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泉,如果可以的話,你一定要試試我昨天對你說的話。你不是想要會一會宴會的操辦者嗎,其實你已經見過了。”

“哦,原來是她啊。”

經我這麽簡單的提示,司徒泉立刻聯想到了什麽。

而這個人也隻有在宴會上,讓他最驚豔的焦子喬了。

“所以,我在宴會之前對你說的話是認真的,如果你做不到我昨天對你說的話,你就不要染指,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為了不讓你追殺,我看我還是現在快點走吧。”

司徒泉笑著上了馬車,從車內探出個頭朝我們揮手道別。

車輪滾滾,他的身影也漸行漸遠,留下了一騎絕塵。

他那小手一揮,又把我的矯情因子帶動,委屈地撲在耶律梓韓的胸口。

“離別神馬最討厭了。咳咳咳……”

哭得太過厲害,咳嗽的毛病又連著來了好幾下。

耶律梓韓順著我的背,關心的說:

“你這咳嗽還沒有好?回頭讓太醫給你號號脈。”

“我身子骨硬朗的很,就是剛剛有點難受風一吹就咳了下,回去喝點冰糖雪梨就好了。”

“真沒事?”

耶律梓韓還是一臉的不放心。

“當然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耐並非隻是凡人這麽簡單。”

這也是我對自己的一個自信!

然而,我自己也一直忽視的一點就是,我現在的身子是寇晚晴,而非梁安樂。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已經再也沒有後悔的權利。

“喂,他走了你居然都不去送一送他?”

送給了司徒泉,耶律梓韓就去上早朝了,我厚著臉皮回到了昨天被趕出來的地方。

焦子喬的宮殿大門敞開著,宮女太監卻一個都不在,如果我沒有猜錯,估計都是被他趕跑的。

猶記在駱那國的時候,這娃子隻要心情一不好,三丈之內必是荒無人煙。

我躡手躡腳的進了宮殿,焦子喬正半死不活的倚在軟榻上,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眼神渙散,看不到任何的焦距。

聽到我的聲音,她也依舊一動不動。用著半死不活的調調回答我。

“我也想去送,可是用什麽名義送啊?”

“子喬,我可以帶你來崎允國,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要什麽而請求你幫我什麽?

如今,輪到你自己選擇了,就算我是你再好的姐妹,我也替你做不了任何主,你明白?”

“我不明白,安樂,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

焦子喬無助的埋著頭。

“我找了他那麽久,久到我的人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如果他隻是三妻四妾心中隻要有我的話,我也可以接受,

可是不是,他心中永遠住著另外一個女人,不亂如何,都輪不到我。”

“既然你知道一輩子都輪不到你,那你還傷心什麽呢?”

“可是……”

“既然你對自己都沒有信心,趁早了結了最好。”

“安樂……”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已經被潘愛的虛影打跑了,你還怎麽打跑她的真人,不要去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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