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隻是需要你的一碗血,隻要救了她。你要什麽朕都給你。”
“我不要,我憑什麽要給情敵獻血,人家二十一世紀無償獻血都講究個自願,我這還是熊貓血。
我走個路都害怕摔倒一個不小心流血過多死了,憑啥給她一大海碗的血。”
我委屈的說著,緊張和無助令我說話都語無倫次。
驚惶的扯著□□的被子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顆腦袋。
我雖承認自己並非太過小氣,可我還不能大方到如小說裏的小白女主角。
明擺著情敵要搶你的男人,花你的錢,打你的娃,還一副救世主的模樣去憐憫人家說什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耶律梓韓朝我伸來的手到了半路瞧著我如此抗拒的樣子又收了回去,目光沉痛的看著我。
“煙黎之事因你而起,她本就體弱,你卻將她氣得急氣攻心,偏偏隻有你的血才能與她不起衝突……”
不等耶律梓韓說完,我便打斷了他。
“你我的身子是相通的,我痛,你難道就不痛了嗎?”
我已經不想跟耶律梓韓解釋,他心愛的煙黎病美人是如何的把我騙到她的宮殿,再咄咄逼人的諷刺激怒我。
當時我的心裏確實就隻想一巴掌倫死這個虛偽的賤、人,可巴掌還沒來得及下去,耶律梓韓就出現。
那病美人也很牛叉的就掐在這個點上,準確無誤華麗麗的暈倒在他懷裏。
這一暈,愣是沒醒過來。
他認為這病美人一直昏睡不醒之事與我脫不了幹係,便有了如今這一茬,解釋了半天都無用,若是再說也不具任何意義。
隻是,我的一顆心揪在一起,好疼好疼。
那些令我心甘情願將一顆忐忑的心全盤托出的話不斷的在我的耳邊回放。
“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傻丫頭,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什麽,我唯一能讓向你保證的是,萬事有我,你什麽都不用怕,哪怕是噩夢。”
“我隻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不為彌補任何。我會照顧你一輩子,這一輩子裏,我會讓你有好多如同今晚的美麗回憶,你說好不好?”
也許,他記得,可很重要並不是愛,他最愛的人隻有病美人煙黎。
為了她,他可以放棄對我的一切承諾,甚至來割我的肉,喝我的血。
耶律梓韓沉默了半響,方道:
“今日這血,你必須給。”
一如我初見他時的冷漠,我努力的想從他眼眸中看到一絲閃爍,卻不想看到的隻有堅決。
突然我笑了笑,伸出了我的手,他詫異了一小會後喊了聲。
“明康文”。
禦前太監明公公親力親為交給他一個大海碗,辦哈著腰退到他身後。
“安樂,有我在,不痛的。”
有他在?嗬嗬,可不是麽,一直都有他在,他不也說過有他在沒有人能動我一根汗毛麽?
這一聲安慰說得我直想笑,可眼角的好似有什麽滾燙的東西不斷的滑落。
我眼巴巴的看著手腕被劃了一道口,鮮紅的血液汨汨地流入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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