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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你媽個頭呀聊,豔嬌是我的,你是個什麽東西。”那自稱本少爺的男子**蕩的笑聲還沒有落下,身後鑽出另一人來,直接就是一拳打在那稱本少爺的男子的臉上。

“啊,你敢打我,吳得全,你特媽的敢打我~!”

被喚吳得全的男子上前來又是一腳:“你個腎虛公子,老紙打你怎麽啦?”

“你才是腎虛公子,你們全家都是腎虛公子。”被吳得全當著街上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他的**,不禁急了,一急想也沒想的就還了回去。

吳得全也不是好欺負的,大手一揮,朝周圍看熱鬧的人大聲說道:“來來來,讓本少爺給大夥兒說一說,眼前這位梁有才梁公子,人稱腎虛公子的梁公子,家有妻妾二十一人,夜夜紅浪翻滾,現年不過二十有四,已經是京城出了名的腎虛達人。”

梁有才臉紅脖子粗的朝吳得全吼道:“你胡說。”周圍看熱鬧的人哄聲大笑起來,看梁有才的眼光可比堪比看動物園裏的猩猩。

吳得全見梁有才吃鱉,得意的大笑道:“豔嬌姑娘這般絕世的人兒,你們說,會不會喜歡腎虛公子?”

“不會。”跟在吳得全身後的家奴齊聲大吼著回答。

“吳得全,你別欺人太甚!”梁有才臉上青紅交接,眼神怨毒的盯著吳得全。

吳得全張狂的輕哼了一聲,抱臂挑釁道:“我就欺負你了,怎麽滴,你咬我?”

“你~!哼,咱們走著瞧!”梁有才見周圍人看熱鬧的看著兩人,冷哼了一聲,手一揮。帶著幾個家奴狼狽的逃了。

吳得全見此,仰天大笑著朝梁有才的背影道:“我好怕怕喲,別讓我等太久哦。”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惹得圍觀人群的一陣大笑聲。

林玉珍幾人都是很感興趣的瞧著這街上的一幕,等到人群散去,林玉珍才回過頭來看著豔嬌道:“豔嬌名聲可是大噪呀,瞧瞧這街上的人兒,可都是為著豔嬌打架呢。要是他們知道他們彼此爭奪的豔嬌姑娘就在這裏看著他們,不曉得會不會鬧得更激烈一些?”

豔嬌聽著林玉珍取笑她,也不示弱的道:“珍玉剛剛有沒有聽到,琴之一項比賽。你可是奪了第一名呀。要說這名氣,我這個第二怕是蓋不過你這個第一吧。”

“好了好了,你們倆就不要互相推崇了。等吃完飯,我帶你們去找好玩的去。”劉裕揮斷兩人沒完沒了的互誇。

林玉珍與豔嬌聽劉裕說好玩的,都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他。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們便是,這麽瞪著我做什麽?這每年的才女比賽。可都是一項很好的賭博呀。等我們吃完飯,我帶你們去瞧瞧今天的才女賭博。嘿嘿嘿嘿,你們也可以給自己壓注哦。”劉裕賊眉鼠眼的在林玉珍與豔嬌身上來回的打著轉。

林玉珍一聽賭博,果然也來了興趣,“哈哈哈哈,好。一定要壓注才是。”

有了別的目的,幾人吃飯也快。待吃完飯出來,哪還有林玉珍與豔嬌。五個風度偏偏的優雅公子哥,一人一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雖然日是冬天,手中拿著折扇未免多餘。但在幾人的手中卻搭配的剛剛好。

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溜了一圈,最興奮的要數豔嬌。平日裏,她呆得最多的就是寶月樓,哪有這種體驗。

溜了一圈後,幾人朝一處小巷子裏走去,在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子前停下。劉裕伸手在門上五輕兩重的敲了兩遍,門從裏吱呀一聲打開。

劉裕熟門熟路的進了大門,就朝左麵拐去。

林玉珍跟在劉裕的身後進了院子,見院中所種全是大棵的樹木,間或能見到幾束裝飾用的花草。劉裕左拐的方向是一條長廊,上得長廊,又走了大概半柱午的功夫,隱隱有鼎沸的人聲傳來。

待走得近了,才發現這人聲是從一間大屋像是殿之類的傳出。劉裕快走幾步,進入那大殿,隻見殿中起碼有幾十上百的人。見到劉裕幾人,也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又各做各事的回到賭桌之上。

林玉珍好奇的上前走到一桌賭桌前,見一人拿著一個白瓷罐子,罐子裏不知道裝得什麽,搖得乒乓響,搖了大概十來下後,一把扣到桌子上,桌上的人便將金銀朝三個地方放去。林玉珍這才見到,桌子上放金銀的方向還刻著字,分別的刻著大,和,小三字。

等再沒有人扔銀子後,那搖罐子的人,將罐子抬起,露出底下六顆玉質的四方形的東西來。隻見那玉質的四方東西各個方形都刻有圓點,按目前能看到的點數來猜測的畫,大概刻著的是一到六個圓點。

現在那六個玉質四方形的東西最上麵一層分別露著的是三點、二點、四點、四點、五點、一點,林玉珍還沒有搞明白,那些投大的人就將投和的和投小的人的銀子撈了過去。如此,看了兩三回,林玉珍也算是看了個明白。

見這玩意全憑的是運氣,毫無技術含量,林玉珍搖了搖頭,又走了開去。

連續幾張桌子玩的都是這種東西,林玉珍一桌呆一會,換了好幾桌才見到另一種玩法。

這一張桌子上玩的是木牌,木牌削得很薄,上麵也刻著一些數字,由一人發牌,每人發三個木牌,本個木牌加起來數字最大者獲勝。

林玉珍也跟著坐下玩了兩把,兩把都輸掉後,便收了手。

抬眼尋了劉裕後,催著他問那賭關於這次才女比賽的地方。劉裕見她對這外麵的賭博不感興趣,笑了笑後將蕪琴豔嬌幾人找過來,一起又向這大殿最裏麵走去。最到最裏麵,隻見當中一個小門,兩個胡須大漢守在門口,目露凶光的看著周圍。

劉裕上前遞過一個玉牌,那兩個大漢才讓開路允許了幾人進去。

進去之後與外麵又是另一翻天地。外麵是一個大殿,擺著各式各樣的賭博,而這裏麵都是一間一間的小房子,小房子有開有關。林玉珍跟在劉裕後麵進了一間開著的房子,房子裏麵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圓木桌,還有五張與桌子同材質的椅子。幾人一人選了一把椅子坐下後,這房子也差不多滿了。

隨後推門進來一個清俊的奴才,有禮的替幾人泡了壺茶並給幾人一人倒了一杯後,又退了出去。

過不多久又進來一個人,這人一進來,就笑著向劉裕打了個招呼,並朝林玉珍幾人點了點頭。

劉裕直接朝那人開口要求道:“我們賭這次的才女比賽。”

那人眉眼笑眯眯的點點頭說道:“這可是個大賭,你是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的,少於五千兩,是沒有資格投注的。”

林玉珍心中暗讚一聲:“好大的口氣,少於五千兩都沒有資格投注。”

劉裕微微斂了斂臉上的笑,“放心,我哪次來不是投的大注。”

那人見劉裕眼中的惱意,正了正神色,掃了林玉珍幾人一眼後又看向劉裕問:“這幾位也是來投才女比拚的注的?”

劉裕點點頭,那人眉開眼笑的朝劉裕說了一聲:“幾位請稍等,這可是一筆大生意,我得去請我們老板前來。”說罷,朝幾人點點頭,退了出去。

等那人退出去後,豔嬌拉過林玉珍:“好大的口氣,少於五千兩都是沒有資格的。看來,這裏可是個比寶月樓都還賺錢的地方。”說罷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眉眼閃爍不定。

豔嬌的話剛說完,林玉珍都還沒來得及回話,門又一次被推開,這一次見來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看上去溫文爾雅,從外麵看,全是一副書生的模樣。如不是親眼所見,林玉珍也很難想象有著這麽一副外貌的人會是做這種生意的大老板。

劉裕見到這個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大笑道:“劉老板,又見麵了。”

那劉老板微微的躬了躬身,“未知三皇子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劉老板如此客氣,是存心讓本皇子多下點注呀。”劉裕大笑著朝林玉珍眨了眨眼。

林玉珍眉眼一閃,也就明白了這劉老板的意圖,好聰明的人。

如果他一進來,就擺明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先不說劉裕會不會拿身份來壓他,至少她就會失了興趣了。如此他這般恭敬又不失客套的一禮下來,劉裕就是想說什麽也抓不到他的把柄,且還不能小氣的說拿個一千兩當個兩千兩的用。

劉老板也跟著大笑起來,抬眼看向林玉珍幾位,眉眼間都是笑意,從他的眼神中,林玉珍也看出來,這個什麽的劉老板是看破了她們幾人的喬裝了。

劉裕微笑著將林玉珍等一一介紹給了劉老板,當然沒有用真名。要是傳出去靜王的王妃公然跟著三皇子去賭博,還不知道一傳十,十傳百的傳成什麽樣子呢。

“劉老板,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我們幾個都是來下此次才女比賽的注的。”劉裕介紹完林玉珍幾人後,直爽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