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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伊雪早早起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古代就是好啊,空氣都透著香氣,繼而想起了前世的霧霾。出了門,看到溫柔的太陽,此刻還能看到紅暈,“一日之計在於晨,開工”。

新家才開始,一切事情還得親自動手,早飯也是她做,雖然伊雪表麵上的年紀小,可張氏一家誰也沒把她當小孩。拿張氏的話來說,“這丫頭病了一場,忽然長大了好幾歲”。伊雪一笑了之,自己真實歲數加上這個身體的歲數,已經三十多了。

對於做飯,全家人都沒有反對,誰讓她做飯最好吃呢,而且花樣也最多。涼拌茄子,煎雞蛋,熬了排骨湯,早飯簡單,但卻最營養。大家喜氣洋洋的吃過,張氏忙著去看豬圈,然後收拾新家,裏裏外外事情不少。二丫在屋子裏秀荷包,三丫找張全玩去了,伊雪隻好拉著小軍去鎮上。

伊雪要給小軍找位先生,自然是找一個和小軍對脾氣的。一位好老師對學生的成長是至關重要的,伊雪的條件不高,為人要正直,不迂腐,有正確的是非觀念。伊雪怕的就是書上的那些書呆子,隻知道死讀書,不知道變通。

這件事情還得落在吳掌櫃的頭上。在集市上買了一些禮品,到了紫雨軒,吳掌櫃還是和往常一樣,在櫃台後麵看著書。紫雨軒裏麵人很多,大多數都是年輕學子,安靜的伏案讀書。

“吳掌櫃”,伊雪笑著說道。

吳掌櫃抬頭看到伊雪,眼睛頓時一亮,急忙站起來,撣了撣衣服,高興的說道,“姑娘,你可來了”

這個動作可是吳掌櫃很少有的,這表示客人很尊貴,伊雪心裏感動。不過一句你可來了,讓伊雪心裏發毛,這一劫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吳掌櫃找我可有事?”

吳掌櫃嗬嗬一笑,低聲說道,“請姑娘裏麵一敘……”

說著便走到後堂,大家坐定,吳掌櫃對小廝說道,“昔白,起好茶,嗯,對了,將少爺叫出來”

吳掌櫃說完,嘴角微微一撇,彷佛在算計什麽,讓伊雪不得不提神,“姑娘,這幾日可是難熬啊,今日總算盼著你來了”

“吳掌櫃客氣了,小女不敢當,哪裏敢讓掌櫃的如此掛念”,伊雪接過茶,低著頭喝水,心裏盤算掌櫃的會有什麽事情。

“姑娘有所不知啊,上次姑娘留下那一副詩詞,我兒回來後拍案叫絕,這小子傳給同窗,引的不少青年俊才爭相追捧,也讓無數才子汗顏呐,許多才子都在尋找這詩詞的出處,雖然我竭力隱瞞,但還是傳了出去”,吳掌櫃鋪墊了這麽多,最後一句才是關鍵。

伊雪當時雖然沒明說要保密,但吳掌櫃看得出,姑娘當時不情願的做出詩詞,估計就不想著出名,可這也沒有辦法,這個世界也是以文治國,有了好詩詞,不出名都難。

伊雪苦笑,她知道這樣的事情很難隱瞞下去,好在自己幾次都未留下姓名和地址,否則哪還有自己的安靜。

說實話,伊雪自從買了大唐的詩詞集本之後,研究過,覺得這個世界的文學水平算不上輝煌,與自己前世的古代想比,還差了些。不過這些不重要,反正自己也不靠著寫詩詞過日子。大詩人杜甫到老了還買不起房子啊。

“掌櫃的,此事還要您周全”,伊雪暗笑自己,除了和老媽學了不少詩詞文學,其實對這方麵也沒有多少深入研究,就是多抄襲了古人的詩詞而已。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姑娘,犬子看到詩詞後,非常仰慕姑娘,希望能見到姑娘一次,親自請教”,胡掌櫃尷尬的說道。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相見不相識的男子,確實有些為人所難。盡管伊雪作為現代知識女性不介意,但這個世界就是這麽奇怪,你的思維就不能太超前,否則就被浸豬籠了。也不得不遵守這些禮法,好在伊雪在農村,那邊沒有太多的約束,也不是經常來這裏。

“小女不敢擔請教二字,胡掌櫃,小女才學平庸,不敢妄言指點”,伊雪有意推辭,她可不想把自己架在烤爐上。

“姑娘,希望給犬子一個機會,犬子年少,性情柔弱,當不起打擊,希望姑娘開解一二”,胡掌櫃不知道為什麽固執的認為伊雪有真才實學,躬身施禮。

這讓伊雪受寵若驚,如果不答應,顯得自己恃才傲物,於是點點頭,“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掌櫃的不要介意”。

“這個無妨,功業有高下,見解非獨一,不必如此緊張”

伊雪鬆了口氣,萬一遇上什麽千年難解的變態詩詞啊,對聯的,自己可不就晚節不保了?

片刻之後,一個少年臉色發白的走了進來,年紀不大,十六七歲,蓄發軟冠,青絲輕挽,長衣繡絲兩開金邊袍,腰間綴著一枚翠玉,顯得不庸不俗,相得益彰。

這就是年少?性情柔弱?伊雪狐疑的看向胡掌櫃。

胡青柯看到伊雪,眼神一亮,非常恭敬的施禮,然後說道,“姑娘莫非就是關山月的作者?”

伊雪第一次見胡掌櫃的公子,見他落落大方,暗暗點頭,確實一表人才,但與性情柔弱不搭邊啊。

伊雪站起,然後手扶著腰間,微微下沉,輕聲說道,“正是小女”

“青柯,給姑娘上茶”,胡掌櫃笑著說道。

“掌櫃的客氣了,小女自己來便是,如何勞煩小公子”,伊雪急忙說道,她心裏暗暗盤算,這胡掌櫃到底打的什麽主意,讓他的兒子和自己套近乎,問題可是不小。

看到伊雪不讓自己上茶,胡青柯有些尷尬,向後退去。作為大男子主義,在倫理綱常上,覺得在一個小姑娘麵前倒茶,也有失身份,再加上他更加不確定眼前這麽小的姑娘,到底能有多少才學,就是從娘肚子裏開始讀書,難道還比自己厲害?

“父親,她果然是關山月的作者?”,胡青柯問道,雖然恭敬,但是在伊雪看來他的眼神中有些不信。

“正是,你可一直在念叨,想見見玉容,如今有機會了,姑娘今日正好來此,你不可魯莽”,胡掌櫃是老江湖了,對兒子的疑惑也看在眼裏,嘴上卻在敲打,暗中的意思說道,你可不能小瞧她。

“姑娘寫的如此好詩,不知在哪家私塾上學?學了多久,又學了些什麽?”,胡青柯不服氣的問道。

來了,這小子也是愣頭青,伊雪低著的頭慢慢抬起,小臉慢慢的展開笑容,“小女從未上過私塾”

“什麽?”,胡掌櫃和胡青柯均是一臉不敢相信,尤其是胡青柯,他本想著姑娘回答就上了幾天私塾或者幾年也好,自己也有了理由奚落一下,可是現在人家這麽回答,反而覺得一拳頭砸在棉花上。

“那,那姑娘是如何會詩詞的?”,胡青柯不解的問道。

伊雪輕笑,說道,“有古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不進私塾,但跟著一些能人學士,也一樣懂得道理”

“好個三人行必有我師”,胡掌櫃猛地站起來。

小軍站在一旁看著姐姐與人對話,好不拘束,而且對答如流,更是敬佩大姐。不過對於大姐說的什麽能人學士,估計是胡謅的吧。

“不知姑娘在那位名仕名下學習?”,胡青柯眼睛一亮,能夠教出如此出色女子的能人,一定不是凡人,自己要是得到他的指點,考秀才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位名仕是大隱,所以對不起,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伊雪立刻堵住胡青柯的想法,開玩笑,自己胡謅的事情,要是被發現了,那還了得?

聽到伊雪這樣說,胡青柯略微的失望,不過他卻相信了伊雪的話,然後說道,“不知道姑娘可否寫一首讚美雪景的詩詞?”,胡青柯問道。

胡青柯要自己寫雪景的詩詞,那是多簡單的事情,不過伊雪這次可是學乖了,什麽也不出風頭了,莞爾一笑,說道,“小女子本事粗野之人,作詩膚淺,還請見諒”。

“姑娘莫不是怕了?”,胡青柯見伊雪推脫,以為伊雪拿捏,有些不樂的說道。

“青柯,怎麽對姑娘如此無禮?還不退下”,看到兒子居然咄咄逼人,胡掌櫃頓時氣急,早知道方才就不讓他進來,沒想到生出這許多事。

“爹,您肯定是被騙了,這姑娘才多大,怎麽可能做出那樣的好詩詞,一定是抄襲別人的”,胡青柯急忙說道。

抄襲?伊雪雖然氣急,但也不得不承認胡青柯說的對。當然她也知道胡青柯是用了激將法,但是她卻不願意背上這麽個名聲,以後怎麽做人,眉頭一皺,然後說道,“公子,雖然小女子才學平庸,但也當得起無愧於心,也不願背上一個抄襲的罪名”

伊雪雖然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心裏賭氣,說完之後,又後悔自己沉不住氣。剛才還給自己說不要上了他激將法,怎麽明知道是個坑,還往裏跳,還是年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