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耳邊好像有人在問我……
“你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將我帶進了一個恐怖的夢境中。\\
夢裏的耶律梓韓拿著一把被磨得發亮的匕首步步靠近,準確無誤的捅進了我的心窩。
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笑得很猖狂的蒙麵粉衣女子。
“啊……不要。”
我害怕的驚醒,坐立在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稍稍緩過來的時候才確定自己真的隻是在做夢。
這場夢還真給力,此時的我就像是做了劇烈運動,大汗淋漓。
耶律梓韓端來一杯水坐到我身邊。
“做夢了?”
我接過水暖了暖冰冷的手,眼睛從他身上轉溜了一圈之後又低下頭沒有說話。
見我如此,他朝我伸來手,想要探一探我的額頭,這本來也不算啥大事。
可一聯想到剛剛夢中他麵目猙獰的樣子,我就很條件反射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
他懸在半空的手無奈的收了回去。
“傻丫頭,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什麽,我唯一能讓向你保證的是,萬事有我,你什麽都不用怕,哪怕是噩夢。”
人總會有脆弱的時候,我也不例外,行雷閃電的時候有一個人很man的對你說“別怕有我”哪能不感動?
我沒骨氣的蹭啊蹭,一個不小心就蹭到了他的懷裏,矯情的說:“我怕。”
以前做噩夢都是師兄辰光給我講笑話轉移注意力,而此時此刻我終於找到為啥師兄的方法用了那麽多年都不奏效的原因了。
恩,因為師兄不夠man!我老早就說他比較似乎當小受,他還抵死不承認,老拿那些二三流明星女朋友來說事,隻為證明他是直男。
我趴/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上傳來淡淡的體香夾雜著酒香,眼角撇到了書桌上的酒壇子,在我做惡夢之前他一直在書案那喝酒?未曾合眼?
他正半眯著眼盯著我,桃/紅色的臉因喝酒而顯得更加紅,迷人的嬌豔。
我情不自禁的慢慢吻/上/他的紅唇,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好吧,我承認我大膽了。
可遇見了幸福,難道不是應該要一手狠狠的抓住不讓它溜走嗎?
從他對我坦白的那一刻開始,我所有的感覺就變得很微妙,很多平常在普通不過的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多想,難怪人家都說戀愛中得女人是白癡。
就像一隻饑餓的小貓,麵前突然擺滿了大條大跳的魚,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我萬分手足無措。
或許,我仍然在夢中?隻不過這次是——春、夢?
輕輕地啃、咬著那誘、人的丁、香,舌、頭撬開他的牙齒,在他的唇齒間倒弄了一番。
然後長/驅直/入的攪動他的舌/頭,彼此糾/纏/不休.
當然這些都是他之前給我留下的經驗,我的動作明顯還是有些笨拙.
以至於他粗魯的掰正了我的臉,反守為攻,從唇邊一路往臉頰吻上耳垂,他低啞的詢問。
ps:咳咳,古代人含蓄點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