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韓公子、韓夫人,聽說韓公子是做生意的,不知道是做什麽生意呢?”

“馬匹。 ”

耶律梓韓說謊不眨眼。

而剛剛沉著冷靜的何望有過那麽一閃而過的興趣。

“這個生意好啊,這個生意要是做得大的話,很賺錢。”

“哪裏哪裏,不過是家父留下來的家業,在宥本國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我這本來想和賤內遊曆天下,可奈何家父年邁,不得不接下這燙手的山芋。”

我暗暗佩服耶律梓韓說謊都能夠說的這麽臉不紅心不跳。

而且就剛剛一點考慮的時間都沒有就能給自己安一個這麽合情合理的身份,又把自己表現得真的很無奈,讓何望覺得有機可趁。

不過,何望看上去這麽精明的人,會那麽容易就相信?

“聽說韓公子想要‘菩提子’?”

“是的,家母向來信佛,對貴國的‘菩提子’已經久仰多時,一直苦於無法擁有,鬱鬱寡歡。

這也是年邁的家父一生覺得最為可惜的事情,做人之子,也想著能否請相爺抬愛,讓我這個粗俗之人盡盡孝道。”

“韓公子一片孝心本相也十分欽佩,隻是這‘菩提子’確實不在本相手中。

但韓公子是王的貴客,本相也自當盡力幫忙,如果韓公子不嫌棄的話,可以在府中多逗留幾日,本相去打聽打聽這‘菩提子’的主人,可願割愛?”

“如此韓某人就先謝過相爺了。”

“韓公子客氣了,老夫也隻是盡力而為。來人啊,送韓公子韓夫人去貴賓廂房。”

轉頭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喬焦,“王,臣有些事情想單獨向王請示。”

“額……好,好啊。”

看著喬焦渾身顫抖的沒出息樣,這哪裏是何望要跟他請示,明擺著是他要聽從何望的吩咐嘛。

我那顆躁動不安的八卦心又開始激情澎湃的跳動,可還沒完全的跳出來,就讓現在對我已經有所了解的耶律梓韓掐滅。

圈住我的腰,蠻橫霸道的將我帶走,不但害我啥八卦都沒聽到,還讓可憐的小蠻腰受累。

一到房間安置下來,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耶……唔唔……唔……”

耶律梓韓的名字還沒有叫完,他的唇早已炙熱的附上來。

靈舌嫻熟的探入我口中,撬開我的牙齒,深深吸/允。

跟他一起更親密的行為我們都做過,可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還是將我嚇了一跳。

待到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瞪大了眼睛石化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何府的丫鬟看到我們如此“激/情”,笑掩著臉退了下去,門窗也關好。

在確認四下無人之後,耶律梓韓才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我說:

“何望將我們留下來無非是想更深一步的了解我們。

若是真的,就會奉上‘菩提子’,若是假的,也正好在他府中將我們滅口,神不知鬼不覺,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你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好好當你的韓夫人。”

“你什麽時候知道喬焦是駱那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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