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要分了我的銀子,你說不養就不養,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別忘了,我可是你們的娘,你們這樣做就是不孝。”

李劉氏企圖掙開李大柱,聽到自家兩個兒子的話後,更是氣紅了眼睛。為何這兩個不孝子能夠將這樣的話,說的理直氣壯。

榕樹坑的人,看著這樣的鬧劇,忍不住嗤之以鼻。這李家人也真是夠可以的,人人都是將家醜遮的嚴嚴實實的,就他們家,恨不得這樣的事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你都這樣對我們了,還能指望我們孝順?”李大柱麵部扭曲,急紅了眼睛,他實在不願承認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個娘親。

“我這樣對你們?我怎麽樣對你們了。你們是我的兒子,我還在世,你們就急著分家,這是你們孝順的表現?你們不願意養我,我留著銀子養自己有什麽錯?如今你們要將我趕出家門,更是將銀子搶走,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自己親生的娘的?”

麵對李劉氏的質問,李二柱氣的握緊雙拳,眼睛裏發出的狠厲仿佛要吃了眼前的女人一般:“你說我們不管你?你敢摸著良心發誓說說看,到底孰是孰非?本以為你也知道好強罷了,可你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麽。

我們也這麽大年齡了,分家有什麽錯?再說早就商量好了,分家之後,我們兄弟兩人一年養你多久,每個月給多少的銀子。這個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嗎?行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今天這個家是分定了。

早在你說出要我們兄弟兩性命的時候,我們就沒有你這個娘了。從此以後你愛怎麽樣,都和我沒關係。”

陳海強聽到這也差不多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看著李大柱和李二柱,認真的說道:“你們已經確定好了?那這李劉氏總歸是你們的娘,你們說斷絕關係,也得想好她以後怎麽生活。這個問題,你們打算怎麽解決?”

他是個村長,對於村裏的每一個村民問題,都必須處理好。這個榕樹坑覺得不能因為贍養問題,敗壞了聲譽。

“這個簡單,我們兄弟兩願意出銀子蓋一個茅草房,一人一天給一頓飯,至於其他的,要她自己解決了。”

一個茅草房也沒多少的銀子,而且隻要一間就好。至於一人一天給一頓飯,兩人一天也有吃兩頓,算是不錯了。但別奢望吃的好,給她有的吃,就不錯了。

“不行,我不同意。你們要是敢這樣做,我一定告你們去。”李劉氏要瘋了,這兩個逆子,居然敢這樣**裸的說出來。

陳海強看了一眼兄弟兩,在看看李劉氏,最後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與此同時,妯娌兩人已經回來了,衝著兄弟兩點點頭,意思已經找到銀子,分好了。兄弟兩頓時鬆了一口氣。

“村長,那趕緊給我們寫一個紙條吧,一個是斷絕關係的,一個是分家的。剛好也請各位村民作證,省的以後說我們兄弟兩不管人之類的。”

李大柱不僅自私,還極其好麵子。看到村民看著自己的眼神,心中微微有些不樂。

在陳海強和榕樹坑村民的見證下,李家徹底的分家,李劉氏也被踢出那個家了。在聽到村長當眾念出來的一瞬間,李劉氏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他們說得輕巧,這段時間住在祠堂裏,衣服會有人送過來。難道現在是有家不能回了嗎?看著已經走遠的兩個逆子,李劉氏恨不得掐死他們。

且說小小和黎莫恒甩開這些人之後,漫步往家裏走去。黃橋看到這情形,很是自動的閃人消失了。

“丫頭,這麽長的時間來,你可有想我?”黎莫恒牽著小小的手,往杏花村的方向慢慢走去。

小小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牽著的雙手,嘴角微揚,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聽到想要的答案,黎莫恒眼眸裏露出滿意的笑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透出喜悅的笑意:“我也很想你!”

一路無話,快接近杏花村的時候,黎莫恒看了一眼,眼前的佳人:“小丫頭,我在京城給你開了一家美顏所。”

“美顏所?”小小有些詫異,莫非是自己想的那個嗎?

“嗯,我知道你在這塊下了大功夫,如今看你自己就知道成效如何了。我想著你可以隨我一起去京城,你知道的,從京城來這塊,著實遠。來回路上就要花一個多月的時間。如今到你及笄也不足一年了,我想隨時隨刻都能夠看到你。”

黎莫恒說起綿綿情話,臉不紅,心不跳,仿佛這是理所當然似的,一點也不像是頭一次這樣說的人。

“你,很希望我能夠過去?”小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其實對於她來說,住哪都可以,但是如果考慮到二丫和娘的話,那就不成了。

那兩個人就算杏花村再不待見她們,她們也是願意住在這的。

“你說呢?”黎莫恒站定,用手勾起小小的下巴,看著眼前才不過一年的時間,就變化如此大的人,心裏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雖說在根據下人的匯報,心裏或多或少有些數,但與自己真實的看到,還是有些震撼。莫怪都說女大十八變,雖然之前早已從她的五官中可以看得出來。奈何五官完全展開後,再加上不知道用了什麽,皮膚變得如此白皙。

現在的她走出去,若要說是官家千金,也沒有人會懷疑。在他的眼裏,就連左相千金和禮部尚書的千金,都沒有小小來得好看。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那店就先開著,我相信由你經營的話,效果應該會更佳!”小小明白,但也不能說什麽。

如果黎莫恒是要變白變美麗的法子,她倒是不介意說一下。

“你沒在的話,經營的再好也沒有用。再說,我這是為你而開的。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我回去就將這個關閉了。”

黎莫恒的眼裏充滿了霸道,他真的不想再來一個一年。現在這個小丫頭聽說那鎮上的書生天天對著她流口水,哼,他黎莫恒早就認定的小女人,豈能容他人楷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