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這樣的公道又不能換回呂氏一條人命,有什麽用呢?”
扁濟世的針紮得有點深,我皺眉輕叫了一聲。*小*說*網
扁濟世收回神遊的思緒。
“娘娘,這也是一條人命,如果你沒有查清楚,不如讓皇上……”
“我說了,這件事本宮不再管,不管薔妃的用意是為何,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沒有加入自己的手段,
而是讓耶律梓韓用崎允國的律法處置她,我仁至義盡了。
你如果想要讓我說饒她不是,那不可能。”
我可不是二十一世紀,電視劇裏的那些聖母型類型,人家已經把你全家殺光了,你還拿著一本聖經去感化她們要做好人,要回頭是岸!
“微臣多言了。”
扁濟世沉默,認真的為我施針。
這一夜,我睡得異常的安穩,不知道是因為扁濟世施針的關係。
還是……
我一直在逃避某些問題!
(我是破冰的小秘書,華麗麗的分割線喲,麽麽)
午時!
薔妃褪去了醫生華服,臉上脂粉未施,穿著一身白被押上了斷頭台,魁梧的儈子手抱著大刀,等待著監斬官的命令。
宮妃被處死,一般都是白綾或是毒酒,而薔妃的這個斬首,倒是破了崎允國的先例。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跑去圍觀。議論紛紛。
誰都沒有想到,風光了那麽多年的薔妃,突然說被定罪就被定罪,而且還是這樣的公然斬首!
平妃一頭淩亂的頭發跑到了“堃鑾殿”,失了往日分寸的求耶律梓韓。
“皇上,薔妃妹妹固然有錯,但也能留個全屍,求皇上開恩啊。”
如果是賜毒酒或者是白綾的話,那執行的人一定是自己,或許,還有機會救她。
這孩子,為什麽就這麽傻,就算要做,為什麽留下了這麽多的證據,鐵證如山的讓人可以攻擊自己。
“平兒,你平時好像對這種事情不上心。”
耶律梓韓隔了隔茶盞,若有所思。
“不是,臣妾隻是在想,後宮之事暫時都是臣妾處理,薔妃妹妹罪責再大,也歸後宮,為免落人口舌,不如皇上將這件事交給臣妾處理吧?”
平妃很委婉的將問題扭轉到自己的身上。
平妃一貫規矩,不在自己範圍內的事情,從來都不會逾越半步,今天的反常,讓耶律梓韓不得不狐疑的凝視眼前之人。
被耶律梓韓盯得渾身發麻,平妃勉強又找了個借口。
“如果皇上覺得不妥的話,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退下吧,午時三刻也快到了,你可以領其他妃子一起去看看,朕的後宮,最痛恨歹毒婦人,這不過是殺雞儆猴。”
平妃吃力起身,咬著牙說:“臣妾遵命。”
如果說,人生的痛苦能有無法用言語回答的,那就是如今的平妃。
她命人做了幾道薔妃最愛的小菜,在午時三刻之前先趕到了刑場。
這是她作為一個掌管後宮的人特有的一個權限。而她,現在卻痛恨死了這個權限。
薔妃看到她的到來,一陣小小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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