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徒泉,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嗎?

可能我隻是寇晚晴,一個為了後宮寵愛不擇手段的人,不是你認識的丫頭。”

“說來荒謬,但從再見你的第一麵開始我就跟你說了,感覺告訴我你一定是丫頭。”

司徒泉收回手,枕在自己的頭下,看著滿天星光。

“我帶你來這裏,隻有我和安樂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你說我有什麽能懷疑的?”

“那你不怕?”

“怕你?哈哈,怕你是妖怪?”

“難道不是?”還記得帶著小白第一次來到崎允國被百姓追殺的時候,是人都對鬼神論敬而遠之的。

“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跟我說。但你現在是我司徒泉認定的朋友,那隻要你不放棄我這個朋友,我就不會對你有任何疑心或恐懼。”

“你是想跟我說,我也應該相信耶律梓韓?”

“愛情和友情不同,友情可以很大方,不計較。

可愛情是狹隘的,越愛一個人就會越在意每一細節,丫頭,你沒有錯。

隻是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究竟要如何麵對耶律梓韓,他是一國之君,注定給不了你要的自由。”

“謝謝你,司徒泉。”

我豁然開朗。

“你是不是在潘愛的事情上受了重傷,所以才變得這麽有愛情定論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定論’是什麽意思,不過你這丫頭能夠調侃我,證明是沒事了。

看來我明天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宥本國了,就是不知道……

再見的時候我們會不會因為各為其主而兵戎相見了。”

司徒泉站了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塵。

“既然未來這麽沒定數,我就再一次為你效勞吧。”

司徒泉縱身一躍,飛上樹梢,徒手擊樹,滿天橙黃色的丹桂花從天而降,美不勝收。

司徒泉拍拍手。

“怎樣,不比梨花差吧?”

我莞爾一笑。

“當然,既然這麽好心情,不如你練練功,我跳舞唱歌給你聽吧。”

“你唱歌?行不行啊?”

司徒泉一臉懷疑。

“去你的。”

狠狠的捶打了他一下。

走到了花海的中央,慢慢的抬腳邁起舞步。

是有多久沒有跳舞了,不算來到這個時空,我也最少有五六年沒有跳舞了。

那個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覺得師兄讓我去練跳舞說什麽陶冶身心根本就是放屁。

而現在,環境使然,我竟然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跳舞。

舞步從剛開始太久沒練的生硬,漸漸的成熟,我很自然的哼起一首歌。

月色總朦朧

與清風把酒相送

太多的適從

醉生夢死也空

和你最後纏綿你曾記得

亂了分寸的心動

怎麽隻有這首歌

會讓你清醒後

醉清風

夢境的虛榮

清唱一曲相送

還有沒有洶湧

風花雪月也溶

和你最後纏綿你曾記得

亂了分寸的心動

我的去向無影蹤

隻為消愁一起遊

無人寵

司徒泉笑著看眼前的一幕,沒有多說話,再次使用輕功,在桂樹林中,揮掌擊樹,由得繽紛的花瓣灑落在陶醉在自我歌聲和舞步的獨自境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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