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時候知道喬焦是駱那國的王?”

“第一次見麵開始。”

“什麽!!!”

我提高了音調,這到底是他太聰明了還是我太笨了?不管答案是哪一個,我都感覺倍受打擊。

耶律梓韓又好氣又好笑的將我摟進懷中,一改往常少言的性格,細心的跟我講解起喬焦的破綻。

例如喬焦雖然衣著平凡,但是腳上的鞋子確實金邊縫製的。

普天之下,隻有皇家之人有這等特權,再有是他一再維護駱那國的種種舉動。

當然,正式確認還是在昨天晚上他帶我們去糧倉的時候,於是他又一次運用起他喜歡使用計謀的腦子,直接道破他的身份,兵行險招,兩人合謀直搗何府。

“何望想做馬匹生意,難道是……”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學著剛剛耶律梓韓一樣將聲音壓低到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調子上,防止隔牆有耳。

“那就奇怪了,如果何望想要造反,他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相信喬焦的話?

又或者說喬焦怎麽可能自取滅亡?對了,喬焦應該也是假名了吧?

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駱那國的國君……叫……叫焦子喬是吧?”

“是的,你說的問題都是問題,可你卻不懂世上有一句話叫做‘富貴險中求’,

何望貪了那麽多年,單靠貪念,沒有膽識和謀略能成事?

至於焦子喬就更不是問題,我昨夜隻不過是跟他說合謀讓何望主動送出糧食而已。

但話說回來,與其讓一個沒有把心放在朝政上得人當皇帝,倒不如讓何望這種貪/官來改朝換代,最起碼現在外麵的百姓能有餐溫飽。”

何望開倉賑災很明顯的隻是為了安撫駱那國子民的心,隻要饑荒解決了,駱那國就不再是“隻進不出”的國家。

我們這種外國人才能去把生意帶進來,果然是老奸巨猾,這一招兵行險招真是應了耶律梓韓那句“富貴險中求”。

我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可直覺卻告訴我,耶律梓韓不是那種付出不奢望回報的大善人,除了他一直在付出的煙黎,當然這種交錯著男女情愛的問題可另當別論。

一想起煙黎我的心就沒由來得一陣酸楚,想到那一夜耶律梓韓深情款款對我說的話,想要我的強烈欲/望……

當所有藥引都集齊的時候,他就不再受我的束縛,他還會跟那天同樣表現?

若是再一個不巧,我同他的契約解除,我恢複了靈力,可以回到現代,那我又應該如何抉擇?

若選擇和他在一起,是否我就必須和一堆女人搶一個男人,搶一個有一半或一半以上的心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的男人?

還有後宮那沒有硝煙的戰場,宮心計我玩得過那班生下來就知道要鬥的女人嗎?

越想越難過,我一難過我的上下眼皮就非常的恩愛,恩愛著我就給睡著了。

雖然知道跟人談話到一半睡著的確不是很有禮貌。

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耳邊好像有人在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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