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暈在了耶律梓韓的懷中,耶律梓韓手足無措將她橫抱回貴妃榻。

焦急的大喚:“來人,傳太醫,快傳太醫。”

由始至終,他沒有跟我說上一句話。

那些忙出忙進的太醫就像是上戰場一樣戰戰兢兢,耶律梓韓身子放下狠話。

說什麽醫不好煙黎,就讓他們提頭來見,他的眼睛沒有一刻在我的身上逗留。

煙黎的話伴隨著他倆的身影不斷的在我的耳邊回蕩,方才我對他信心滿滿的信任也隨著煙黎的話變得可笑滑稽。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逍遙殿”的,回程途中居然還下過一場陣雨。

當焦子喬看到我的時候我就是一隻魂不守舍的落湯雞,被她提溜著泡了個澡,安排到□□躺著。

淋雨過後,身上的寒氣從體內慢慢的湧了上來,難受得很。

“甜雅,倒杯熱水給我,我好冷。”

“先去把衣服給換了。”

我以為是我幻聽,當一杯熱水放到了我的手裏,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溫度。。

蘊含在眼眶中許久的淚水終於抑製不下去,奪眶而出,扔掉杯子就朝著耶律梓韓的身上撲過去。

“梓韓,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我以為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對那個女人怎麽樣,是她……”

“安樂,你是對自己不信任,還是對朕不信任?”

森冷到不帶一點感情的話語在耶律梓韓的口中講出,我的身子一僵,緩緩的從他懷抱中退了下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

“煙黎如今危在旦夕……”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打斷了他的話。

“那你來幹什麽?”

“太醫說煙黎需要換血。”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還記得你剛到崎允國的時候嗎?

太醫為了從你身上找到我們契約的解藥,取過你的血,但我們的契約一直沒有解除就出巡。

正好有一日煙黎病發,藥童不慎將你的血和煙黎的藥混了,卻奇跡的讓煙黎身子好轉。

方才太醫已經試過很多人的血,都無用。”

“你的意思是……”

方才冰冷的感覺更甚,像是從心底慢慢湧出來。

耶律梓韓緩慢從袖中掏出一把鑲嵌著紅色寶石的匕首,匕首上紋著一條龍的圖騰,那紅寶石就像是飲血成性的魔龍之眼,害怕的感覺更進一步。

我顫顫巍巍的退後了好幾步。腳後跟被床腳結結實實絆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撲倒在□□,也顧不得脫不脫鞋,蜷著身子縮到床的最裏邊。

耶律梓韓順著床沿坐下,語重心長。

“安樂,隻是需要你的一碗血,隻要救了她。你要什麽朕都給你。”

看著耶律梓韓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我顫顫巍巍的退後了好幾步。

腳後跟被床腳結結實實絆了一下,身體失去重心跌倒在□□,也顧不得脫不脫鞋,蜷著身子縮到床的最裏邊。

耶律梓韓順著床沿坐下,語重心長。

“安樂,隻是需要你的一碗血,隻要救了她。你要什麽朕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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