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巴巴的看著手腕被劃了一道口,鮮紅的血液汨汨地流入碗裏……
待到大碗已滿的時候,耶律梓韓端給了身後的明康文。o(n_n)o~~
“快讓太醫救煙黎姑娘,若有半點閃失,讓他提頭來見。”
他將我摟到懷裏,仔細用紗布幫我包裹著傷口。
可不一會,紗布便被鮮紅的血液染紅,我看到了耶律梓韓焦急的麵容。
“怎麽會這樣。”
原來他也會擔心我,在確定煙黎沒事之後。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的血非但隻是稀有的熊貓血,而且凝結性非常差,所以我可以調皮的摔斷過手,摔斷過腳,就是不敢有個流血破皮的傷口。
現下眼皮昏昏沉沉的連說話的氣力都提不起來,睡了過去。
待我醒來的時候,天邊的餘暉正好透過窗灑在我的臉上。
本欲睜開的眼睛因這道光,又緊緊閉起,耳朵卻沒法跟豬八戒一樣要收便收,不小心了聽到了太醫和耶律梓韓的對話。
“你說什麽,安樂有了身孕?”
“是的,微臣剛剛在為娘娘把脈的時候發現,原來安樂娘娘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可由於出血過多,加上今日娘娘操勞過度,已經胎死腹中。”
半響的沉寂過後,我才聽到耶律梓韓說:
“這件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你下去吧。”
感覺到了耶律梓韓靠近的氣息,我側了個身麵朝裏側。
耶律梓韓的手輕輕搭上我的肩膀,許是以為我還未醒,低沉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安樂,我斷斷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眼角的滾燙的水珠又一次抑製不住的滑落。
何止你不知道,如若我知道我腹中已經多了一條小生命,我就算拚死這輩子不能留在你身邊,也不會讓你取我一滴血。
你不知道更好,若在你我都知道後果的情況下,你依舊要救最心愛的那個她,我怕是更不能承受這番打擊。
耶律梓韓就這樣搭著我的肩膀坐了一個小時,有太監來傳煙黎醒了想要見他,他才離開。
我順著床柱坐起來,摸著平坦的小腹鼻頭又是一陣酸楚,原來在這個位置,曾經出現過一個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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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的醫療設備到底還是比古代強,師傅帶我回來之後就把直接丟醫院裏住了一個星期。
把肚子裏那意外流產沒刮幹淨的東西都處理妥當,我算知道什麽叫無痛人流了,想著在崎允國時腹痛難忍的痛楚,實在不敢恭維。
回到現在一眨眼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這半個月裏,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倚靠在飄窗前,摸著平坦的小腹,學著林黛玉的調調悲天憫人。
“啊……”
一個不明物體在我發呆得正激烈的時候猛的朝我的頭上砸來,揪起抱枕,憤憤不平的找到了罪魁禍首。
我那帶著桃花眼不斷命犯桃花的師兄辰光很無恥的抱胸立在門口,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被抱枕砸疼的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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