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拓跋敏應聲去了。
一時間太極殿極度的壓抑,她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澹台蘭兒轉身,一步一步的踏上金鑾大殿。雙手在那把龍椅上忘神的撫摸,嘴角揚起自嘲的笑容。“看來,我跟這位子注定無緣!”
“大皇姐,你就這樣放棄了嗎?”澹台玉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大殿上的人兒。
“不認輸,又能怎樣?結局早已注定,在澹台靈兒提出改革的時候,我們就輸了!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們輸了民心,也就輸了這天下!”澹台蘭兒說完,直接歪坐在了龍椅上。
“都是本相錯信了那個賀瑛!”曹衝咬牙切齒的說著,那架勢,隻要賀瑛在她麵前一出現,就會被她活生生的撕裂一般!
澹台蘭兒左手握拳,支撐著額頭。“外婆你錯了,自古以來,庶民都是生存在我們的最底層。推翻貴族世襲製度,向全國推廣科舉,對於庶民來講,那是望眼欲穿的誘惑。”
太極殿又安靜下來了,她們現在束手無策了!
當京城大門被百姓們強行打開後,澹台靈兒立馬帶領著她新建的1萬騎兵,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午門前。百姓們,一聽說是睿親王,各個蜂擁而上的來到午門。
午門前,拓跋敏把手中的20萬大軍全部調於此地,重兵把守著午門!
澹台靈兒端坐馬背之上,看著同樣端坐在馬背上的拓跋敏,麵露微笑的說著。“拓跋大司馬,好久不見了啊?別來無恙吧?”
拓跋敏看著澹台靈兒身後的百姓大軍,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了一句,“睿親王如此班師回朝,是要謀反嗎?”
“是誰告訴你,我是班師回朝而不是誅殺亂臣賊子?”澹台靈兒眼光一冷,寒氣逼人的看向拓跋敏。
一股寒氣從拓跋敏的腳底板直衝腦門,拓跋敏看著約有半年不見的睿親王,頓時覺得戰場真的是一個磨人的地方,它把睿親王這把寶劍,磨得更加的吹毛利刃了!
拓跋敏皺著眉頭,抿著薄唇。“亂臣賊子?睿親王怕是搞錯了吧?先皇駕崩,留下遺旨由皇長女蘭親王即位!我們不過是按照先皇的旨意辦事而已!朝中......”
“停!”澹台靈兒聽不下去了,直接抬手打斷。“拓跋大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母皇是當真駕崩嗎?母皇可真的留有傳位詔書,傳位於大皇姐嗎?你們可有傳國玉璽?”
澹台靈兒說著,把一直揣在懷裏的玉璽,掏了出來!
拓跋敏看著她手中的紐交五龍玉璽,直接瞪大了雙眼。“傳國玉璽為何在你手中?”
“母皇一直都是偏心的!傳國玉璽在她手中,不足為奇!”人未到聲先來,一輛隻有皇帝才能乘坐的龍輦,緩緩的從午門裏駛了出來。
澹台靈兒看著龍輦兩邊跟隨的澹台羽兒和澹台玉兒,在看了看,龍輦上輕柔的明黃蠶紗帳裏,那個盤膝而坐的澹台蘭兒。“大皇姐、三皇姐、四皇姐,你們這半年內別來無恙啊!”
“趁著今天,我們四姐妹好好聊聊話常吧!”澹台蘭兒平淡無奇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