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粗魯的掰正了我的臉,反守為攻,從唇邊一路往臉頰吻上耳垂,他低啞的詢問。\\

“安樂,你想清楚了嗎?”

雖然我是主動了吧,但是這種事情要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好像還是有點難為情。

我幹脆直接付諸行動一手輕解他的長衫一手學著那夜他得動作輕/撫上他的身體。

直到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全被我剝幹淨了,才知道我已經用行動當做答案.

會意一笑,將我壓在身/下,吻著我的身體,所到之處留下片片紅、暈。

我的衣裳也在他的輕吻之下盡數褪去,現在的我們真是全部“坦誠相待”。

感受著對方濃濃的愛意,直到我們的體溫都到了一定地步,他做出了最後衝/刺。

“啊……”

感覺下/身被撕裂般痛楚,心裏不住叫慘,尼瑪的原來第一次真的很痛的啊,我以為電視都是騙人的……

也許是我痛苦的太明顯,也把耶律梓韓給嚇到了,放慢了動作。

兩人的私/密/之處緊緊相融,不斷的用吻安撫我的身體,直到痛楚慢慢消失,他才開始循序漸進的在我的身體裏律/動。

紅燭搖曳,光影浮動芙蓉暖帳中人影繚亂,傳出陣陣呻/吟/聲引人遐想。

天才微微亮我便醒了,映入眼簾的便是耶律梓韓俊逸的輪廓,熟睡了的他居然不忘將我緊緊圈在懷中。

身上的痕跡和雙、腿。間的刺痛不斷的在提醒我昨夜的翻、雲、覆、雨……

霎時間我的臉紅得跟番茄可以媲美。

按理說,昨夜明明喝酒的人是耶律梓韓,怎麽到最後醉酒的人更像是我?

若不是如此,我咋個能那麽大膽?

身子慢慢的溜到了被子裏,本是想要逃避掉昨天的春/色浮想,豈料陽光折射進被子給了我充分的光線.

耶律梓韓赤luo偉岸的身材一覽無遺,比起昨夜的燭光招搖那敢情就是在看搶先版和高清版的差距……

我還沒有臉紅夠,一隻大手就把我從被窩裏撈了出來,雙目含情脈脈.

“昨天的膽子到哪去了?”

“什麽?你說什麽?”

打死我都不會承認的。

耶律梓韓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今天我會帶何望去看馬匹。”

“你哪來的馬匹啊?”

“山人自有妙計。”

耶律梓韓故弄玄虛,**這身子站了起來,在我麵前毫不遮掩。

他才剛剛穿好了最裏麵的一層衣服,門外便有丫鬟敲門輕問.

“韓公子,韓夫人請問二位醒了沒?”

耶律梓韓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心領神會予以回應,他才說道:

“進來吧。”

推門而入的丫鬟約莫十五六歲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就是個機靈的娃,手中端著一臉盆水穩著小碎步來到梳洗台,一邊淨著毛巾一邊說:

“公子,夫人,相爺已經在大廳備了早點,奴婢伺候好二位梳洗便領你們前去。”

“那就有勞姑娘了。”

耶律梓韓回以禮貌。

衣來伸手的由著這個丫鬟伺候著,丫鬟顯然沒想他會如此“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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