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不如來合作吧。 ”
“合作?”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愛的是我。
隻不過礙於我的身子差怕大臣們不願意讓我坐上那懸空的皇後寶座。
可如今不同了,皇上有你這個妖女當擋箭牌,所有的大臣都害怕你這個妖女以後會禍亂朝綱。
相比之下當然是由我來執掌後宮的好。你說是嗎?”
“皇後的位置我從來就沒有興趣。”
煙黎步步逼近,現時的她怎麽也看不出是一個時日無多的病西施。
“就算你對那個位置有興趣,你也沒本事坐上去。
如果你識趣的話就好好的協助我,我可以保證,在我踏上那個位置之後,你對皇上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之時,還能讓你在這後宮能有一席之地。”
煙黎的話一字一字的敲進我的心裏,苦澀的滋味不斷蔓延,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
煙黎嗬嗬的笑著,鄙夷的看著我握緊拳頭的手,纖細的食指勾起我的下巴。
“其實你長得也不錯,識時務為俊傑,不要以為皇上為你放過一次煙花你就寵冠後宮。
隻要皇上開心,摘天上的星星他都會不遺餘力,但不是為了你,隻是為了好玩。
這麽多年,後宮有多少榮寵一生的女子,可是又有哪個能長久,隻有我,至始至終留在皇上身邊。”
她拿出手絹,將剛剛抬起我下巴的手來回擦了個遍。
“你——隻是一個玩物,甚至連玩物都說不上的工具。是嗎,賤、人?”
“你……”
若不是使不出靈力,眼前的煙黎恐怕早就不能張開說話。
我的手高高揚起,恨不得抽死眼前這個沒事挑事的人。
用盡全力揚起的手卻怎麽都揮不下去,隻覺有一股外力拉扯住了我。
順著手臂看過去,迎上的是耶律梓韓震怒的臉,他怎麽會來的?
來的這麽是時候,難怪我剛剛揚起手的時候,煙黎不躲不閃,原來,一切都是有所預謀。
“梓韓,你應該找個太醫給這個女人好好查一查,或許她根本就沒病。”
我憤憤不平的看著剛剛將我罵得狗血臨頭的煙黎,哼,耶律梓韓反正也來了,這下我不順便揭下你的麵具。
“悅妃娘娘,您說什麽……咳咳咳……”
煙黎捂住胸口不斷的劇咳,若不是見過她方才彪悍的樣子,我肯定會相信她確實如後宮所言,時日無多。
“拜托,這麽好演技幹嘛不去唱戲?剛剛罵我的氣勢哪去了?”
“娘娘……煙黎自知天生命賤,但煙黎從未想過要與娘娘……咳咳咳!”
煙黎攤開方才掩嘴用的白色絲絹,絲絹中央漾開一小灘血跡。嬌柔的身軀跌撞進耶律梓韓的懷中。
“皇上,煙黎隻想開心度過生命中最後的日子,隻想多見您幾眼,從未想過要與娘娘爭寵,皇上,你信我。”
煙黎矯情的說完那幾句虛偽的台詞,也不知道真暈還是假暈。
反正就是暈在了耶律梓韓的懷中,耶律梓韓手足無措將她橫抱回貴妃榻,焦急的大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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