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

“你特麽來一具分身,死也就死了,但小爺我這次可是本體!”

“站著說話不腰疼!”

王燁破口大罵!

都知道這次是賣命的買賣,分身肯定抵擋不住北極大帝這種級別的存在,肯定是真身擼袖子去幹!

如果真沒幹過,交代在這兒了,那死也就死了。

“嗯,我會給你擺一桌好菜。”

“別廢話了。”

“去吧!”

眼看著北極大帝已經出現在視野之中,呂青猛然嗬道。

而王燁則是帶著無奈,拎著鬼差刀迎了上去。

“兄弟,大家無仇無怨的。”

“我殺你吧,殺不掉。”

“你殺我也費勁。”

“與其忙活半天打生打死,吃力不討好,還不如擺一桌茶,咱倆喝點。”

“好聚好散,成不?”

王燁的目光中帶著希冀之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回應他的則是北極大帝那冰冷的目光,以及強烈的殺意。

“退去,或者...死。”

帶著無上的威嚴,哪怕王燁同樣擁有六禦級的實力,可北極大帝卻依然在俯視著他。

“真以為所有的六禦,都是一個層麵麽?”

“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強壯些的螻蟻罷了。”

北極大帝略微有些諷刺的說著,眼神逐漸變的淩厲起來,天空在這一刻都變的有些陰暗,電閃雷鳴,在這氛圍的襯托下,顯得北極大帝愈發強大。

...

王燁有些無奈。

北極這家夥,好像越來越愛裝了。

自己當時在天庭找他玩的時候,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啊,是心靈上遭受了什麽打擊麽?

還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說的和真事兒一樣,還六禦也不都是一個層次的,他王燁站在這兒讓北極砍,都得砍半天。

“我好怕啊。”

“你今天不弄死我,我都瞧不起你。”

王燁就像是個潑婦一樣,拄著鬼差刀就在那兒撒潑,嘴裏叫囂著罵。

北極大帝都被罵的懵了一下。

六禦級!

這天下間雙手都數的過來的存在,哪一個不是逼格滿滿,一動一靜間,盡顯大佬風範。

這可倒好。

這麽不講理的怨種,北極大帝還是第一次見。

“竟敢侮辱本帝?”

“找死!”

北極大帝的嗬斥聲如同天雷般,在這天地間不斷的回響著。

緊接著,天空烏雲當中,突然幾道雷電落下,對著王燁的方向劈去。

王燁迅速向後倒退,挪移間躲過,嘴上也沒有閑著:“臭不要臉的老流氓,還放雷劈我!”

“你大爺的,老不死的東西!”

...

原本正在醞釀下一次攻擊的北極大帝突然停手,身體怔了怔,聽著王燁的語氣,語調,一時間隱隱回憶起了什麽,腦海深處正在瘋狂的比對著。

大家都是聰明人。

不需要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稍微對比不難發現,這種罵街的方式,語氣,包括氣人的狀態,尤其是狼狽逃竄的背影,王燁都與迦南相差無幾。

唯一可能存在的區別就是臉不一樣。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現在北極大帝都反應不過來的話,那就可以去死了。

一時間,北極大帝的眼中充斥著怒火。

“你就是迦南!”

聽著北極大帝的話,王燁正在逃竄的身影一僵,勉強扭過頭,看著北極大帝,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個...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真當本帝是傻子?”

“今日,本帝與你不死不休!”

這一刻,那所謂的心髒也好,王血也罷,在北極大帝的心中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的眼中隻容得下王燁。

這個趁著他沉睡,幾次三番上去騷擾他,惡心他,搶他重寶的小偷!

“艸!”

“不就是逗逗你嘛,這咋還急眼了?”

“老子也不怕告訴你,雷公電母,我弄死的!”

“之後去和你匯報情況的,也是老子!”

“咋的,咬我啊!”

王燁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看著北極大帝瘋狂的嘲諷著。

就是那種讓人看起來就恨的牙癢癢那種。

北極大帝深吸一口氣,如同即將爆發的海嘯般,手中由能量匯集成一杆長槍,對著王燁窮追不舍,眨眼間消失不見。

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呂青終於輕舒了口氣,喃喃自語:“北極終於反應過來了...”

“也不枉費我讓王燁不停的拋頭露麵了。”

“王燁不死,北極大帝應該沒心情回來管這些了吧。”

帶著若有所思,呂青安靜的觀察著上空。

此時那心髒已經距離‘王燁’越來越近,直至緩緩融入在胸口當中。

隨著心髒的加入,‘王燁’的皮膚瞬間變的漲紅起來。

皮膚層層幹裂。

但很快,‘王燁’血管中的血液流逝速度越來越快,顏色鮮紅,妖豔,幾乎沒有多久的功夫,那皮膚上的傷痕就逐漸恢複過來。

“祖的血,功效的確要比王強。”

“就不換了。”

呂青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稱讚道。

而那中年則是向前兩步,抬起頭看著這雕像。

下一刻,呂青揮了揮手,那失去心髒的雕像洞口處,一縷縷鮮血不斷湧出。

而中年就這麽站在雕像下方,任由鮮血將自己灌溉。

包括自己身後的士兵。

強大的氣血之力不斷的擠入他們體內,使得他們原本十分幹癟的皮膚都重新變的晶瑩起來。

尤其是那位一代老祖。

這麽多年沒有氣血的滋潤,原本已經皮包骨的他,此時卻也在不知不覺間,恢複了巔峰。

毫不謙虛的說,如今的他們,哪怕沒有回歸到巔峰期,也相差無幾。

就是北極大帝在這,他們也無懼!

如果沒有這等實力的話,當年也就不會逼著王,祖出手,將他們碾壓,覆滅了。

“給那位小祖宗留點。”

“不然回來發現自己白幹活,他會發飆的。”

“尤其是你,最好抓緊走,他已經把主意打在你的身上了。”

呂青看著中年,好心提醒道。

中年帶著若有所思之色,緩緩點頭,身上的氣血逐漸收縮,不再去抗衡那鎖鏈,任由鎖鏈將其重新扯回地麵那裂痕當中。

一位位士兵則是整齊的跟隨在身後,重新跳了進去。