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帝王都會私底下擁有自己一些兵權,你能有兵力對抗李可擎我更是不用多想,
之前之所以會找司徒泉幫忙全因我當局者迷亂了心智,
但是這次我請求他幫忙卻沒有想到會牽扯到兩國,
所以算來算去,我反而幫了倒忙,你不怪我,我哪裏還你自己主動提這檔子事。o(n_n)o~~o(n_n)o~~”
從他手裏把頭發抽走。
“好了,再不走的話就真的不禮貌了。”
“你從來沒有想過‘北穹灣’裏我也會死嗎?很多事情並不是我能算計在其中的。”
“啊?你說什麽?”
我亂糟糟的在房間裏找尋我的衣服,一邊梳頭一邊穿衣服,根本聽不見他說什麽。
隻有一邊梳著頭發,一邊走到他跟前,再問一次。
“沒什麽,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就是你了。”
“也未必吧。”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隨意紮了個頭發。
“你真不去的話我就自己去咯。”
“這種歡送友國使臣的事情,朕怎麽可以缺席呢。”
誰說女人善變的?
說這話的人一定是沒有見過男人善變的樣子。
我以親身經曆發誓,男人善變起來比天氣還要難測。
耶律梓韓說罷,自己也慢條斯理的穿衣服,郭青雲命宮女送進來了洗漱的用品,一番梳洗之後也都過了大半個小時。
當我火急火燎的趕往城門時,司徒泉正準備要離開。
“快,停下。”
我喊停了抬肩攆的人,下了肩攆跑到司徒泉的麵前。
“司徒泉,你還會來看我的吧?”
在這個異時空,他的存在就好像是師兄辰光。
平時就知道欺負我,但是當我有任何困難他都不會袖手旁觀。
他再崎允國的幾天,我也大部分時間跟他廝混,突然就這麽要分別了,心裏總有種怪怪的滋味。
老天爺好像也知道這是一場分別。
今天的天一直都陰陰沉沉,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姿態。
那風一吹,我的哀思更為強烈。
一句話說了出來,早已泣不成聲。
司徒泉往我身後瞄了一眼,沒有像以往一樣,寵溺的敲我的腦袋。而是很無奈的說:
“丫頭,經曆了那麽多事情,你也不能再那麽感性了,我不希望下次再見到你又是另外一張臉。”
我拚命的點著頭,想著要裝瀟灑的回答些什麽。
可哽咽的喉嚨,愣是把我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耶律梓韓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我的身後,摟住了我。
“傻瓜,如果舍不得司徒丞相,朕有機會再帶你去宥本國看他就好。”
司徒泉搖頭輕笑。
“去宥本國路途顛簸,皇上日理萬機怕是這樣的機會少有。我這個結義妹妹就要仰仗皇上多多照顧了。”
司徒泉故意加重了“妹妹”兩個字。
耶律梓韓風輕雲淡的說:
“當然,她是我的妻子。”
本來是一場悲哀的送別,被他們兩個雲裏霧裏的話說得我連哭的情緒都沒有了。
抹幹了眼淚。
“司徒泉,如果可以的話,你一定要試試我昨天對你說的話。你不是想要會一會宴會的操辦者嗎,其實你已經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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