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也隻能順從著他君王的霸道,用語氣誘導說:“梓韓,要麽我們回寢殿吧,若是讓奴才們看到……”

“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而且你不覺得這樣的地方更有情/趣嗎?”

“可是……”

“說,你想要。”

含糊不清的詞語在耶律梓韓一邊親、吻我,一邊撩、撥我的情、欲、下說出來。

還帶著些許溫熱的氣息,身體向來敏、感的我下、體變得更為濕潤,身體早就代替了我的言語……

可耶律梓韓就好像是上戰場對付敵人一樣,控製著他的情/欲就為了等我在他的前麵認輸。

而事實上,他確實是一個調/情/高手,我借由著醉酒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將自己骨子裏放/浪的一麵體現出來。

長腿用力圈住他的腰身,使得自己與他更加貼近,而他的巨/大也在我的體/內更/深一點。

學著他調/情的姿/態,用著曖/昧不清的輕聲細語,在他的耳邊嗬氣。

“梓韓,給我,我/要/你/,我/要/你。”

耶律梓韓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那是勝利的笑容,低哼一聲,在我的身/下有頻率的抽/動起來。

猶如一頭被困依舊的野獸得到釋/放,粗魯中帶著一點溫柔,憐愛中帶著一絲狂野……

讓我也短暫的忘記了眼前一切,忘情的配合著他,也顧不得眼下是什麽樣的場合,盡情的呻/吟著,在他的身下繾/綣/纏/綿。

就在這個草坪上,耶律梓韓向來對/床/事很有節製,而就在這草坪上,也不知道是否對上了他的口味,他居然連著要/了我三次,最後一次我累倒在了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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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沒有宮人來叫我起/床,也可以說,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回到我的宮殿的。

哦不,這宮殿雖然熟悉萬分,但是卻不是我的“逍遙殿”,而是我還是梁安樂的時候,陪耶律梓韓住的“堃鑾殿”。

微風拂麵而來,細細的感受著這陣柔軟的風所帶來的情愫,不知不覺間竟有點癡了。

原本平靜已久的心境,在此時也泛起了微微的漣漪。

就好像一彎平靜的湖麵,突然的被滴入了一顆細小的水珠般,蕩起了陣陣波紋,由近到遠,由小變大。

我這是做了什麽?我昨夜居然是心身統一的去迎合他。

一次可以說是酒精荼毒了頭腦,可是一共做了三次!

還都是甘心情願的迎合的,我想,我昨晚一定是瘋了。

“醒了?”

一聲忽然飄來的叫喚然讓我抽回思緒。

耶律梓韓一身明黃色龍袍蹁躚而至。

“皇上怎麽不叫我起來?這都日上三竿了,要是讓大臣們知道了我在這裏留了一夜,似乎於理不合。”

“這是朕的寢殿,朕要誰留著誰就留著,有何不妥的,你是朕最在意的人,大臣們誰敢多言?”

“謝皇上。”

宿醉後的清醒,再聽聽這些虛情假意的話,感覺果然是大有不同。

因為他是皇帝,所以規矩都是他說了算。

堃鑾殿梁安樂可以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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