急還被嗆了一下,咳嗽了半天,狼狽的樣子讓人心生同情。
看他的情緒稍微緩和過來,我也不想再多事,正要離開,忽的聽他從身後傳來的道謝。
“謝謝你,告訴我你是哪個宮的,如果我家娘娘沒事,他日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扮,今日出門的時候也就隻是要去找下焦子喬,沒有穿得多華麗。
後麵又跟焦子喬玩了半天的骰子,身上繁重的麻煩物都卸了下來。
冷風吹亂了我的鬢發,眼下的我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女,若一定要說和宮女有何異樣,也就是寇晚晴這張妖媚的臉了。
“你家娘娘是誰?”
最近後宮之中唯一有獲罪的應該就是那個“毒害”我的葉充容了。
“我家娘娘是葉充容,可惜她是讓人陷害的,我手上有證據,可是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太監,別說見皇上了,就連去天牢見一麵我家娘娘的能力都沒有。”
小太監自嘲的說:
“如今,那東湊西湊的銀子也沒了。也不知道怎樣才能救我家娘娘。”
“就是那個毒害嘉修儀的葉充容?”
“我家娘娘是無辜的,都是那個被禁足了的胡才人挾持了我家娘娘的家人,娘娘逼於無奈才去當的替死鬼。”
“胡才人?”
胡思佳真有那麽好的腦子?難道是我和扁濟世都看錯她了?
不,不可能,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天翻地覆,但是這麽精密的害人之計,斷斷不是胡思佳的腦子可以想出來的。
“哎,跟你說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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