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烈焰濃情 106攜手相伴一生。 (1)
晚上七點鍾,婚禮邀請的賓客們紛紛開始入場。這是一個接近兩千平米,挑高十幾米的無柱水晶宴會廳,可容納一千多人。除了龐大的伴娘團和伴郎團以及彼此的親朋好友之外,還有一些不請自來的社會人士,這些人多半是和顧海有生意合作,還有前些日子捐贈燈具的受捐人代表,借此來表達感激和祝福之情。
婚禮場地布置很精美,舞台在中央,賓客席呈輻射式環繞在周圍,營造了圓滿的氣氛。
楊猛下午就到了宴會廳,他和旁邊坐著的兩名工作人員都是本次婚禮的紅包統計人員。隨著賓客數量的增多,工作量開始加大,楊猛負責清點,旁邊的人負責記錄。因為禮金數額龐大,所以要用一排保險箱存放,保險箱一滿,就有士兵將其押送走,再換下一批。
“張小梅,1688元。”
“蘇輝,2888元。”
“張成,18888元。”
從楊猛開始清點到現在,從他手裏溜走的紅色鈔票不計其數,少則一兩千,多則十幾萬。就算一個普通的公司員工,到了這種地方,沒個幾千塊都拿不出手。楊猛把壓箱底的錢都掏出來了,不過才湊了,他愧對老同學,所以才自動請求來這打打工。
閆雅靜和佟轍一起來的,楊猛看見佟轍,笑著調侃了一句。
“姐們兒,來了?”
“早知道是你負責清點,我就兌換成一元紙幣了。”
說罷朝楊猛遞過去一張卡,“刷131400。”
“姐們兒你真豪氣!你是目前為止金額最高的。”
輪到閆雅靜了,後者也拿出一張卡,“刷131401。”
佟轍深感無語地斜了閆雅靜一眼。
很快,尤其在保鏢的護送下高調入場,楊猛正在忙著清點別人的紅包,沒看見尤其朝他走過來,直到一個聲音在他耳旁響起,“521521。”
楊猛頭也不抬的說,“設這麽一個銀行卡密碼不怕被偷麽?”
“這是隨禮金額。”
聽到驚人的數額和熟悉的聲音,楊猛嗖的抬起腦袋,尤其的酷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大爺的……楊猛心裏暗暗說,隨這麽多,故意寒磣我麽?
“不愧是老相好,真夠意思!”一邊恭維著,一邊在刷卡機上多輸了一個零,遞到尤其麵前。
尤其幽幽一笑,“結婚送紅包,刷卡不吉利,我是帶現錢來的。”
楊猛的臉瞬間籠罩上了一層霧霾。
“麻煩你給清點一下吧!”
楊猛找了四五個人和自個一起去數錢,數完錢回來,看到一個人沒隨禮直奔著貴賓席去了,楊猛當即追了過去。
“請問你隨禮了麽?”直言不諱地問。
周淩雲一開口,楊猛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勢。
“沒有。”
楊猛當即開口,“沒隨禮不讓吃飯!”
周淩雲還沒說什麽,劉衝從不遠處跑過來了,先給周淩雲敬了一個禮,而後將楊猛拉到一邊說道:“這是部隊的領導,也是白團長的領導。”
“領導也得隨禮啊!”楊猛就是看不得人家不給錢。
劉衝又說:“他隨禮了,隻不過沒隨錢,隨的是煙花和禮炮,最少價值十幾萬。”
楊猛突然間想起下午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幾門禮炮,炮管的口都能把自個塞進去。
周淩雲朝楊猛走了過去,“需要我去和你清點一下‘禮金’麽?”
“不……不用了……”
楊猛迅速找個錢堆紮進去了。
晚上八點鍾,宴會廳座無虛席,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全場暗燈,樂隊奏起激昂樂聲,追光屏閃起橫掃全場,足足一分鍾的燈光秀,氣勢恢宏,令人目不暇接。緊接著,高清晰的大屏幕上出現兩張俊美的笑臉,賓客席上瞬間響起熱情的掌聲。
音樂逐漸變得柔緩,燈光也越發迷離,大屏幕上開始出現屬於兩個人的愛情記錄片。
從相識到彼此熟悉再到生離死別,從重逢到彼此折磨再到破鏡重圓,雖然隻有短短的二十分鍾,可在場的每位賓客都能感受到那份癡戀和深情。
片尾音樂聲響起,燈光再次打亮,英俊瀟灑的主婚人出現在中央的舞台上。
現場又一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各位賓客朋友們,感謝你們來參加白洛因先生和顧海先生的婚禮,今天,我們1314個人齊聚於此,共同見證他們一生一世的愛情。”說完,自個在心裏呸了一聲。
“下麵,有請二位新郎隆重登場。”
顧洋往旁邊走了幾步,中間的舞台開始緩緩地上升,一輛漂亮的車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緊接著,在所有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汽車突然爆炸了,賓客席頓時傳來驚呼聲。
然而,碎片很快從天而降,變成亮晶晶的糖果,砸落到每位賓客手中。
兩位新郎閃亮登場。
顧洋差點兒一個耳刮子掄上去,既然設計了這個環節,為什麽不告訴我?顧洋吃了一嘴的粉末,頭發都給炸開了。
顧海搶過顧洋手裏的話筒,朗聲和在場賓客說道:“剛才我們這個環節叫涅重生,雖然我們經過車禍,但是這場車禍也給我們帶來了新生,在這裏我要感謝我的堂哥顧洋先生!誒,哥,你怎麽激動成這副德行了?”
顧洋陰測測的目光斜著顧海,你丫絕對是故意的!
婚禮繼續進行。
“大家看我左手邊的這位新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別看他長得麵目可憎,賊眉鼠眼的,他幹的那些事還不如這張臉呢!可謂是集多種‘優點’於一身,既有商人的奸詐,也有流氓的齷齪;既有傻子的沒心沒肺,也有市井小民的斤斤計較。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往自個腦袋上戴綠帽,幻想老婆是破鞋……”
“再看我右手邊的這位新郎,此人是騙子裏的精英,經常拿兩道豆腐腦的眼神去掩蓋金剛石的真身。他還是平民中的影帝,經常塑造一些純良的小百姓,勵誌的小軍官,不苟言笑的小領導……此人最大的樂趣就是給人洗腦,無論你有多頑強的意誌,他都要逼你就範。”
賓客席上響起一陣哄笑聲,這些人都覺得顧洋好幽默哦,好會調動現場氣氛哦,其實人家說得都是肺腑之言!!
“下麵,有請證婚人致辭。”
燈光打到周淩雲的臉上,他和顧洋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言歸正傳。
“顧海先生,你願意給白洛因先生做一輩子飯,洗一輩子衣服,暖一輩子被窩,時不時被拳打腳踢,受委屈還要給對方道歉,吃虧了還要誇對方厚道,每天大醋小醋歪醋邪醋一大桶,大氣小氣歪氣邪氣任你受麽?”
顧海想都沒想便說道:“我願意。”
家屬席位上的白漢旗微微勾了勾嘴角。
周淩雲的目光轉向白洛因。
“白洛因先生,你願意讓顧海先生嘮叨一輩子,吃喝拉撒都受他管製,經常被莫名其妙地潑一身醋,時不時被某個犯渾的驢蹄子踢一腳,醉酒的時候陪著他犯二,衝動的時候陪著他犯傻麽?”
白洛因遲疑了幾秒鍾,在顧海緊張的目光投過來之後,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我願意。”
顧威霆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周淩雲的目光往台下四位父母以及一千多名賓客的臉上一掃,而後大聲宣布。
“從今天開始,白洛因先生和顧海先生正式結為夫妻,讓我們用最寬容的心去接受兩個真心相愛的男人,讓他們在我們的祝福聲中相愛到老。”
說完,博得滿堂喝彩。
兩位母親的眼圈都紅了。
“下麵,請二位新人向你們偉大的父母敬茶致意,感謝他們二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更要感謝他們偉大的包容和無私的愛。”
白洛因和顧海走下台,朝四位父母走去。
顧洋陰著臉看向周淩雲,“你丫把話當屁放麽?”
“我臨時改變主意了。”
“改變主意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改變主意幹嘛還給我使眼色?”
周淩雲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給你使眼色就是告訴你,我改變主意了。”
顧洋,“……周淩雲,咱倆沒完!”
恭恭敬敬地向父母敬了茶,喜滋滋地拿到了改口紅包,兩位新郎又回到舞台上。
“請你們說出對方身上最美的部位。”
顧海先接過話筒,就在白洛因惴惴不安的時候,突然聽到顧海說了一個字。
“手。”
白洛因低頭看著自個布滿傷疤的手,心突然被某種情緒灌滿了。
他接過話筒,朗聲說了句,“全部。”
掌聲伴著濃濃的溫情彌漫了整個宴會廳。
“下麵請開始你們的愛情宣言,每個人講出一句最想和對方說的話。”
顧海腦中千頭萬緒,卻想不出一句可以將所有感情表達出來的話。
久久之後,還是白洛因先開口的。
“我愛你。”
這句話一說出口,整個宴會廳都沸騰了。
顧海卻突然轉過身背朝著白洛因,用手捂住臉……
顧洋提醒了一句,“到你了。”
顧海沒吭聲。
顧洋湊過去,看到一滴眼淚從顧海的指縫裏滑落。
這一刻,顧洋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他踹了顧海一腳,訓道,“瞧你這沒出息勁的,趕緊著,都等著你說話呢!”
顧海胡擄一下臉,轉過身,露出醇厚的笑容。
“我愛你。”
“接吻,接吻,接吻……”
在歡呼聲中,薄唇相依,十指相扣。
從此我們攜手一生。
【想了許久,覺得從這裏完結是最好的,鬧洞房的部分如果有親想看,可以單開兩章在番外裏。完結了,潛水的親們出來冒個泡吧!】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洞房 (一)心有靈犀
晚宴結束,鬧洞房的時刻到來了。
周淩雲,顧洋,楊猛,尤其,劉衝,佟轍,閆雅靜……等人一同尾隨顧海和白洛因去了他們的新房,也就是當年的小窩,已經被重新裝修過了,他們要在這裏度過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顧海和白洛因從電梯走出來,拿鑰匙開房門,結果發現房門打不開了。白洛因臉色一變,急切的朝顧海說:“快,快找一根細棍出來,咱們的房門被他們動了手腳。”
顧海從身上摸了很久,終於摸出一個耳挖勺遞給了白洛因。
白洛因就用一根耳挖勺不停地挖著鎖芯,顧海看到身後的電梯數字正在不停地上升,於是在旁邊一個勁地催,“快,他們已經到了五層,八層了,十層了……”
數字跳到十八,白洛因的手腕一扭,門終於開了。
與此同時,身後的電梯也傳來叮的一聲。
七個人一起衝了出來。
白洛因和顧海猛的躥到屋內,迅速去關門,可惜這七個人已經擠到門口了。門差一個小縫沒關上,又被門外的一股強力推搡出一條大縫。白洛因和顧海拚了命去保衛他們的婚房,而外麵的七個人更是不遺餘力地要闖進來。
兩個人和七個人作鬥爭,結果可想而知。
六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麵帶陰笑地闖入倆人的小窩,鬧洞房正式開始。
很快,白洛因和顧海被人扒得隻剩下兩條內褲,赤條條地等著七個人的發落。白洛因還好,他和尤其、楊猛無仇;最慘的要數顧海,這裏麵的每個人都和他有過一段淵源,他們可是憋足了勁兒要追繳回來。
“咳咳……”周淩雲示意大家夥安靜,“咱們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順序,第一個環節是心有靈犀,具體規則由劉衝為大家朗讀。”
一陣掌聲傳來。
白洛因和顧海非常默契地拋過去一個鄙視的目光。
劉衝清晰地讀道:“部隊偷用手機小竅門……呃……”感覺不對勁,立刻把紙條塞回褲子口袋,惶恐地看了周淩雲一眼,“……拿錯紙條了。”說完又著急忙慌地去翻另一張紙條。
周淩雲沉著臉開口,“回去用你所謂的竅門去士兵宿舍搜出十部手機來,少幾部你自個出錢買幾部,總之給我湊出十部來。”
劉衝哭喪著臉點頭。
楊猛在一旁偷著樂,尤其負責錄像,鏡頭剛一打開,就拍到了楊猛這張幸災樂禍的臉。他決定回去把這段鬧洞房的錄像做成專輯,封麵就用楊猛的這個表情,生動形象地反應了他們七個人的猥瑣心態。
“這個環節的規則是這樣的,我們會在題板上寫上成語,一個人比劃一個人猜。猜對就算過,猜不對就要用煙頭在內褲上燙個窟窿。屆時我們會把煙頭插在花盆裏,受懲罰的人要被蒙住雙眼,另一個人指揮著他用內褲去觸碰煙頭,必須燙出一個窟窿才有效。”
白洛因抗議,“這樣肯定會燙到肉。”
“如果你們心有靈犀,他的心會告訴你該往哪邊移,該移多大尺度,肯定不會燙到你的。如果你挨燙了,那就證明你倆默契程度不夠。”顧洋在一旁站著說話不腰疼。
顧海鼓勵白洛因,“放心,就算答錯了,我也不會讓你燙到屁股的,更何況咱倆肯定答不錯。”
說完又問監督員閆雅靜,“有時間限製麽?”
“暫時還沒有。”閆雅靜說。
白洛因擰眉,“什麽叫暫時還沒有?”
記錄員佟轍發話了,“等超時了我們會提醒你的。”
周淩雲宣布遊戲正式開始。
第一個成語,白洛因比劃,顧海來猜。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這個簡單……白洛因心裏暗暗想道,他先把顧海拉到身邊,又拉過周淩雲,拽著他倆走了一段路。然後雙手抱拳朝周淩雲鞠了個躬,斜著眼看向顧海,顧海一臉糊塗的表情。而後白洛因又讓顧海雙手抱拳,也給周淩雲鞠了一個躬。
顧海恍然大悟。
“二龍戲豬(珠)!”
回答完畢,顧海還自以為是地勾了勾嘴角,好像在彰顯自個多高的智商,連諧音的成語都猜出來了。結果等他回頭看答案的時候,屋子裏的人都笑爆了,尤其手裏的攝像機不停地抖動,楊猛都快笑出闌尾炎了。就算平日裏不怎麽愛笑的顧洋,這會兒都繃不住了,大手戳著顧海的胸肌,笑著讚道,“你真有才!”
周淩雲的臉綠得都快發黴了。
劉衝笑著提醒,“首長,按照規則,由您來提供煙頭。”
周淩雲當即掏出一根粗大的雪茄,點著了插進花盆裏。
你可真是我的恩師……白洛因心中暗暗想道。
眼睛被蒙上之後,顧海朝花盆走過去,他采取俯臥撐式,通過腹部下移去碰觸煙頭。因為他手臂的控製力比較強,可以很好地拿捏分寸,不至於燙到自個的皮膚。
依照顧海的想法,他是想燙側腰的部位,這種地方無傷大雅,是最優選擇。
白洛因開始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指揮著顧海。
“前麵,再前麵……再往左移一點兒,對,你的雙手可以支地了,緩緩下移,現在你離煙頭隻有一公分了……”白洛因都冒汗了,“你可以嚐試著再挪那麽一丁點兒,感受到熱度沒有?對,那個位置就是煙頭,小心……小心……”
在夫夫倆默契的配合下,煙頭成功地在顧海的內褲邊緣著陸,他嗖的一下閃開,動作相當幹脆漂亮,隻見內褲邊緣被燙出一個窟窿,裏麵的皮膚完好無損。
顧海頗有成就感地站起身,用手解開眼罩,與此同時,下身一涼。
“哈哈哈哈……”
幾個爺們兒一陣瘋狂大笑。
閆雅靜迅速把臉扭了過去。
我們的顧海大才子,他把內褲的鬆緊帶給燙斷了,沒了鬆緊性,內褲的上圍邊緣瞬間鬆垮,內褲很快掉到了腳跟底下。
“快把他內褲搶過來!”顧洋陰笑著喊了一聲。
白洛因趕緊衝過去,第一時間將顧海的內褲提上來,而後又衝過來三四個爺們兒,哄搶著去拽顧海的內褲。白洛因死死攥著顧海的內褲不放手,野狼一般凶悍地和幾個色狼抗爭,怒聲喝道:“你們自個沒長鳥麽?幹嘛非得看他的啊?”
“沒見過這麽大的。”楊猛嘿嘿笑。
顧海內褲都要被別人扯爛了,臉上還帶著肆無忌憚的笑容,人家笑的是他,他笑的是白洛因。頭一次見白洛因這麽著急的護著他,心裏樂得都快不行了。結了婚果然就不一樣了,知道是一家人了,知道維護自個的老公了。
哄鬧暫告一個段落,顧海用別針將內褲別住,開始下一道題。
這道題由顧海比劃,白洛因猜。
“地大物博……”
多麽難以去表達的一個成語,如果能開口還好一點兒,光用肢體語言來描述這樣一個成語,著實有點兒難度。
“行不行啊?”顧洋開口了,“不行就直接準備煙頭吧!”
白洛因給了顧海一個鼓勵的眼神,你要相信咱倆的默契程度,無論多晦澀的手勢,我都能明白你在說什麽。
於是,顧海把白洛因的手放在了小海子上,然後又把他的手拿下去,搖搖頭表示不行。
白洛因冥想片刻,眼前一亮。
“弟大勿勃。”
此言一出,顧海一把摟住白洛因,你果然是我的心肝,太尼瑪了解我了!!!
眾人皆驚,這都可以?
白洛因幸免於難,下個成語,又輪到顧海猜了。
“無稽之談……”
心裏默默念叨著,然後曲解到倆人的慣性思維上,最後把目光投向那個剛剛一直叫喚著要看大鳥的楊猛身上,邪笑著走了過去。
楊猛還沒明白咋回事呢,白洛因就把顧海的手按在了楊猛的褲襠上。
“無雞之談!”顧海當即回答。
楊猛瞬間就愣住了。
隨後又是一陣爆笑聲,尤其的攝像機都砸到地上了,太尼瑪搞笑了!!
楊猛的兩腮撐得都快爆炸了,誰說我沒雞?我的雞隻是深藏不露而已!真要伸出來,絕對嚇死你們!說到這,不得不提一下楊猛引以為傲的本事。在他小的時候,所有男孩的鳥都一樣大,他們經常站成一排,比誰尿得最遠,楊猛總能尿到所有人前麵。打那開始,他就一直覺得自個的鳥是全世界最強悍的鳥。
白洛因和顧海擊掌表示合作愉快。
下一個成語,又輪到白洛因來猜。
“夫唱婦隨。”
顧海想了想,他把佟轍和閆雅靜拽了過來。
先是用手扼住佟轍的兩頰,佟轍的嘴被攥變形,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而後又攥住閆雅靜的兩頰,再把她的嘴箍住,強迫她發出嗚嗚聲。
按照正常思維,看到這一幕,白洛因應該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關鍵是他的思維已經被顧海帶扭曲了。
夫唱婦隨這個成語在白洛因腦中一閃而過,緊跟著扭曲成了邪惡的版本。
“雞同鴨講!!”
噗的一聲,顧洋嘴裏的水噴出去了。
這個成語猜得太解恨了!
屋子裏又飄出一陣瘋癲的笑聲。
佟轍直接掏出一杆煙鬥。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洞房 (二)咱們老二有力量!
這一次,白洛因采取紮馬步式去觸碰煙頭,因為他腿部的力量比較足,這樣做更容易掌控身體的協調性。隨著身體的下移,顧海的精神越來越緊張,不停地告誡白洛因要慢慢移,慢慢移,結果挪了三分多鍾,白洛因距離煙鬥還有三四公分。
“你能不能快點兒啊?”佟轍叼著煙頭在旁邊催促。
白洛因要燙的位置在屁股蛋兒,顧海是真怕出點兒什麽意外,這讓片最完好的皮膚出現瑕疵,那等於剜下他一塊肉啊!正想著,白洛因已經憑藉身體感覺去尋找熱源了,距離煙頭隻有不到一公分。
顧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慢一點兒……慢一點兒……”
白洛因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動,終於,他的內褲已經接觸到了煙鬥,熱煙熏得他一個激靈。他心一橫瞬間到位,然後迅速彈起,一個藝術性的窟窿就這樣烙在內褲上。楊猛的心也一直揪著,手裏端著的那杯水不知道灑出去多少,這會兒瞧見白洛因沒事,起步往中間走,結果,鞋踩到水瞬間一滑。
整個人撲倒在白洛因的身上。
白洛因一屁股坐在煙鬥上!
呲呲……
烤家雀兒的香味就這麽彌漫在整個房間內。
顧海大驚失色,一個箭步衝到白洛因麵前,先把壓在他身上的楊猛撇出去,然後趕忙拽起白洛因,第一時間朝他的內褲上看去。我滴個天啊!原本一個小窟窿,這會兒成了個大洞,裏麵的肉都焦了,灑點兒孜然粉真的能吃了。
顧海呲呲楊猛,“你丫看什麽呢?”
尤其趕緊放下攝像機跑過來解圍,“沒事,這煙頭是特製的,除了燙點兒以外,對皮膚沒有損害。”
“那我給你一下子試試!”顧海說著就把煙鬥朝尤其伸去。
尤其趕緊拽著楊猛一起跑。
白洛因試著把手順著窟窿伸了進去,摸到那塊硬皮,撕下來才發現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膠狀物,剛才的糊味兒應該就是這東西散發出來的,事實上他的皮膚沒有任何事。
“疼不疼啊?”顧海還是挺心疼地問。
白洛因用手搓了搓,“還成,就是剛燙的那一下夠刺激。”
劉衝挺較真地埋怨尤其,“你怎麽把煙頭的事兒禿嚕出去了?他們知道了秘密,懲罰起來就沒效果了。”
尤其二話不說,拿起一個煙頭就朝劉衝的大腦門戳了上去。
劉衝嗷的一聲躥了起來。
“有效果不?”尤其問。
劉衝使勁搓著腦門,“有……有……”
屋子裏緊張的氣氛一下變得緩和,猜謎的遊戲繼續進行。
又輪到顧海猜了。
“望眼欲穿。”
白洛因琢磨了一下,很快替換成“忘掩欲穿”,於是拿起旁邊的衣服,一副要穿上的樣子。後來見顧海沒反應,他又把衣服放下,特意用手捂住赤條條的身體,體現一種沒穿衣服的狀態,然後又拿起衣服,一副要穿的模樣。
顧海揚起一個唇角,“欲拒還迎!”
屋子裏的人立刻開始喝倒彩,搶著過去插煙頭。因為已經知道煙頭不會燙壞皮膚,這次顧海直接挑了內褲上一個無關緊要的部位,飛速頂上去,狠疼一下過後,內褲又多了一個窟窿。
下一個成語,“以靜製動。”
顧海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邪念,他將白洛因推倒在沙發靠背上,用**飽滿的一坨肉去戳白洛因的臀縫兒,不雅的肢體語言立刻引來陣陣口哨聲。
“幹嘛啊這是?我們還沒走呢,就要提槍上陣啊?”佟轍邪肆的笑容溢在嘴角。
劉衝也趁機起哄,“你們要是表演一段,這題就算你們答對了。”
顧海不搭理他們,直接朝白洛因問,“猜出來了麽?”
這群人愣是沒看出這個成語和他們的動作有什麽關係。
盡管白洛因不想開口,可為了避免被燙,還是試探性地回道,“以莖製洞?”
此成語一說出口,眾人立刻碉堡了,久久之後,屋子才炸開鍋,全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真尼瑪是流氓中的天才!各個詞都能扯到黃事上,不讓他倆表演真是屈才了。
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領導者周淩雲開口了,“都別吵吵了,咱讓他們開口解釋一下,這以莖製洞究竟怎麽製?”
一句話惹來陣陣邪惡的笑聲。
隻有閆雅靜羞赧地捂住臉,“矮油……你們這群男人可真是的!幹嘛還讓他們開口講啊?直接示範一下不就完了麽?”
一語驚醒夢中人,六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蜂擁而上,一個勁地煽動二位新人,“快點兒啊!快點兒啊!不表演我們可要上煙囪了!燙死了別賴我們!”
顧海示意性地用下麵撞了白洛因一下,沒敢死乞白賴的,怕動真格的,小海子就要躥出來了。
白洛因俊臉通紅,當即起身又把顧海按在沙發上,也在他後麵撞了幾下。
屋子裏的氣氛簡直要引爆了,一群男人起哄,“脫了來,脫了來!”
顧海當即還口,“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的,我們家孩子臉皮薄。”說罷用兩隻大手將白洛因發燙的臉頰捂住。
猜謎遊戲繼續,盡管倆人配合默契,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情況。五十個成語猜完,內褲被燙得都是眼兒,毛毛都鑽出來了。好在關鍵的區域沒有經受煙頭的洗禮,仍被幾塊破布遮擋著,就算是驚險逃過一劫。
白洛因和顧海擊拳表示合作愉快。
佟轍冷-笑一聲,清清嗓子,“據統計,你倆一共超時五十分鍾,按照規則,應該由我們七個人每人用煙頭往你們身上燙五十下。”
顧海當即瞪眼,“你剛才不是說超時會提醒我們麽?”
佟轍攤手,“我這不是提醒你們了麽?”
劉衝一揮拳,“同誌們,衝啊!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可憐的小兩口,就這麽被眾人圍堵在中間,被燙得嗷嗷叫喚,還不能生氣不能反抗,鬧洞房圖得就是一個歡騰,較真就不吉利了。所以疼出眼淚來也得嗆著笑容咽下去,誰讓平時幹了那麽多缺德事呢?
最後的結果就是顧海的內褲徹底被燙成了魚網,就剩下幾根線在那綁著。白洛因也沒比他強多少,僅存的那一塊布還是顧海用手護住的,手背都給燙黑了。
“我想知道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白洛因掃視著幸災樂禍的七個人。
劉衝回道,“剛才我已經念了具體分工,沒念到誰誰就是策劃人。”
白洛因和顧海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始挨個排除。尤其是攝像師,周淩雲是組織者,劉衝是執行者,閆雅靜和佟轍是監督者。就剩下顧洋和楊猛了,倆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顧洋。
顧洋冷傲地挑挑眉,“別看我,我就是個瞧熱鬧的。”
難道是……倆人又把視線轉到楊猛臉上,楊猛謙虛地笑笑,“其實我也是效仿別人的招數,再加上一點兒個人的創意……”
白洛因當即磨牙,“你丫這輩子也就精了這麽一回,還尼瑪沒用在正地方!”
楊猛嘿嘿笑了兩聲。
鬧洞房繼續,第二個遊戲叫咱們老二有力量!一聽這個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具體規則就是,一方屁股上綁一塊固體,另一個人的老二被硬東西套住,然後用力去戳那塊固體,戳穿了就算過關。在戳的過程中,施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問,進去了麽?如果沒進去,受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喊,老公使勁捅!如果進去了,就喊老公你真棒!
本來放在一般夫妻身上玩,都是一塊海綿和一根香蕉,隻要把香蕉對準海綿中間的窟窿插進去就成了。但是考慮到顧海和白洛因超強的體力,用海綿和香蕉太屈才了,遂改為膠壯固體和鐵皮外罩。
倆人商量之後決定一起來,全部是前後武裝,到時候看情況調整位置,誰強誰來做施力方。
但是問題出現了,要想把老二用硬東西套住,必須得先把老二弄硬,而且要當著眾人麵。麵對十四道賊兮兮的目光,一般人誰硬得起來啊!可顧海和白洛因就不是一般人。
顧海把手伸到白洛因腰上,撓癢癢一般地彈了幾下,白洛因身下的小東西立刻開始抬頭,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這也太強悍了吧?話說白洛因的腰上是有開關麽?一碰就立刻有反應……
顧海相當有成就感地蔑視眾人一眼,你們還想趁機看段表演?甭做夢了!壓根就用不著!他身上的哪一個部件都是我的,我碰哪哪就起反應!
這幾個人以為顧海夠神了,結果白洛因更神,他的手都沒碰到顧海,光是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顧海下麵立刻一柱擎天,下藥都沒這麽快的速度!
事到如今,顧洋不得不承認,這倆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洞房 (三)雞飛蛋打
關於誰先誰後的問題,倆人還是采取傳統的辦法——石頭剪子布。
事實證明,在劃拳這一方麵,顧海的確不是白洛因的對手。人家劃拳憑藉的是運氣,白洛因劃拳走的是心理戰術,他隻要在劃拳之前朝顧海看一眼,基本就能猜到他想出什麽。
於是準新郎的角色就由白洛因來扮演,偽新娘的角色自然就是顧海的。
顧海順從地擺出九十度的姿勢抵在牆上,白洛因站在他的身後,掏出全副武裝的小因子,開始了他的征服之路。
剛撞了一下,周圍就響起一陣起哄聲。
白洛因找了一下感覺,發現綁在顧海身後這個東西摸起來不硬,但是想戳穿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的,彈性相當強,撞擊的時候要用很大勁才能撬開一個孔,結果收回來沒一秒鍾就恢複原狀,再次撞擊還需要相同的力才能撬開。
所以,想要成功捅進去,不僅需要力量,還需要速度。
白洛因找到竅門之後,開始展開威猛攻勢,每撞擊一下,旁邊的伴郎團就跟著吼一聲,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閆雅靜。姑且不說這畫麵有多限製級,就說這個讓她暗戀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受製於人的時候。
“你忘了喊口號了。”楊猛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大汗淋漓地停下來,扭頭看向楊猛,“喊什麽口號?”
尤其在鏡頭後麵幽幽的提醒,“就那個……什麽……什麽進去了沒……”
白洛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槍上陣,剛才一舉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洛因簡直要瘋了,這玩意兒是什麽東西做的?怎麽說句話的功夫就能黏合得這麽緊致?
無奈之下白洛因隻好從頭再來。
又是一陣力量強勁的腰部擺動,這一次白洛因謹記規則,不時的朝顧海問:“進去了沒有?”
幸好顧海腰杆子結實,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撞得貼到牆上了。他特想提醒白洛因一句,你這樣的方式不對,既耗體力又沒什麽效果,你得找到技巧!當然,這種話顧海是說不得的,真要讓白洛因開竅了,他唯一可以占便宜的領域都喪失了。
所以,顧海隻能說,“使勁捅!”
不料,一向嚴謹的劉衝在旁邊開口了,“你前麵落了兩個字。”
“對,把那兩個字補上!”
於是,平日裏威風凜凜,睥睨眾生的顧海,這會兒在七個人的目光高壓下,不得不輕啟薄唇,道一聲,“老公……使勁捅!”
白洛因噗嗤一聲樂了,前功盡棄,事後狠狠揪扯自個的腦門,你咋這麽沒出息?他叫你一聲老公,你就美成這樣?
“要不換個人吧?”佟轍用手刮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夠嗆啊!”
白洛因當即黑臉,“要不你試試來?”
你丫能撞出一條縫我就服你!
佟轍還真沒含糊,“試試就試試。”
結果,剛走到顧海的身後,白洛因就意識到了什麽,當即把佟轍甩到一旁,“憑什麽讓你試?有你什麽事啊?差點兒上了你的當!”
而後接著奮戰,這次力道更猛,顧海的腰都給震麻了。嘴裏喊著老公使勁捅,其實心裏在說,你還是悠著點兒吧!別把腰閃了!
挺了二十多分鍾,白洛因終於敗下陣來。
這下換成顧海上。
眾人屏氣凝神,目光專注的盯著顧海看,他們不知從什麽渠道打聽來的八卦,據說顧海那方麵的功夫相當之強,今兒這個遊戲就是為了印證這個流言是否屬實。
顧海出場的那個架勢,就宣告了他在**上麵的控製權。
白洛因參照顧海剛才的姿勢,雙手抵牆,腰身微微挺起,渾圓的臀形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顧海幾乎無需準備,單刀直入,上來就是重頭戲。他根本不把這當成遊戲,隻要腦子裏想著,把這個東西戳穿了就能進到白洛因的身體裏,顧海就幹勁十足。
強有力的腰部震動,響亮的撞擊聲越來越密集,從幾個分散的點連成一條線,乃至一個麵。顧海儼然比白洛因的技術好多了,前後夾擊,左右開弓,深淺有度……自打侵入到那塊膠狀固體裏,就沒再退出來,一點一點地深入。
就連威猛過人的周淩雲,此時此刻都不禁感歎,年輕就是好啊!
佟轍朝旁邊瞥了一眼,閆雅靜正呆愣愣地欣賞著。
輕咳一聲,“後悔了吧?”
閆雅靜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後悔什麽?”
佟轍不痛不癢地說,“後悔當初沒給他下藥啊!即便得不到他,和這樣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這個處女身了。”
處女倆字,佟轍咬得很重。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全用看國寶的目光看著閆雅靜,大妹子,你是處女麽?我怎麽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閆雅靜那張臉紅得像秋後熟透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邊錄像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總算弄清楚他倆誰上誰下了。”
楊猛湊過來,一副八卦的麵孔對著尤其。
“你咋看出來的?”
尤其騰出半張臉對著楊猛,“這麽明顯你都沒看出來?”
楊猛還沒說話,劉衝把他拽過去了。
“你倆聊啥呢?”
楊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後小聲朝劉衝說:“他剛才和我吹牛B,說他能看出白洛因和顧海誰上誰下。”
劉衝驚詫,“咋看出來的?”
楊猛當即一拍巴掌,“瞧瞧,我說的沒錯吧?壓根就看不出來!”
尤其肩膀一歪,差點兒和攝像機一起側翻在地。
顧海已經已經成功戳開一個大洞,開始朝白洛因的臀部進發,結果越到後麵,這個膠狀物凝固得越是緊密,盡管顧海戴的這個鐵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這麽被夾著。旁人提醒顧海要喊口號,顧海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
當即問道:“進去沒?”
白洛因費勁巴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勁捅……”
這五個字一脫口,顧海瞬間就活了,一雙眼睛曜石般閃著精猛的神光,箍著白洛因腰身的兩隻大手爆出青筋,兩條有力的長腿像是穩固的機關槍托架,上麵的那根棍真就是名副其實的機關槍,射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裏響起一陣猥瑣的喝彩聲,顧海性感的側臉帶著魅力四射的風采。
眼看著就要撐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層膠質,顧海刻意表現出體力不足的模樣,大汗淋漓,呼哧亂喘,斷斷續續地問:“進去沒?……進去沒?”
為了趕緊熬過這個環節,給顧海加油鼓勁,白洛因隻能不停地說:“老公使勁捅。”
每聽見一次,顧海的身體就會即刻蓄滿能量,惹得眾人連連拍手叫好。
爽死了!顧海已經忽略掉了分身撞擊硬物的那種疼,滿腦子都是白洛因喊出的話。
如果每次在**,他都可以如此熱辣**,不需要別人逼迫就說出這種話該有多好。
幻想著幻想著,就聽見啪的一聲響,固體膠硬是被戳穿了。
尤其端著攝像機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噓道,“這貨太強了。”
楊猛還挺不服氣的,“那東西很硬麽?我捏的時候覺得挺軟的。”
顧洋從旁邊拿出一個備用品扔給楊猛,楊猛帶著鐵罩試了一把,等尤其想攔著他的時候已經晚了,楊猛狠狠這麽一撞,隻聽見公雞打鳴一樣的嘶叫聲,楊猛臉上的血色頓時被抽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會兒,眾人才將疼休克的楊猛掐醒。
第三個遊戲更損,名字叫“雞飛蛋打”。規則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麵綁個二踢腳,撚子做得相當長,另一方的手背上被灑上膠水,膠水幹了之後迅速粘結在皮膚上。遊戲開始之後,一方的撚子被點著,另一方隻有把手背上的膠水全部弄幹淨,才能過去把撚子撲滅。如果撚子燒到頭了,另一方的膠水還沒弄幹淨,那就如遊戲名所說……
這個遊戲的寓意就是,隻有把外來的雜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機,以最幹淨明朗的身心度過其後的洞房花燭夜。
說得挺好聽,其實就是折騰人。
危險的任務由顧海來執行,技巧上的東西由白洛因來操縱。
“開始!”
白洛因眼睛觀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竄的速度,發現不出兩分鍾,顧海就要雞飛蛋打了。他必須要在兩分鍾之內把手上的膠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麵家裏沒有,另一方麵需要五到十分鍾,根本就來不及。
眼瞧著火星子躥了三分之一,這會兒白洛因才表現出他對小海子的緊張和在乎。
他想出一個方法,搶過劉衝手裏的膠水,倒在被灑膠水的地方,讓幹涸的膠水再度被溶解,然後迅速去屋子裏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當他打開水龍頭的時候,膠水又黏上一層。
“撚子燒了一半了!”佟轍在裏麵壞心眼地提醒。
白洛因再次倒膠水,洗手,這次速度快,但不夠幹淨。外麵提醒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洛因真急了,嘩啦啦倒了好多膠水在手上,開始在水龍頭底下瘋狂地搓洗。你可以想象一個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濺,頭發盡濕麽?白洛因的這一個彪悍的舉動出賣了他的兩個屬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愛小海子如命!
終於,手上的膠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顧海的**撲去。
距離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驚險地將撚子掐斷。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飛濺。
好險!白洛因拍拍胸脯。
然後他發現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包括顧海。
原來顧海**綁著的二踢腳和地上的撚子壓根沒連著。
白洛因凶神惡煞地走回廚房,端起一盆水,就朝外麵的人潑去。可惜這會兒怎麽折騰都沒用了,縱使這幾個人再怎麽狼狽,也掩蓋不了白洛因全身濕透的事實。他那彪悍的洗手動作深深地烙印在了每個人心中,從此他們讀懂了悶騷男人。
“哈哈哈哈……”
笑夠了,顧洋走到白洛因麵前,手裏拿著那瓶“膠水”。
“其實這不是膠水,是一種除疤的凝膠,塗上一分鍾就可以揭下來。這是我們公司生產的高端護膚品,對於什麽疤痕都有效,你可以試著整整你的手。”說完塞到白洛因手裏,“算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周淩雲也走過來拍拍白洛因的肩膀,“看到你方才的表現,為師可以放心地讓你們入洞房了,哈哈哈……”
“對啊,我們也得走了!”
“不耽誤你們了。”
“你們小兩口抓緊時間幹正事吧!”
說說笑笑間,七個人全都走了,喧鬧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洞房 (四)洞房花燭夜
夜色爛漫,落地窗外的月光偷偷潛入屋內,在婚房的地麵灑下斑斑駁駁的靚影。
房間內的燈全部關了,隻剩下一根根的彩燭,在這溫暖朦朧的燭光中,一對新人藏在嶄新的被子裏,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流竄著。
“你算出來了麽?”白洛因探頭過去,“禮金總額一共是多少?”
顧海仔細看了一下屏幕,念道,“三千多萬吧!”
“這麽多?”白洛因深感震驚。
顧海點點頭,“有幾個人出手挺大方的,比如咱們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爍和虎子雖然在國外沒趕過來,可也隨了幾百萬,其他人大概就是幾千塊到幾萬塊不等……”
白洛因沉思片刻,對著自個麵前的屏幕說道,“宴酒席一共18桌,一桌9999元,花銷大概是120萬。酒店工作人員的紅包發了十幾萬,加上婚房裝修,購買衣服首飾和婚禮用品的錢,總花銷大概是五百來萬,這樣我們淨賺了兩千多萬。”
“你算父母給的改口費了麽?”顧海提醒。
白洛因一捶腦門,“哦……讓我給忘了,我還沒打開紅包呢。”
說著迅速下床,將顧威霆塞到手裏的紅包拿出來,偷偷摸摸瞧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咧了咧嘴角,看來他對這個數額十分滿意。
“多少?”顧海好奇地把頭湊過來。
“十天額外假期。”白洛因一副顯擺的表情,“應該是咱爸在組織內部幫我協調爭取的。”
顧海心情一陣激蕩,臉上卻表現得很不屑,“就這麽點兒獎勵,他也拿得出手?”
“這種東西就是個心意,不能用錢來衡量。”白洛因說著又朝顧海問,“我爸給你多少?”
“我不告訴你。”顧海裝得挺神秘。
白洛因把電腦往旁邊一推,猛地朝顧海撲了過去,一邊**一邊逼問道:“快點兒說,到底多少?”
顧海頑抗了好久才招任,“咱爸沒送我錢,也是一份特殊的心意。”
“什麽心意?”
“咱爸不讓我告訴你。”
“你丫和誰親啊?”白洛因把顧海胸前兩點當螺絲擰,刺激得顧海嗷嗷直叫喚。
“和你親,和你親……”告饒般的語氣,“咱爸的紅包裏是這麽寫的,我以白洛因之父的名義,特賦予顧海同誌如下權利:一,白洛因必須要改口稱呼顧海為老公,每天至少呼喚10次;二,白洛因不能再對顧海實施家庭暴力,要把力氣用在上,盡心盡力服侍自個的老公;三……”
顧海還沒說完,胸前兩點就被揪起三公分,扭了三道彎。顧海不甘示弱,又把手朝白洛因的腰上伸去,惡劣地抓撓捅刺。倆人很快在**展開一場“惡鬥”。
“好了好了……不鬧了……”顧海穩住白洛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床睡覺。”
“咱不是洗過澡了麽?”
“剛才不是又摸了電腦麽?再去洗洗手,洗洗臉。”
白洛因嫌費事,大頭一紮不動彈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不行!”顧海果斷反對,“以前我就不追究了,現在我是你老公,我有權管你。起來!麻利兒的!”
白洛因睜開一隻眼,瞧見顧大帥耀武揚威地站在他麵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當家做主了一樣。忍不住噗嗤一樂,被顧海黑臉加詐唬地拽進了衛生間。
“我自個洗!”白洛因說。
顧海將白洛因的手打落,擠了一些洗麵奶,朝白洛因的臉上塗去。兩個人麵對麵而站,顧海耐心仔細地將白洛因臉上的洗麵奶塗勻,白洛因閉著眼,很安靜的享受著顧海的私人服務。
“你的皮膚屬於敏感型的,每次晚上玩完電腦不洗臉,第二天準起痘。”顧海挺認真的說。
白洛因想睜開眼看看顧海,卻被他敲了一下腦門,“閉上!小心泡沫跑到眼裏。”
白洛因想開口說句話,又被顧海擰了一下臉頰,“閉上!小心泡沫跑到嘴裏。”
等到臉上的水珠被毛巾擦幹,白洛因睜開眼,顧海已經轉身去拿護膚品了。
“我……”
剛要開口說話,顧海又轉過身,把手裏的護膚品均勻地塗抹到白洛因的臉頰上。感受著顧海大手體貼的撫摸,白洛因心裏從未有過的溫暖。
“這麽看著我幹嘛?”顧海揪了白洛因的鼻子一下。
白洛因沉默了許久,才訥訥地說道:“咱倆是兩口子了。”
顧海的手頓了一下,“怎麽了?有什麽不對麽?”
“沒。”白洛因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嘿嘿笑了兩聲,“挺好。”
顧海被白洛因難得流露出的傻樣兒逗樂了,當即朝他的嘴上咬了一口,輕語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窮了潦倒了你也得跟著受罪,你瘸了殘廢了我也得伺候你一輩子。”
牆壁上的彩色燭光微微閃動著,將屋子裏的氣氛烘托得如此溫情和諧。
一貫猴急的顧海,今晚也醉倒在這溫柔鄉裏,久久都不舍得解開愛人的衣服,唯恐懈怠了這珍貴的一晚。
最後,還是白洛因先翻身將顧海壓住,舌頭在他的唇邊勾勒著,眼睛半睜半眯地掃向顧海,在他的雙眸裏掀起驚濤駭浪。
顧海的手煞是溫柔的在白洛因光裸的脊背上摸索著,沿著蜿蜒的曲線,一路向下探到溝壑處,再不動聲色地返回,反反覆複,直至白洛因的呼吸越發急促粗重,看著他的眼神愈加迷醉動人。
“你看看你給我擰的。”顧海指著自個的胸前兩點朝白洛因控訴道,“兩個都腫了,給我揉揉。”
白洛因直接用嘴含住,溫柔地撫慰著兩隻被自個**個半死的小紅果,惹得顧海頻頻悶哼。雙腳伸到白洛因**,夾住小因子,惡劣地用腳背去磨蹭白洛因的敏感地,用腳趾夾弄頂端的溝口,直至白洛因嘴裏吸吮的動作越發淩亂,喉嚨裏發出殘破的哼吟聲。
兩人麵對麵而坐,這一次,顧海沒再霸道地侵占白洛因,也沒再用種種手段逼迫白洛因就範。僅僅是兩人的結合,沒有誰壓製誰的心態,用最平等坦誠的心去迎接人生的另一個身份。
從今晚起,我是你的老公,你也是我的老公。
白洛因抬起顧海的雙腿,侵入他的體內,霸道地宣誓自個的所有權,動情地啃咬著顧海的鎖骨和胸肌。顧海又把白洛因抱到腿上,托著他敏感的腰身,看著他最迷人的部位反覆吞吐著自個的命根,嘴裏發出魅惑的急喘聲……
“顧海……”白洛因痛苦的嘶吼一聲,先將熱露灑在顧海的體內。
拔出來之後,顧海輕輕托起白洛因的臀部,往**一按,再將硬如烙鐵的命根挺入白洛因的體內,瘋狂的律動起來。
“媳婦兒,媳婦兒……”顧海甜膩地喚著,牙齒啃咬著白洛因的臉頰,胸口,像是要把他吞到肚子裏。
深到極致的一個穿刺,白洛因牙關死咬,脖頸揚起,一股灼熱的**存留在體內。
顧海緩緩地從白洛因的身體退出,分身依舊硬挺著,被白洛因一把攥住,惡劣地褻玩著。
顧海呼吸粗重地看著白洛因,邪邪一笑,大手將白洛因摟至懷中,依舊將白洛因的手按在自個的**,故意在他耳邊煽動磨蹭,“剛才他們嚇唬你,把二踢腳栓在我的褲襠上,你怎麽急成那樣?你不是說不喜歡我這玩意兒麽?嗯?”
白洛因裝作沒聽見。
顧海啃咬白洛因的耳朵,非要逼著他承認,“你到底喜不喜歡啊?喜歡我可就讓它伺候你一輩子了,不喜歡我就趕緊讓它下崗,免得天天招你膈應。”
被逼問了很久之後,白洛因才繃著臉說道:“行啦!你不就想讓我誇它幾句麽?我現在就滿足你,它是京城第一粗,中國第一猛,世界最快律動速度,宇宙無人能敵持續時間……離開兩天我就想它,沒它我活不了。”
顧大**一陣狂野的笑,而後將白洛因按在**,從上到下的親撫,連腳趾都不放過。親到白洛因腳心的時候,白洛因笑得腹部肌肉都打結了,連連哀求,“別……太癢了……”
“就是要讓你癢……”顧海用舌尖在白洛因腳心上寫了兩個字:“改口。”
白洛因當做沒識別出來,最後整個身體都被顧海架起,兩隻腳壓在腦側,兩個臀瓣離開床單,被顧海的膝蓋高抬到胸口的部位,舌頭頂入密口之中。
“呃……”白洛因的手像老虎鉗一樣地夾著顧海的雙腿。
顧海的視線下方,小因子已經吐了長長的一路口水,顧海的指尖一碰,白洛因整個身體都震顫起來。
“想射了……”白洛因說。
顧海將命根抵在白洛因縮動的密口處,幽幽地說:“你改口,立刻讓你噴。”
白洛因強有力的手臂將顧海的頭攬了過來,雙目對視,較勁一樣的口氣說:“你先改口。”
顧海特大方的喊了聲,“老公。”
白洛因神色一滯,眸中波光粼粼,兩腮的肌肉繃了繃,薄唇輕啟。
“老公。”
顧海的魂瞬間被勾走,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律動,將白洛因的身體操聳到床頭,一股濃液噴灑而出,白洛因的肩膀劇烈地抖動,口中陣陣低吼。
還未將此番激流徹底消受,顧海再次毫無征兆地狠狠貫穿,白洛因突然不受控地再噴射出一股,這次聲音都夾帶著幾分哭腔,像是爽到了極點。
顧海最後一次猛衝,並用手狠狠擼動小因子,白洛因整個身體****,快感以小腹為原點向四周炸開,連環炮一樣地在身體各處流竄。爽得白洛因嘶聲高喊,猛地抱住顧海,語無倫次地呻吟道:“不行了……要死了……大海……”
事後,緊緊抱在一起,顧海用手擦拭著白洛因汗涔涔的額頭,靜靜地凝望著他,呢喃道:“老公……”
白洛因被顧海這深情的一聲喚嚇了一跳,“你要幹嘛?”
“不幹嘛……”顧海貼著枕頭笑,“該你了。”
鬧了半天,顧海是想拿這聲老公去換白洛因的那一聲。
白洛因當即還口,“老婆。”
顧海,“……”
過了半晌,又像大肉蟲子一樣粘了上去,“今兒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你就不能鬆個口?我都叫你那麽多聲了。”
“我剛才不是鬆口了麽?”白洛因說。
“我還想聽,聽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夠。你就叫一聲老公讓我聽聽吧!隻要你肯叫,老公就給你改口費。”
“給什麽?給多少?”白洛因問。
“等你叫了我再告訴你。”說完又喊了幾聲老公作為贈品送給白洛因。
白洛因隻好勉為其難地再次喊出那個拗口的稱呼。
“老公……”
顧海立刻愛憐地將白洛因壓在身下,啃咬著他的下巴,“好寶貝兒,老公這就給你改口費,你要多少給多少。”
【洞房番外結束,明天開始寫猛子和尤其的。】
番外之猛其其 1小警帽被辭退。
這一天,晴空萬裏,陽光普照。
難得趕上一個好天兒,楊猛美顛顛兒地上街巡邏去了。路過彩票站,習慣性地把車停靠在路邊,進去買了兩張刮刮卡,第一張沒中,第二張中了五塊錢,於是又用五塊錢換了一張,這一刮竟然刮到五百。
楊猛的嘴快咧到耳叉子那去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楊猛哼著小調就走出了彩票站,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心情倍兒舒坦。
自打熬過掙份子錢的那段苦日子,楊猛就一直在走順字兒。先是在白洛因婚禮上拿到五萬塊勞務費,後又領到了全勤獎金,現在又刮中了五百塊……就連攤煎餅都能趕上個雙黃蛋!
我可能要轉運了……楊猛一邊想著一邊樂吟吟地打開車門。
“救命啊!!耍流氓了!!”
聽到一個婦女淒厲的喊叫聲,楊猛神經一緊,趕緊順著聲音跑了過去。跑到路口拐了個彎兒,瞧見一男一女在地上撕扯著,女的嗷嗷哭叫著,男的用手扒著女人的裙子,絲襪都裂開一個大口子。四周站了七八個人,愣沒人上前去管。
楊猛惱了,大吼一聲之後衝了過去。
周圍人群一哄而散,那個男的看到警察來,非但沒停手,還撕扯得更帶勁兒了。眼瞧著婦女的衣服全被扯爛了,楊**起警棍,上去對流氓一陣敲打。
“你給我放手!麻利點兒!”楊猛怒聲吼道。
男的壓根沒把楊猛放在眼裏,楊猛沒敢下狠手,這男的就任他打,反正就是不鬆手。楊猛見男的屢教不改,上去就是狠狠一棍子,雖說他身板小,底子差,可這麽多天沒少參加特訓,手上還是有點兒勁的。
這一棍子下去,流氓立馬躥了起來。
“我草你媽!你敢打我?你敢打我?”男的揪住楊猛的領子。
楊猛不甘示弱地怒吼道,“打你咋?打你都是輕的!走,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男的當然不從,楊猛又不鬆手,於是倆人撕扯起來了。
旁邊的婦女從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哭咧咧地朝楊猛說:“謝謝警察同誌,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他已經欺負我不止一兩次了。”
楊猛聽了這話下手更狠了,拳頭雖小,次次戳中要害。這個男的就是個軟柿子,看著個兒挺大的,其實一捏就扁,楊猛也難得碰上這麽一個對手,既沒有兩腳就把他踹倒,也能和他僵持幾拳,打得楊猛虎虎生威。
“吼!!……哈!!……”楊猛一個掃堂腿將流氓踹倒在地。
手銬銬上去,在無數欽佩的目光中將男的拽上了警車。
“警察同誌,我就不用去了吧?”婦女一臉糾結之色。
楊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做個筆錄。”
“我怕寒磣。”婦女抹著眼淚。
楊猛當即保證,“放心,我把你安排在裏屋,沒人瞅得見,我們肯定會替你保密的。”
“我先回家換件衣服,等會兒再去!”婦女說著就一瘸一拐地朝遠處跑去。
楊猛本想下車追,可一瞧婦女那條撕成布條狀的裙子,再一瞧車上那位主兒,還是打開車門啟動車子,先把車開到了派出所。
“周子,今兒逮回來一個!”
楊猛出去巡邏還能帶回來人?在同事們的印象裏,楊猛值班隻有兩種結果,要麽鼻青臉腫地回來,要麽有去無回。今兒不僅逮回來一個,而且還是全須全尾的大老爺們兒,真是個新鮮事!
“咋回事啊?”周子問。
楊猛一邊喝水一邊說:“街上耍流氓。”
“膽兒夠肥的啊!”
周子說著就朝男的褲襠處踹了一腳,男的夾住雙腿狠罵了兩句,被周子拽去了審訊室。
楊猛在外麵悠哉悠哉地喝著茶,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展開了,心裏特別痛快。不光是因為逮到一個禍害,更多的是對他自身實力的肯定。楊猛自戀地欣賞著自個的小拳頭,對著空氣比劃著,嘴裏配合著喊出唰唰的風聲。
晚上下班剛要走,一排高級小轎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楊猛好奇地朝外看去。
一個女人,身後跟著七八個壯漢,表情肅殺地往裏走。楊猛瞧出婦女是今兒被流氓欺負的那個,沒想到真來了,就是這陣勢,實在有點兒……
“誒……”楊猛伸出胳膊攔在婦女麵前,“派出所內不讓打人啊!你們就是和他有再大的仇,也有我們幫你們處理!”
沒想到,剛才還客氣道謝的婦女,立馬變了一張臉,指著楊猛朝身後的眾位爺們兒說:“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還抓走我老公,你們派出所所長呢?出來給個說法,你們這的警察亂抓人!麻利兒的,再不出來砸東西了啊!”
楊猛懵了,“你們這是要幹啥?誒,我說,你剛才不是……”
“我不是什麽啊?”婦女尖著嗓子指著楊猛的鼻子罵,“臭流氓!就你丫也配當警察?趁著巡邏的機會當街占婦女便宜,我老公攔著你,你還打人!你還有沒有點兒道德心了?還讓不讓我們老百姓活了?”
“……”
這場糾紛一直延續到晚上九點多,楊猛才被放行回家。
第二天一早,楊猛就被所長叫到了辦公室。
“所長,那婦女純粹是胡扯,您說我是那樣的人麽?我雖然個兒矮點兒,沒啥錢,可也犯不上當街占婦女便宜啊?一看就……”
“行了。”所長臉色挺凝重的,“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
楊猛立刻鬆了一口氣。
“隻要您相信我就成了。”
所長抬起眼皮看了楊猛一眼,沉聲說道:“但是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影響挺不好,而且人家不會無緣無故找你麻煩,你肯定之前惹了人家了。”
楊猛叫屈,“我壓根不認識她!”
“這樣,猛子……”所長頓了一下,“你聽我說,對方不是善茬,昨晚人家把話撂這了,要麽你走人,要麽他們就天天來這擺陣。我也就是一個小所長,熬了半輩子了,你別讓我為難,你的路還挺寬的,日後努力,可能會有更好的發展機會。說實話,一輩子待在這種地兒也挺憋屈的。”
楊猛火熱的一顆心瞬間涼得徹骨。
番外之猛其其 2就是個混事的。
“我被開除了。”楊猛說。
尤其隻是簡單地嗯了一聲,並沒有露出任何訝異的表情,好像一早就料到楊猛會被開除,連一點兒示意性的同情都不吝表達。
楊猛一臉的愁苦,“鐵飯碗就這麽沒了。”
“說開除就開除,還能叫什麽鐵飯碗?”尤其嗤之以鼻,“就那麽一份破工作,又累工資又低,真不知道你可惜什麽。”
“我們的工作待遇雖然一般,但是說出去有麵子,生活有保障。”
尤其噗的一聲笑了,“整天吃刀削麵,穿動物園的處理貨,你的麵子從哪來的?奔三的人了,沒車沒房,你的保障又從哪來的?”
“我這不是攢錢呢麽?”楊猛瞪了尤其一眼。
尤其哼了一聲,“錢呢?甭多拿,你就給我掏出十萬塊,我就不擠兌你了。”
楊猛運了幾口氣,看著飯桌上這華而不實的飯菜,再抬眼瞧見尤其這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感覺這是自取其辱來了,當即起身要走。
尤其一把拽住楊猛,拽到自個身邊。
“你丫怎麽還小皮臉了?”
楊猛俊臉緊繃,眼神陰測測的,“生活所迫。”
“這樣吧……”尤其終於道出心中所想,“你給我當助理來吧,我保證工資比你之前的要高出很多倍,看病,住房,吃飯問題一並解決,等你老了還給你發退休金,絕對是個金飯碗,怎麽樣?”
楊猛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中,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不會攬這個活兒,伺候別的明星還行,伺候老同學,實在抹不開麵子。關鍵是這幾天太難熬了,楊猛到處找工作都沒有合適的,又不敢回家,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就這麽一直瞞著,手頭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
尤其見楊猛有些動搖,趕緊補了一句,“這樣吧,你要實在不想當助理,那就當保鏢兼司機吧!反正你也會開車,也當過警察,當個保鏢應該沒問題吧?”
楊猛一聽這話眼睛亮了,“這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第二天,尤其就把楊猛拽到了經紀人馬先生麵前。
“這是我新招聘的保鏢。”
馬先生盯著楊猛看了良久,眼神意味悠長。
“叫什麽?”
楊猛小身板挺得筆直,聲音擲地有聲,“楊猛!!”
馬先生又把目光轉向尤其,“從網上招聘的吧?”
尤其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絲疑惑,“你怎麽知道?”
“一看就是相中了他的人名。”
尤其,“……”
馬先生拍了拍尤其的肩膀,把他拽到了不遠處的某地兒,小聲問道:“你瞧他那個模樣能當保鏢麽?是你保護他還是他保護你啊?”
尤其不緊不慢地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