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喝了一些酒,將我的人翻轉過身,在我後背上也倒了一點,用熱、辣的舌尖一點一點的tian掉,又癢又涼有炙熱。*小*說*網

好幾種感覺湊合在一起,無法用言語形容,我的身子卻如一灘水一樣,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梓韓,你快點……”

“享受嗎?”

“恩。”

“那你說愛我,說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我就給你。”

“梓韓,我愛你!”

“說一輩子不會離開我。”

我咬著牙,抓著石桌桌沿的手越來越近。

耶律梓韓,我也很想一輩子,都留在你的身邊。

可這種曾諾,就算是在我,醉酒醉得糊糊塗塗,我都不敢做出的,更何況在你的粗暴招呼下?

我現在已經很清醒了呢?

看我也沒打算說的樣子,耶律梓韓居然出奇的沒有再逼問,隻是將精、力和事件都放在了我的身、下、馳、騁!

(害羞的分割線……)

“梓韓,求你給我一個宮殿吧。”

這是我在耶律梓韓的身下,剛醒來之後說的額第一句話。

某個饜足的人很敷衍的說:

“再說吧。”

然後我就又一次暈死在了他的懷中。

也不知道是被他累的,還是酒精害的,還是直接被這個答案給打擊的。

昏睡中我就覺得躺著的地方,從冰冷的石板變成了暖暖的被窩,換了個舒適的環境,我更是蜷縮了下身子,找了個自覺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醒醒。”

鼻子上癢癢的難受,伸手就把在耳邊一直嚶嗡亂叫的蒼蠅拍了一下。

“再不醒就來不及了哦。”

這隻蒼蠅鍥而不舍。我隻好側了側身子。

“笨蛋,你再不醒的話就送不了司徒泉了。”

糟糕!

我腦子一個機靈,猛的從床。上蹦起來。

昨天被耶律梓韓折騰太久,下、身還在微微的酸脹中,累得都忘了今天司徒泉要離開的事情了。

急急忙忙的想要下chuang,用力太過猛,頭皮出傳來無語倫比的疼痛。

回眸一望,那個害我睡懶覺的罪魁禍首,正板著一張臉扯著我一小撮頭發。

我瞬間明白,原來他就是剛剛的“蒼蠅”。

“快走吧,好歹司徒泉幫了你那麽多,你這個一國之主也得去送送才行。”

“沒有他幫,朕依舊可以處理好。”

耶律梓韓還是板著一張臉。

回頭想一想,其實司徒泉除了護送我回來之餘,好像這場戰爭裏就算沒有他,耶律梓韓也確實可以很霸氣的贏得局麵。

這麽聽來倒是顯得我多事了。

“也對,是我找他來的,送他也就讓我自己去送吧。”

耶律梓韓拉住我的手。

“你為什麽不問在‘北穹灣’的時候我為什麽沒有死,為什麽不問我哪裏來的軍隊對付李可擎,為什麽不問……”

我打斷了他的十萬個為什麽。

“你當日斷了橋恐怕就是又萬全的對策,你不會死肯定是在你的計劃之中。

自古以來帝王都會私底下擁有自己一些兵權,你能有兵力對抗李可擎我更是不用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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