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不知道我為什麽突然間這麽說,但我的話就是命令。
連一秒鍾考慮的時間都沒有,就改變了戰略,騰飛上半空,在每個能夠看到姬創熊縫隙發出飛刀。
片刻後,隻聽姬創熊“啊”了一聲,“v”行陣法也渙散掉。
士兵們找不著北,箭雨的布陣也沒有了,隻能亂掃亂射。
一枚森冷的箭就在這個時候急劇的朝我□□,九節鞭護著我身後沒空顧忌。
飛刀剛剛為了射姬創熊已經離我有了點小小的距離。
身上的飛刀也都射了姬創熊,再也沒有任何武器為我打掉這又急又凶的箭。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有一個人,把自己當成了盾,奮不顧身的護在了我的身前。
我隻感覺到箭刺穿了心髒的一個聲音,沒有**的疼痛,卻聽到了自己的心瞬間變成碎片。
耶律梓韓擁著我,吃力的說:
“退!”
在飛刀和九節鞭等人的幫助下,我和耶律梓韓成功的退入北穹灣。
姬創熊趁勝追擊,若不是長鎚用自己健碩的身體當成箭靶子,拚盡了最後的氣力將他們攔住……
或許,明年今日就是我們的死期了。
看著長鎚身上插滿了見,飛刀撕心裂肺的哭著,好幾次要衝出去幫忙,最後還是被九節鞭攔住。
拖了回來,士兵隨後關上了北穹灣唯一的入口。
別人進不來,我們也出不去。
“梓韓,梓韓,不要睡,不要睡,我是安樂,我來找你了,求你不要睡。”
在飛刀和九節鞭的幫助下,耶律梓韓被扛到了他再北穹灣裏條件簡陋的營帳。
營帳內除了一張床再無其他,那床比起昨天客棧的還要硬上許多,因為沒有床單被褥。
而這,已經是北穹灣裏最好的待遇了。
才兩個多月,他就消瘦成這般,在這樣的壞境,哪能不瘦呢?
“太醫,快傳太醫啊。”
一小兵哭喪著臉說:“沒有。”
沒有!!!
我擔憂的看著側躺著的耶律梓韓,長箭從他的後背穿過,餘留在外麵的箭杆隻有三分之二。
也就是說,那把箭很深很深。
“那你們這裏誰會點醫術?”
回答我的是一群人無聲的搖頭。
“飛刀,你過來幫我,其他人去燒點熱水和弄點毛巾過來。”
情況緊急,看著耶律梓韓的嘴唇越來越慘白,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拿下肩上的包袱。
好在來的路上有先見之明,買了一些金瘡藥之類的東西,在這麽惡劣的情況下,應該也算是好的了。
我緊緊的握著耶律梓韓的手。
“你放心,我一定能夠救活你。”
熱水很快被送了上來,飛刀是十人之中唯一一個女的。
做起事情來幹淨利落不單送上來了熱水,旁邊還放著一條上等的絲巾,估計是她的私人財產。
將耶律梓韓箭周圍的衣服撕掉,再用那“私人財產”把耶律梓韓身體四周的汙穢搽幹淨。
“我需要你們的幫忙,把他扶起來。”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