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梓韓從那天回來之後,就開始慢慢的遣散掉後宮中的宮妃。
剛開始朝臣還有諸多的反對,耶律梓韓卻獨獨對這件事的諫言,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當仁不讓,在短短的三個月裏,後宮的宮妃,都被他找了各種的理由送出宮。
而朝臣見自己在朝堂上的勢力,也沒有被虛弱,這件事就沒有人再提起。
每個出宮的妃子,在宮外都受著榮華富貴的下半生。
司空複帶著潘愛,來宥本國遊玩的時候問過耶律梓韓。
“耶律兄難道就不怕傷了後宮那麽多女人的心嗎?”
“如果每個女人的心朕都要去顧忌,傷到的隻會是最心愛的那個女人的心。朕希望在她再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能陪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伴侶。”
結果感動了潘愛,以至於司空複回到宥本國的時候被潘愛冷淡了整整一個月,說是他根本就不夠愛他。
那一個月裏,司空複每一天都會在心裏默默的問候耶律梓韓好幾遍,同時也懊惱自己的嘴賤,幹嘛在潘愛的麵前問這個問題。
(咳咳,尼瑪啊,虐的人肝膽俱碎啊,有木有,可是破冰……向來是親媽,絕對親媽!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乖,扭頭,繼續看文)
我恢複知覺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是二十一世紀熟悉的房間。
師兄辰光沒心沒肺的在床頭磕著瓜子,看到我醒來也沒有震驚,淡淡的說:
“我還以為你再不醒來的話,就要去廁所弄點水來弄醒你了。”
“我不是死了嗎?”
我動了動呈大字型的四肢,別說死了,就連之前煎熬了好幾個月痛苦的感覺也沒有。
掀開被子下了床,又蹦又跳,居然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怎麽回事?”
“你倒是想死,虧我偷偷入了七星陣想給你點幫助,你倒好,搞得人家崎允國一片亂七八糟,自己揮一揮衣袖就死掉了。”
辰光堵著氣,可我卻很疑惑,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他。
“師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師兄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別這麽一臉凝重的,師兄逗你的,你沒事了,現在好得很,自己試試用用靈力。”
我一肚子的疑惑,可還是念著咒語,慢慢召喚靈力,紫色的團體在我的掌中聚集,色澤濃鬱。
靈力的境界就是越高級顏色越弄。
可莫說我已經多久沒有認真練功,就我之前的功力,最多也隻是個淺紫色的球體,現在居然是絳紫色!
“這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師傅說你過了情劫,功力直接翻了個倍,以後不會時靈時不靈了。”
我越聽越是一肚子的霧水。
“那我之前的主仆契約呢?”
“自動解了啊,你現在的功力都在我之上了,那點小伎倆哪裏還能困得住你。”
辰光放下手中瓜子,拍幹淨了手。
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臉。
“恩,不錯,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張臉,白癡白癡的,崎允國裏那張臉太精明了,難看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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