堃鑾殿梁安樂可以破例。\\

寇晚晴可以破例。

還會有下一個“最在意”的人都是可以破例。

怎麽吃了這麽多次的虧,我依舊還是很傻很天真?

“愛妃怎麽了?想得這麽入神?”

“沒,沒什麽,臣妾隻是在想,這始終是不合規矩的事情。想著要怎麽尋個理由去給皇後娘娘賠罪的好。”

“朕說沒事就沒事,你就不必擔心了。”

耶律梓韓勾起我的下巴,在唇上印上輕輕一吻,戲謔道:

“難道愛妃忘了,昨夜我們的戰績並非在宮中?”

我刷的一下,整張臉都漲紅。

雖然跟他做的時候還挺豪放的,但被他這麽直接說出來,確實是有種丟人對到家的感覺。

嬌羞的推開他。

“皇上你不正經,臣妾懶得理你,臣妾先行告退了。”

才走了一步,就被耶律梓韓再次拉入懷中。

人高手也長,我明明小跑了兩步要走開的,可他一直在床沿保持著一個姿、勢,我就已經落入了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那雙陰鷙的眼眸此時此刻充滿了情。欲,我也不再是那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看得懂他現在要的是什麽。

果然,不一會兒,我的tun下便被一樣東西ding住,他的吻也鋪天蓋地的□□。

在親/吻的縫隙裏斷斷續續的用喊著情/欲的聲音說:

“你真香,吃你多少次都覺得不夠飽。”

我一雙手擋住了他的上前。

“皇上,臣妾昨夜酒喝多了,現在很不舒服。”

用著楚楚可憐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不舒服確實是有,但還不至於不能配合他。

但,一個女人如果被一個男人予取予求多了,那也就沒有什麽好稀罕的了。

隻有讓他得不到才會想著,他才會時時刻刻惦念著,偶爾給他一點點的甜頭,自然會時時刻刻惦念著你了。

從耶律梓韓的身上旋轉了一圈走開,勾起掛在屏風上的衣服順勢穿上,對著殿外喚道:

“甜雅可在?”

甜雅聽到我的叫喚快步走進來,

“奴婢一直在殿外候著,奴婢這就為娘娘梳洗。”

耶律梓韓看我的態度明確,也沒有再勉強,闊步走至我的身後。

此時甜雅真在為我梳妝,他修長的手指穿過我的長發,拂至發梢。

出神的重複做著這幾個動作。

本來想為我梳妝的甜雅也不得不停下手,愣愣的看著他。

“皇上,臣妾還要梳妝呢。”

“讓朕來。”

耶律梓韓說的十分自然,說話的同時也將梳妝台上的桃木梳帶在手上。

小心翼翼的為我梳理頭發,生怕弄疼我,不一會,我的發髻就誕生了。

很簡單的流雲髻,斜插了一隻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翠玉簪子,從銅鏡裏明顯看出簪子上的玉是極好的。

暗黃暗黃的銅鏡都無法掩蓋它流轉的光芒。

簪子被精雕細琢成蝴蝶形狀,隻一眼,便看出得出雕刻著簪子的人的手是巧奪天工的,那一直小小的玉碟能雕刻成型就實屬不易。

而這隻簪子上的玉蝶卻栩栩如生,仿佛真實的停留在我的發間展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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