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已經被潘愛的虛影打跑了,你還怎麽打跑她的真人,不要去丟人了。

你焦子喬根本就是個懦夫,一個什麽都不敢的懦夫,連我都看不起你。”

“我以為你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算不能給自己勇氣,最起碼也可以讓你自己放棄,

可你現在這個德行,嗬,我隻有看不起你。”

焦子喬一臉受傷。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爭取?”

“是爭取是放下全憑你自己,但是你必須在兩者之間做一個選擇,放下了,對你來說很好,

他也不知道有早這麽一個人愛著他愛了那麽久,放不下,爭取了,就算你輸了,

你也最少知道輸在哪裏,人生不可能一輩子讓你過得順遂。”

我打了個嗬欠。

“怎麽打算全靠你自己,我先去補個眠,昨天你把我趕走之後我就沒有好好睡過。”

一想到某個帶著壞笑的家夥,打持久戰的折騰了我一夜,我便又羞又惱又不能多說什麽。

不行,改明兒一定要想辦法去要個宮殿回來,不然每次焦子喬想獨處的時候,就是我求生無路,求死無門的日子。

睡醒的時候又是一個天黑,我再一次成功的日夜顛倒。

宮女們都熟悉了我的習性,我的起床氣很很重,隻要不是睡到自然醒,起床氣都會很大。

而且再也睡不回去,所以我睡覺的時候,也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除了耶律梓韓之外,沒有人敢叫醒我。

夜了也不敢點燈,怕是把我晃醒。

所有有了這麽一個情況,摸黑下了床,然後讓床邊放鞋的小矮幾,絆了個狗吃屎……

守夜的宮女聽到了屋裏的巨響,提著燈籠進來,電燈,把我從地上扶起。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我這邊老早疼得呲牙咧嘴。

宮女貼心的從袖子裏拿出了一罐味道很重的藥油,詢問說:

“娘娘,這是奴婢自己泡的藥酒,揉一揉在摔傷的地方,很快就能化瘀,要不奴婢幫您試一試?”

我聞著那股臭臭的藥酒味,居然聞到了以前師傅經常調配藥酒的味道。

心下立刻對眼前的小宮女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接過了藥酒,在宮女的攙扶下到了前殿的軟榻,由得小宮女為我揉了揉膝蓋上淤青了一大塊的地方。

揉藥酒的過程中,我是痛苦的,小宮女說出了和師傅一樣的話,

“可能有點痛,這樣才能散瘀。”

話說的有理,隻是這用力方麵,確實也真沒因為我是娘娘就手下留情,為了不要半夜發出慘絕人寰的鬼哭狼嚎,我隻好眼珠子隨處轉悠,試圖封三注意力。

忽地,桌子上突兀放著的花瓶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種在餐桌上放花瓶的想法一般都是用在二十一世紀,我也從來沒有在崎允國中建議過,怎麽……

“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我實在慚愧,這小宮女好像我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了,可愣是不知道人家名字。

“娘娘以前叫我飛刀,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小草。”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