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們的幫忙,把他扶起來。”
將金瘡藥倒在了用自己衣服撕下來的紗布,九節鞭和飛刀將耶律梓韓扶正了身子。
我的手卻還是在微微顫抖,咬著牙說:
“飛刀,把箭拔出來。”
“這……”
我們都不是專業的醫生,是個正常人也都知道箭拔出來,如果沒有好好的止血,問題會更加嚴重。
飛刀能練成這樣的武功高手,這點常識自然是有。
“要快。”
不理會飛刀的疑惑,我再次強調我的命令。
命令,在古代是非常的一樣東西,隻要你是高高在上,那你就可以左右他人的思想,就算這個“他人”是有多麽的不願意。
“是。”
習武之人,果敢狠,飛刀將手握在了離耶律梓韓肌膚最貼近的地方,找了好幾個位置,提了一口氣。
我們對視了一眼,飛刀一看我點頭,立刻用力,將箭頭拔出耶律梓韓的身體。
帶著溫度的血液有幾滴濺到了我的身上,神經緊繃的我在飛刀拔出箭頭的時候,也快速的將塗滿金創藥的布條按到了耶律梓韓的傷口。
血流的太快,很快布條就濕了一大片,好在我早有準備,又換了另外一塊。
接連換了兩塊灑滿金創藥的布條,耶律梓韓的傷口才有了不再大麵積流血的情況。
撕下了好幾條布條,將那塊有金創藥的布條固定在了耶律梓韓的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讓飛刀和九節鞭將耶律梓韓側著放回了□□。
這是有個比較機靈的士兵已經為我打來了一盆清水,說:
“這位公子,先洗一下手吧。”
小兵雖畢恭畢敬,但一雙有靈氣的眼睛時不時的偷瞄我一下,十足十的好奇寶寶。
原來是我的一身男裝打扮和剛剛跟耶律梓韓的一些舉動讓他誤會了。
古往今來,也不少帝王有斷袖之癖,若是後宮招納幾個男寵,也不是太過稀奇的事情。
隻是耶律梓韓的後宮從來都沒有男寵這麽一回事,可這次卻為了一個男人而以身擋箭……
這個男人又深情款款,這或許才是所謂的真愛?
小士兵的眼神讓我從緊張的氣氛中稍稍有了緩和,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不會局限於女人。
更不會局限於年代,越是重口味,越耐人尋味。
淨了手,我問士兵說:“你叫什麽?”
“小的叫方凱,是這次北穹灣裏被皇上臨時提上來的副將。”
原來如此,我不免多看了方凱幾眼。
能讓耶律梓韓在危機關頭,還臨時委任的人應該有過人之處。
雖然現在單純看這外表,也就覺得這人不外乎十五六的一個小孩子而已。
若不是我了解耶律梓韓那種不靠譜,便情願親力親為的性格,或許我會覺得這個決定純屬扯淡。
十五六歲,放在二十一世紀估計還乖乖的在學校裏上課。
被那些隻有一個寶貝孩子的父母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當毛副將。
將剛剛拿下來的包袱將裏麵的藥品都拿了出來,裏麵還有我買的一些幹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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