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我收到姨丈的通知,叫我去拿特別製作好的長針,同時也告知我,在去的時候,要順便把小白也帶過去,那邊的護士很想念牠。w w w. q u a n b e n. c o m

雖然知道姨丈這麽說,其實隻是一個藉口,但是,他不想跟我提到有關於小白的事情,我也不好當著他的麵說破。

不過,我想姨丈這次要小白一起去,應該是想要找小白做一些實驗,或者是做一些檢查之類的吧。

在知道小白就是芬裏爾狼後,我也才明白,為什麽姨丈那時,在現小白失去蹤跡後會緊張得急著找這隻看似無害的小土狗。

同時,我也認為要帶小白去定期檢查比較好,要是小白生了什麽病,尤其是,現在天天吃雞腿,我還在想這隻蠢狗會不會吃到高血壓中風。

要真的如此,那還真是普通獸醫沒辦法醫治的。

隻是,小白目前正讓周昕這小惡魔,以飼養照顧的名義霸占了,而且還極為寵愛,每天都一定會帶牠去上學,除非有特別要緊的事情,才會讓另外三位大小姐代為照顧。

況且,現在她們還是上課時間,如果要跟她討小白回來,那非得跑到她們學校去向她要才行。

雖然講起來,這並不是難題,但是因為昨晚我死命硬死不認,到最後她們也拿我沒辦法,才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倒是最後,她們各個都露出不滿的表情,連脾氣最好的季虹也都如此,而且看得出來,她們每個不滿的理由似乎都不同。

劉芸妃的最為簡單,光看她把我撲倒在地上,再來一記蝦式固定技,就可以猜得出來,她是在不滿我說話婆婆媽媽的,語帶雙關,不肯說老實話。

在此附注一點,被施展那一招固定技在身上的感覺,是一種痛與舒服融合為一體的感覺,實在非常難以形容。簡單說來,這種事情“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而季虹,與其說是因為我不肯說實話而感到生氣不滿,不如說是,因為感覺好像有些受騙,而感到委屈不滿。

她似乎覺得我好像什麽都會,無論是醫學,還是電腦,尤其最會的就是“裝瘋賣傻”。

唉——看來可真的要花一些時間,跟她解釋了。

至於周昕與林語兒,我可就看不透她們為什麽會不滿;聰明的女孩子,心思更是難捉摸。

反正,總而言之,她們正在生氣中,生氣的原因什麽都有。

老爸曾經告誡過我,生氣中的女孩子,千萬不要惹,不管你的理由多麽正當、正確無誤。

也因為如此,我真不知道是否要打電話給周昕,向她討回小白。

想來想去,想到最後,還是撥了電話給周昕,畢竟,給小白做檢查這件事情比較重要。

我有什麽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